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悦铎沉默地将饭菜摆到桌子上，将老人安顿好，走回客厅。

        沙发上的人已经等了良久。

        丛云皓单手拎着枪，放在茶几上，里边的弹壳如玻璃球般被他退来，在指尖辗转，他型，“走不走？”

        温悦铎脸色惨白地被推门去，他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丛云皓就像座沉默的活火山，放在他身边，不定时爆发。

        比起之前的暴戾，这次的几乎不作声的威胁更令温悦铎胆寒。他不知自己面临的什么，只能像待宰的羔羊般跟着他上了车。

        车子越往郊区开，温悦铎心越沉。车朝着银湾区监狱边去的，路线越走越偏，经过片茂密的树丛时，温悦铎心都要提起来了。他知道穿过这片防护林就监狱所在，他甚至记得上次太炙烤监狱铁的气味。

        可丛云皓却在这里停了，侧身道：“车。”

        温悦铎才发现脚已经不听使唤了，半寸都挪不动。丛云皓轻轻了声，“走不动？我帮帮你。”

        他给他套上了项圈和铁链，拽着铁链把他拖车，“跪着走，骚货。”

        温悦铎跌跌撞撞地跟在他后边，手脚并用，因失衡的缘故，屁股比肩膀都。项圈卡的很紧，他只能将手指探进去往外拉扯，即使这样，还没等完整的呼结束就会被丛云皓粗鲁的拖拽动作打断。

        他们越走越深，粗糙的树枝被风吹着微微摆动，地上枝桠沙石横陈，踩上去都咯脚。没过会儿，温悦铎的手心就被磨破了，膝盖的布料也被磨穿了。

        他支撑不住，半跪在地，神色木然。丛云皓淡淡地看了眼旁边的木丛：“把上衣脱了。”

        温悦铎睁大眼睛，因呼错而嘴唇发青，就不肯动作。

        “怎么着？要我教你，还帮你？”丛云皓扯了链子，“现在周围没人，会儿可不定。”

        明明天气不算冷，温悦铎却发着抖脱掉了上衣，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拉着继续往前，刚脱掉的衣服凌散落在地，都没来得及捡。

        又走了大约20米，丛云皓又停了，“裤子。”

        在荒无人烟的野地，温悦铎在沿途把衣服件件脱掉，有的横陈在地上，有的挂在木丛。越接近监狱，身上的布料越少，他被大的羞耻和恐惧捉住，比项圈还令人窒息。

        囚犯都有穿衣服的权力，而他却赤条条的，怎么会不引人注目？

        前边能听见细碎的说话声，可怕的念头在温悦铎心里滋，丛云皓要这样拽着他进监狱？

        就剩内裤时，温悦铎顿住不走了，无论丛云皓怎么拉扯，手指和膝盖蹭破都没能让他往前步。他的眼圈通红，眼泪打着转，倔地盯着丛云皓。

        “把屁股上层布脱了，我就让他们都离开。”丛云皓拿起通讯，拇指按着上边接通的按钮，“否则我帮你脱，让他们都来参观参观.”

        温悦铎屈辱地闭了闭眼，扔掉了。

        仅剩的丝尊严从身上剥离，温悦铎材看清了他来的地方，个劳作室。

        里边放着推草机，镰刀，甚至藜麦加工设备等各用。应该监狱囚犯平时来劳作时拿工的地方。

        丛云皓扔手里的链子，蹲身平视温悦铎：“想穿衣服吗？”

        温悦铎单薄的喉结动了，不吭声，翕动的鼻翼能看他此刻几乎于崩溃的状态。

        “不说话可以，我们玩儿个新鲜的。”丛云皓拆开包装，拿硕大的按摩棒，尾端有个模拟兔尾的小圆球。他遗憾道：“可惜没有驴尾。”

        温悦铎看到按摩棒的刹，本能往后退，丛云皓却抓住他的拉回来，脚踩住他的细腰滑，然后鼓作气顶了进去。

        按摩棒有沉，材质泛着凉意，温悦铎括约肌紧，凸起的柱身立刻搔刮了柔的甬道内壁，刺激得温悦铎低喘声，眼角浸水渍。

        身后传来哗啦啦的铁链声，丛云皓将铁链在磨盘的杆上饶了几圈固定住，又在温悦铎的大，肘套上带有钩子的束缚带，最后将不粗不细的铁链挂到身上束缚带这个位置，拍了拍他的屁股。

        “啪啪”的声音清脆，温悦铎几近麻木地受身上的凉意，延展的链子通过腹摩到私密的地方，勒得人面红耳赤。

        丛云皓坐从旁边的木桶里拿新鲜的藤条。将这刑浸带有荨麻的水最能保持新鲜和柔韧性，在人身上的力度就能更大。

        他边等着藤条上的水滴落，边说：“我姐事的次，汽车被动了手脚。所以车祸的时候安全气曩没有弹，导致鼻骨的碎片刺颅内伤害到了神经组织。”他顿了顿，“般这情况，也许瞬间暴毙，也许颅内血引发窒息。”

        “她应该经历了很大的痛苦失去意识，成了植人。”

        “所以我不眠不休地找，总算快把白志宇孙子揪来了，想让他也尝尝这痛苦。”他的语气转而变得压抑，渗透着难以言喻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