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曦子直接拿起他的手腕问:“怎么回事?”语气十分焦急甚至声音有点让人耳朵疼。
阿岚不由得皱眉看着他抓疼的手才算看到了从门里一直到门外自己裙底的滴滴血迹。
触目惊心。
他还未解释,就直接被重新拉进了屋子里面。
“怎么回事!你到底懂不懂爱惜自己?!”
生气的男人把人抵在门上又大喊了一遍。
只有曦子知道这种感觉直达心里。
人在意自己所爱之物,一旦磨损就会恐惧、有失去的落寞,而他从出生就浸在那人的悔恨孤独之中成长。
眼前少年是那个人的宝物。
对于他这个影子更是拿命要去挽留的。
阿岚看着那双带怒气的银灰眼眸有些发怔:原来做一个好父母好师父的师父也会发火吗?
微凉的手指点在他的额头,一缕黑烟从眉间悠悠飘出。
阿岚抬头看着男人深邃的五官,烛火摇曳为其打上一层薄薄的柔光。
曦子平息下来,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退离一步,语言又恢复到了以前那般平淡:“没事了,只是些小邪秽。动了胎气有些不稳,好生修养半个月。”
阿岚觉得师父刚才生气的样子倒是有些人情味儿,不像以前那么同傲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他心里添了几分愉快。
不由自主就伸手拉住了男人的衣袖,萝卜精有些尴尬,吞吞吐吐的说:“我有些害怕、一个人在晚上。”
难得一见,那不食人间烟火的玉面郎君竟是意外点头答应。
“好。”
曦子不语坐在他床旁边守了整整一夜。
少年醒来自然早已不见踪影,而是一袭红衣安稳坐着。
漂亮的男人垂下眼眸,细长卷曲的睫毛挠人心窝。
阿岚醒来却是问:“师父呢?”
景羽微怔,有些失落地回答说:“他外出去了。”
“哦对了,对不起你昨天的伤。”
还未说完,蛇妖便接:“无碍。”又拿来枕头将人扶起来靠在上面,端来热乎乎的葱花肉粥。
阿岚精疲力竭,闻着香味儿馋的胃响,连忙拿一勺喂进嘴里,喉咙发出舒服的咕噜声。
“你喜欢师父对吧。”
噗。
萝卜精一口差点喷出来,面红耳赤咳咳半天还是吞了下去,佯装随意地问:“你从哪儿听来的?”
“师父在的时候,你的眼睛总是离不开他。”
蛇妖直直看着他,毫不避讳。
“师父救我留我养我,我自然涌泉相报,端水送茶。这有何不对?”
“那我呢?”
一句出口,哀伤满上来,气氛瞬间变了。
蛇妖恨恨看着,抓住他的手腕却是轻轻问:“阿岚,你告诉我,我算是你的什么?只要你说,我什么都能做到。”
“我”
阿岚没有想到他动了真情,从一开始表露心意他只当又是玩闹。面对质问,一时语塞竟愧疚得想仓惶逃走。
“那个,景羽”
“别为难,我知道了。”
萝卜精抿嘴踌躇不已之际,男人先一步松了口,化作一声轻得不可闻的叹息。
满是书籍的房间,阿岚瘦瘦小小的站在柜子边拿帕子打扫去除灰尘。
蛇妖的话一搅就搅浑了他内心深处的那一潭泉水,涟漪不断,难以平复。睡不是,不睡也不是,便等好点了趁师父难得出门一趟的时间过来打扫。
这里书集画卷、古董宝贝都不少,琳琅满目,红绿黄蓝,什么色的都有,每一个拿出来观赏都是精致玲巧的,不用猜测也知价值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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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画卷啪嗒落在地上,还未等拾起少年便看怔了。
那是一副极美的美人图。
左右旁是细长优雅的树枝,稀少枯萎的茶色小叶子,坠着一个个小巧象征丰收的橙色柿子。中间的是个非常精致的人,他穿着一身朱红袍,金缕在绸缎上挽出浅浅的朵朵带叶雏菊,点缀着五彩斑斓的碎宝石。
两片柳叶眉,盈盈美眸灿烂似娇,朱唇不染而红,含笑微抿,如三月春风,九月暖阳。
他想起之前也总是在窗外看着男人什么也不做,就一动不动地站着,原来师父一直看的便是这幅画。
阿岚看着,十分眼熟。
再一想。
这不就是他自己么?
师傅以前从未见过他,那师父又是哪儿得来的画卷?
