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云皓陷入了怪循环，既担心被投诉，又似盼着这件事。然而很时间过去，丛云祎都院了，卢昭边也没有传来新的消息。他还查了，给温悦铎的银行卡从来没有消费信息。

        难道他就这样被放过了？

        “死小，看马路！”丛云祎敲了他的脑袋，丛云皓才回过神，小心翼翼地扶着丛云祎坐在车里，去另边驾驶座发动。

        “你去找小温了？”丛云祎单刀直入，这小每天魂守舍的，八成还是没理件事。

        丛云皓点点头，“给他了张卡，也留了言。”

        “留什么了？”

        丛云皓把原话复述了遍，立马挨了掌。

        丛云祎恨铁成钢，“你这叫坦荡？你觉得自己说得正义凛然的，人家看起来就是威胁！什么叫走法律程序？人家走法律程序走得过你吗？”

        丛云皓这才发现对劲，温悦铎最初告他就被他挡了回去，估计现在还心有余悸，哪里敢再动这方面心思？

        “......再找个别的机会给他道歉？”丛云皓嗫嚅，心里也这样想，他从小到坚决欠别人的，欠了也定要还，到了温悦铎这儿更是坚定移地贯彻。

        “道什么歉，你还是别管了，商低能儿。”丛云祎嗤，“你以为小孩过家家呢？折磨人家半天，还是采取公事公办的成人方法比较。”

        “干的哪成人了？”丛云皓甘心地怒吼。

        “你给点钱纸条就是成人？”丛云祎边说边掏手机，洋洋自得道：“让肖平联系他了，想让他做之前项目的艺术监，这才是顺水推舟给人，人家接受得也舒服，懂吗？”

        结果丛云祎刚拿起手机，肖平就打了过来。

        丛云祎优雅方接起，然后黑了脸，“什么？他居然拒绝了？”

        “是的，丛董，他说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以后要再联系他了。”肖平的声音从电话边传来，都了丛云皓的耳朵。

        丛云皓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什么叫要联系？

        钱也要了？人也要了？

        怎么以前没发现这人居然这么傻。

        丛云祎呐呐无言，放手机还若有所思，“肖评说没事应该就是过去了，也许......也许小温是个瑕疵必报的人吧。”

        屁，丛云皓蹙眉，他才信。

        可是又过了半个月，温悦铎边还是点消息都没有。丛云皓甚至和之前的罗柠画室打过招呼，暗示老板叫温悦铎上班。

        罗柠自然是战战兢兢执行了命令，可待丛云皓再问时，他却说温悦铎已经联系上了。

        丛云皓又鬼迷心窍地去了温悦铎家的小区几次，从外边看到厨房的窗帘都没换，偶尔两次还看见保姆推着老人来遛弯，就是从没见过温悦铎的身影。丛云皓拧着眉，想起温悦铎最后次失踪是在d市，原本打算过段时间走趟。

        自从聂远越狱后，市局就直在跟踪他的况，前几天市局招来个很厉害的技侦人员，容易才定位到聂远的行踪，蔡东就联系了丛云皓。

        等丛云皓过去的时候，新来的技侦正在电脑上作，他和蔡东站在后边分析。丛云皓上军的时候或多或少了解了些追踪技术，眼正是利用netstat和其他辅助技术在内核中访问暗网，以此提供TCP和UDP监听，通过聂远在暗网上零碎的活动其所致位置和活动。

        也知是幸运还是幸，他们这次的交易正被对方录了来，技侦通过特殊手段盗用权限，调用了这段录像。

        电脑闪了几，先模模糊糊现几个人影，接着画面逐渐清晰。有个三粗的人掀开保险箱，里边目测装着几百克金条还有各票据，另个里边装着看清的东西和张合同。而这人的对面正是聂远，只见他安排手收走了金条和票据，让他们将自带的10个手提箱齐齐打开，呈现给对方。

        交易完成了，聂远和手只把装黄金和票据个箱带走了，完全没碰另个箱。

        里边的买主看似有所阻拦，却被聂远的手用枪抵住撤了回去。对方看似很激动，挥舞着手隔空指向聂远，嘴里骂骂咧咧的。

        只听“砰”的枪响，画面归于平静。

        聂远开枪杀了对方的人，其手也干脆利落放了几枪扫清其余障碍。

        话面到此结束，屏幕变成无信号状。

        “聂远身边平时带有闭频，只有在和别人交易的时候才会有信号。”蔡东沉吟，回身对另个技侦说，“找语言科的人，让他们尽力通过嘴型辨别语言和内容。”

        “定位显示聂远在这片区域停留了很时间，如果没猜错，他应该是陷入了什么困局或者老窝就在附近。”蔡东接着分析道，“如果况属实，可能要麻烦丛跑趟了。”

        丛云皓轻重地“嗯”了声，蔡东心里翻了个白眼，早就习以为常。

        “再重播遍。”丛云皓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