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们都己疲累,脱去衣服后,了无挂碍。赤裸相对,坦诚地表路心曲。
我告诉他,老公,我爱他。我叫他老公不是闹着玩的,而是全心诚意的,把自己
交付给他。我所说的爱,不止于父女亲情,是已经越过篱篱的肉体情爱。老公眼
里,闪出一片光茫,他笑了,他终于放心了。
我把杯中剩下的红酒倒进肚子里,躺在沙发上。老公那根法兰克福香肠般粗
大的阳茎,我在面前屹然升起。幸好,他现在也是我的老公了,我可以率性自然
的吐出舌头去追逐它,舔舐它,含住它,吸啜它的汁桨,把它吞吐在嘴里。一双
柔软的掌手,按住我的乳房,我以坚硬的乳峰抵住它。我就给压在它身下,它不
需要导航,从来凭自己的感应,找到它的目标,瞄准,从那个为它绽放的入口,
缓缓没入我的身体。我很容易就接纳了它,认为是属于我的。我全身里外,给温
柔的抚触体贴着,像个小女孩,受着龙爱。在他抽插起伏之间,想不到,我几个
男人的面貎,又再次错落地浮现在眼前。
第一个面孔,是我的中学甜心,他凭一股蛮力,做爱像俯卧撑,把我差不多
插死,并不懂顾念我的反应。那时,我不懂做爱为何物,以为那是剌激,其实没
享受过。是他享受,我在忍受。第二个男人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跟了他,只仰慕他
能说高深的哲学是我不懂的。原来是银样腊枪头。九年最好的时光都给了他。天
真的我想为他生个孩子,但发的都是空枪。离婚后,忽然碰到个古道热肠,济世
为怀的圣人,和我大谈理想。为了嫁给他,赶快领洗,结婚,并且随他到了非洲
传教。他白天服务人群,晚上回家,都精疲力竭,上床倒头便睡。得到的东西是,
在非洲做了个人类学的研究,完成博士论文。失去的,是我的丈夫。他短命,竟
然无端染了个风土病,抛下我自己上天堂去了。「说到这里,一时感触滴下眼泪
来。
爸爸的手,从我的大腿根游下去,分开我大腿。兵临城下,那枪腔根压满子
弹的枪筒,瞄准目标。只要它一碰到我的阴唇或菊心,就会有一阵快感,从阴道
传到全身,预警它开火时,会做成的震撼。我全身的神经末稍都警觉了,被他的
爱抚所触动了。尽管有人认为我们的性交是不合法的,可是,连我的弟妹们都承
认了我们夫妻的关系,那么,从他得到床上的欢爱,便是我的权利。
我给爸爸从不厌倦的爱包围着,装在心内,让我跑不掉。我的身体无可遮掩
的被他爱抚、亲吻过之后,与他的身体相连。当他的阳具被我的阴户包藏着,并
被他搅动的时候,我就被那彼此相属的爱意所弥漫,而感到无限幸福。
想起了那个短命种,他真心爱过我。他在天堂观看我和爸爸做爱。他会看见,
爸爸做爱,技巧比他熟练,且更细心体贴。我们合体交欢,是一个妙曼的场景,
不会失礼他在天之灵。我呼唤着我的爸爸,我的老公,把我所要的给我。他以韵
律有致的推送,九浅一深,把一波一波的快感,如月圆大潮,大水涌来,把我送
到天上去。我对天上的从前的老公说,你不用担心,你的接班人令我感觉良好。
他令我以后不会再想起你了。
和过去告别,与爸爸一起拥抱美丽的明天,原来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决定。
三年前,向爸爸说我愿意时,心情患得患失,有点迷惘,没有人能保证,我生活
会变得更美好。今天,我的心踏实了。不管船长发的结婚证书能不能把我们父女
的婚姻合法化,我们以经济和性生活的平等关系为基础,组成一个新的家庭单位。
公然以夫妻名义生活在一起,生活昵意,做着他所说「卑鄙」的事,是我爱做的,
像现在所做的一样。
爸爸眷恋着我的怀抱,低声说他爱我,像个小婴孩,吸啜着我的乳头,不愿
抽身出来。我吻着他,轻触他的胳膊和屁股,暗示着我想他多爱我一刻。从前没
法想象,我的女体和和爸爸男体,相互碰击,彼此纒裹,如似下流地、颓废地,
享受着官能的解放。爸爸以无比的敏锐和强悍,澈底攻陷了乱伦加诸我的禁忌,
推开情欲的两扇门,给我看见这是我爱情和性爱的归宿。在我和爸爸这个新天地
里,我们颓废,下流得没有什么不能做。既然享受着肉体结合的欢乐,女人的母
性自然而然地流路出来。
当他再一次沉下来,进入我身体的深处时,轻抽浅插时,我在他耳边说:
「老公,你说那么爱我,赶快给我们添个小娃娃,好吗?」
「我的女儿,如果你真的想要我把你变成个妈妈的话。」
「只要你承认他是你的孩子,你是我的丈夫。我没有丈夫了,只有你。」
我肯定了这是我所爱的丈夫,做为她的妻子,希望有个小宝宝出来,来证明
我们爱情的实在……
爸爸没答话,拱起屁股,从我体肉退出来。以为我的想法打扰了他取乐的心
情。他以一个爽快利落的动作,把安全套拔了下来,挺腰再插进来,在我的阴道
传来信号。那根德国香肠,单刀直入,触及我子宫的的刹那,是一些说不出来的
惊心动魄的刹那。我就明白,他爱我,比我爱他还深。
在这方寸之间的起伏抽插,我们父女的婚姻生活,往前踏出一大步。之后,
我们做爱的时候,连那最后一层隔膜也挪走了。为要生儿育女,我们两个赤裸的
肉体像两条蛇死缠着,扭斗着,喘息着。我誓要把他那条大香肠里尚余的汁液,
挤进我的子宫里,让我能做一个和我们同一血脉的人。
下一次家庭团聚日,会是我们的孩子满月之喜。
第七部:同床母子
一、
晴蜷伏在凌乱的床上,恋栈着她爱人的身体余温。她像个有上了毒瘾的人,
在地上把搜索残留在床单和薄被上爱的气味。
她的爱人是亮。这是她们的床,昨夜他们在那床上以情人的身份作过爱。
她恋上了儿子的床,在房间里唯一属于他们的家具。他们曾拿着不多的钱,
走遍城里的新旧家具店,找一张床。心情像新人挑选洞房的床。
「就这一张吧。」亮看中了这一张连张垫子出售的双人床。晴和亮两个,爬
上床上,并头的躺着。晴闭上眼睛,试一试床垫子的承托力。
亮是留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