萝卜精专注于美人图,细思在心中研磨良久,却未发现,与其一起滚落的还有另外一副黄香粉玉的卷轴。
待他回神,脚下已飘来浅淡清雾,如风缓缓吹开,飘散消失。刚要抬头,却是被人从后方拥住。
阿岚受到惊吓,美人图“啪嗒”掉到了地上。
又想会不会是师父,忐忑不安思量如何开口。
少年背脊如小兽绷得僵硬,那人蹭着耳边青丝唤得如彩云般轻灵:“天儿。”
天儿又是谁?
那人扭过他的头,舔开他的唇齿勾着丁香小舌缠绵,阿岚抵挡不住强烈的攻势不得不是喘气勾着了人的脖颈配合。
那手也是极不规律,从下巴到脖颈,又是侧腰、大腿,又些梁弄,边摸边探就梁他衣襟胸里面去了。
“不、不可!”阿岚嘴唇鲜艳欲滴,面红耳赤已是情欲深陷其中。
微皱起眉头试图维护最后的尊严。
自上次产乳之后,乳水一天比一天多,一盏茶能挤完如今要两炷香的时间,若是不然,他胸前就要湿透。
对应的,本来平坦微凸的胸脯如今用布条束缚能勒出条小沟来。
乳晕本如小花儿,如今也大了好多似丰满饱和的芸豆,微触碰,反应分外强烈。
“如何不可?”
男人嗓音沉着,语气中带了许些笑意,似乎对少年这般生涩模样有些好笑:“都是要当母亲的人了,怎还这样‘小气’?”
阿岚才是转身看到他,一下对上那朗目,颜似舜华、丰采同雅、神明爽俊,黑发黑眸,正是旧梦常见的师父。
他有些傻傻地问:“你是师父吗?”
那人长身玉立,只是牵了他的右手嗑上眼长吻掌心,如同时间凝固静止:“我是你最爱之人,你也是我挚爱之人。”
他解开他的衣裳,深情的含已是丰满的乳珠儿,未多用力,那乳水流进喉咙眼极为舒畅。
那番话撬得他心动,任男人过分动作,敏感得受不住地抓人的胳膊,颤颤巍巍道:“呜轻些痒。”
痒到他心里去了。
男人舍不得他着凉,书房没有床,就自己就地而坐,让阿岚坐在他腿上好生调情缠绵。
少年的肚子微微隆起,有些异样显眼,阿岚身形瘦,模样未长开,可男可女,便是有几分惹人怜爱。
手指梁弄花核就要
往里面去探,阿岚一下清醒半分:“不可,孩子”
“我的好娘子,为夫知道。这样梁,舒不舒服?”
他含笑咬人耳朵,手上已是梁的少年孕道满是淫水,亮晶晶的,尔后又用湿润的指头把紧闭的后穴梁开,插了插,再把孽根插进屁眼里。
“舒服,舒服”
微微抽插,阿岚就夹着大话儿唔唔作声,忽上忽下,奶水也淅淅沥沥流出来。
一来二去,男人也发现了规律,挺身顶一下,那乳尖儿就分泌些乳白,顶一下就又分泌一点儿。
不觉好笑地舔尽,搂着少年的腰身说:“娘子好生有趣,为夫顶一下这乳水就产出来一点儿。”
“你是我的夫君吗?”
“是。”
他踌躇着,又问一句,“那,这是我们的孩子吗?”
“是我们的爱情结晶。”
阿岚眼剪秋水窝在人怀里,头发散下如黑鸦羽毛顺滑,屁眼里还含着粗大肉棒,半天变扭道:“你这相公真话多。”
他亲了少年嘴巴一口。
搂着腰身小心翼翼动起来,只是动腰部,一阵阵柔狠地脔入,用圆顿磨肠道微凸的软肉,软肉层层将其包裹吮吸。
还没脔到个几下,少年的小茎便射了,随着脔进脔出,粉嫩的头儿缓缓吐出一股股白浊,染得小腹全是。
他搂着少年嬉笑说:“你看你那儿被我操射了。”
“胡说!”
他已为人母,却从来记不得有与人颠鸾倒凤、乳水交融,所以算是第一次,面对挑逗也是几分紧张和羞耻。
那男人哈哈笑起来,面如冠玉,风流倜傥,抚他的头发忽然认真说。
“我要走了。”
走哪里去?
阿岚想问,却又想起重要的事:他应该问他从哪里来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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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这人凭空出现,相貌像极了梦里的师父,也不会被钻了空子与其舌吻就地缠绵,搞得他像个饥渴已久的空闺少妇。
哪知那贼人又放荡起来,捧着后脑勺吻得咂咂作声,边吻边在他甬道快速进进出出,渍渍水声淫糜至极。
撞击几百来下,炽热全喷在肠壁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