许城洗漱完毕,就进入了赵文犀屋。他刚洗完澡,身上就穿着件短袖短,也不觉冷。
进去抬头,许城微微愣,赵文犀不在屋里,靠在炕边上是秦暮。秦暮和他穿样,也是短,上面则是条洗有些松垮白背心,两条踩着拖鞋大叉着,双臂向后撑着身,正有点百无聊赖等待着。见他进来,秦暮也没说话,就是拿眼睛乜着他。
许城也不和他打招呼,坐到他旁边,隔了点距离,抬手拨弄拨弄自己得半干头发,又低头嗅了嗅咯吱窝。他抬起胳膊时候,就有淡淡香味散开来,这味很淡,但是对于哨兵尤其是兽形为狼型秦暮来说,却已经足够明显。
秦暮眼角瞥见许城动作,眼睛瞪圆了点,装作百无聊赖左右乱看实则目明确悄悄低头,微微抬起胳膊闻了闻,刚洗完澡身上只有淡淡香皂味儿,但因为洗早,味已经淡了,而且相比之显得太普通了,和许城身上淡淡闻味没法比。这让秦暮顿时不起来。
他想了想,撑着身往上蹿,坐到炕上,把身上衣服快速脱光,赤条条大张着坐在炕沿上,等待着赵文犀。
“这么着急?”许城忍不住先开了,他也瞥了秦暮眼,只见秦暮胯根棒渐渐有了反应,随着血充盈,头慢慢涨大,上点点抬起头来,越来越,最后翘了起来,他不禁有些不是滋味挪开眼,小声嫌弃说,“没羞没臊。”
“我这是替文犀省事儿,要不然会儿还得脱,多耽误事儿,提前准备了,文犀进屋就开搞,多带劲儿。”秦暮晃了晃瘦脚丫,美滋滋说。
许城默不作声,过了秒钟,扭着头把后脑勺冲着秦暮,也坐到炕上,把身上衣服全脱了来,他没有叉着,而是盘坐在了炕上。
“嗤。”秦暮发嘲讽声音。
俩人谁也不说话,谁也不理谁,各看着边,沉默填满了他们之间距离。秦暮悄悄转头,瞥了眼,随即又是嗤:“你不也了。”
许城不太自然交叉双手压了压自己鸡试图遮掩起来,可惜,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鸡成这个样子,压去反倒更了,顶着胳膊想翘起来。
“这是第次只有咱俩起吧?”秦暮开,说话火药味儿淡了许多。
“嗯。”许城不咸不淡应了声。
秦暮看他副死样子,嘴角咧起来,坏坏:“诶,面虎,屁眼痒不?”
许城眉头大大皱起来,嫌弃看着他。
“有啥不承认,我不信你屁眼儿不痒,不痒你鸡么干啥?”秦暮往许城边探了探头,故意去看许城起鸡。
许城脸上微红,还有点恼火:“你到底想说啥?”
“就唠唠么,你现在装什么啊?会儿搞起来,通连接,你想瞒都瞒不住,谁还不知谁什么样儿啊?”秦暮大喇喇张开,任由自己鸡直愣愣往上指,他气唏嘘看着自己鸡叹气,“反正我现在都快忍不住了,想到会儿文犀要我了,鸡就不行。原先我以为,自己鸡只会为了别人才,哪儿想得到,有天会因为要被别人而起来,而且还这么。”
许城耳朵发红,不反驳也不理会,闭着嘴不说话。
“诶,反正会儿通之后,咱们俩就啥也别想瞒着对方了,现在就没必要搞这了吧?”秦暮主动示,许城犹豫了,也不意思继续冷脸,小声说:“也等文犀进来再说,现在急什么?”
“我是寻思着,咱俩不能就这么傻等吧。”秦暮狼尾终于漏来了,“这哨所里吧,别看咱们俩最不对付,但是别说,有些事儿吧,还就得你这臭不要脸才能跟我打个配合。”
许城自动过滤了秦暮夹枪带棒讽刺:“你什么意思。”
“我意思是,玩点儿战术,你懂吧?”秦暮眉飞了飞,忍不住咽了咽水,“文犀本事你也知,个人肯定扛不住,咱们俩各自为战,是削弱战斗力,不如联手,这样……文犀肯定也乐意。”
他用手指横着蹭了蹭鼻子,厚脸如他,提这样建议,也有点不意思。不过正如秦暮所说,哨所里还真是只有许城能够和他配合,他去找丁昊或者敖日根,都不合适。
“你有什么想法?”许城还是没说行没说不行,只是斜眼看着他。
秦暮听有戏,立刻来劲儿了,转身握着脚踝盘坐在炕上,双形成窝里,鸡仍然不知羞耻翘着:“比如会儿,咱们俩分工合作,我给文犀鸡,你给文犀蛋蛋,我亲文犀嘴,你亲文犀脖子,咱俩打配合,让文犀哪儿都别闲着,怎么样?”
“合着事儿全他妈给你,我就打手呗?”许城气不打处来,张骂。
“唉唉有商有量吗,急什么眼哪!”秦暮拍拍膝盖,又小声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