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中午了。
睁开眼,陌生的环境让苏琴大脑一片空白:我是谁?我在哪?
——我,哦、我还是那个我。这这是方泽家。发生了什么?那么多羞羞的事还是不要一一回忆了。
今天苏琴是晚班,“咕咕”肚子表示着不满。
起身就是一个踉跄,呃昨晚激烈运动来着。
方泽坐在客厅看电视:“起来了,有没有觉得什么不舒服?”
苏琴:“我还好。”
“嗯,精神确实还不错。那你收拾收拾,我叫个外卖。有什么想吃了?”
“呃,要叫外卖吗?不好意思,说好我做饭的,是我起晚了,要是您不怎么饿的话,我马上就做饭。”外卖能有冰箱里那些同级食材好吃吗!
“冰箱里没菜了,你拿什么做?”早餐都是出去解决的方泽很无耐,两个大胃的人一天就吃掉了满满一冰箱的食物,看来是要换个更大的冰箱了。
对哦,最后一根香蕉昨天晚上还当成宵夜被苏琴吃掉了。没办法,谁让她晚饭没胃口呢?但是,最后饭菜也被吃完了好吗?
所以,方泽绝对是故意不让她好好吃晚饭,好独占美味的食物!实在太腹黑了。
“呃,那您叫外卖吧,清淡些就好。”
苏琴梳洗后看到满满一桌,某茶餐厅的外卖十分满意。
回去后还发了一条盆友圈。
第一次吃这家,三星果然是有道理的。好吃!好吃!好吃!【口水】推荐秘制金牌五花肉。:他家要送外卖?【疑惑】
配图网上搜索的某茶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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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1:他家排队到爆满,每天还限量。路过~~没吃过~~
评论2:真的要送外卖吗?电话多少,求分享。
评论3:【奸笑】
转眼两天就过去了,除夕晚上酒店并不忙,苏琴也早早地回到自己的出租房,陪自己过了一个除夕。
春节期间,预订餐厅团年饭的很多,大部分人都是自带的红酒,苏琴并不怎么忙。她春节值班到初五,大家都回家过年了,就连方泽也发消息说回北京团年,过了年才回来。
苏琴又过上了上班、回家两点一线的规律生活。
然而,这几天,夜深的时候,她总是不经意就想起:所有人都回家与家人团聚了,别人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
两年没回过家的她,心里堵得慌,经常躺在床上2个小时还格外清醒。
失眠了。
方泽在收假之后一直很忙,他给苏琴发消息相约已经是半个月之后了。
今天苏琴休息,阳光明媚得很,连带着她有些发霉的心情也熨帖了许多。
她打扫了屋子,给家里的绿植浇过水,准备整理一些资料,酒店过两个月要举办升职考核,这对苏琴来说是一个机会。
“叮”手机消息。
方泽:今天有空吗?
苏琴:有。
方泽:下午三点,锦苑。
苏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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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室。
窗帘打开了,阳光均匀地播撒在屋内。
方泽今天的穿着很居家,灰色恤+牛仔裤,还围着一条蓝色的围裙。
原来好看的人系着围裙能这么阳光温暖。
苏琴则是全身赤裸地跪在方泽腿边,只听他道:“有一段时间没有调教了,我要重新提醒你规矩。首先,是关键词,这是你安全的保证,仔细回想你的关键词和使用方法。”
“我会保证你的安全,时时刻刻;而你要完全交付信任,臣服于我。今天你是画布,我要用你来做画。”
方泽给她带上黑色的眼罩:“用心体会这种感受,一张画布不能有自主的言行,从现在起,你不能说话,也不能自主行动。”
方泽用一只中号毛笔湛了黑色的墨汁,方·灵魂画师·泽就开始作画了。
苏琴闻着这墨汁飘着淡淡地咸腥味,这是墨鱼汁吧!
挽了挽袖子,方大师已打好腹稿:“今天便画一副水墨山水。”
毛笔的触头就像数千只触须一样,冰凉的触感,刺激着苏琴的神经。
落笔时而轻时而重,苏琴只觉得自己就像坐过山车一般,时而痒时而爽。
笔画地落在她背上,勾勒出一座陡峭山峰的形状。
方泽放下笔,把苏琴摆跪趴着的姿势,手上端着一杯茶,细细地赏看这坐山,偶尔再补上两笔。
苏琴仔细地数着笔画,1、2、315、1629、30
静谧的氛围,把苏琴的思绪拉回记忆的深处。
小时候,她趴在桌子上看爷爷画花鸟虫鱼也是这么一笔一笔的数着,爷爷要用好多笔画,可以画一只精致的鸟儿。
长大后,她才知道,爷爷画的是国画里的工笔画。
记忆里家人的身影,像是被橘色的光包裹起来那么温暖。时光荏苒,爷爷早年就去世,而现时的母亲耳鬓也染上白霜。
子欲养而亲不待,仿佛警钟般敲响。
苏琴想:自己一直都想回去看看家人,是什么原因没有成行呢?没有赶上过年是阻碍吗?不是的,只要有家人的时光,都是团聚。过不过年又怎么样?明天就去申请年假,下个月就回家看看,哪怕只有3、5天。
想通了这点,苏琴心中的阴霾烟消云散,更专心地扮演一张合格的画布。
方泽拿着描边笔,在她挺翘的臀瓣上细密又短促的笔画。这是一个山脚下的村落,炊烟袅袅,一片安乐富足的样子。
苏琴渐渐适应了软针挠痒痒一般的触感,方泽又换了一只笔,落笔在了她菊花和女穴上。
冰凉细痒的触感,让她差点呻吟出来。毛笔还在创作,居然落在花蕊上,根据它的轮廓反复描摹,笔上的冰凉墨汁顺着浸进了花穴。
苏琴的心态都要被刺激得崩溃了“啊啊啊,这倒底是在画什么吗?即使是墨鱼汁进去了一会也不好清洗吧。呜呜,我这张画布好可怜。”
看着苏琴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的身体,方泽终于放过了她的私处。
方泽让她坐下,抬起她的右腿,画笔落在娇嫩的大腿内侧,敏感被刺激的瘙痒,就如同电流一般,麻痹着四肢百骸,空虚地浪潮一波波冲刷着身体。
脚背也被画笔沾染了,热流奔流向小腹,在方泽轻轻从脚心到大腿根浓重一笔下,苏琴的花穴喷出一道水渍,泥泞了穴口,还弄脏了方泽的围裙。
未被插入的同潮。苏琴觉得:还好被蒙着眼睛,不然得羞耻得自戳双眼吧。
“画布,你弄脏了我的衣服。”
苏琴:我是画布我听不见。
装死装得炉火纯青。
方泽取下她的眼罩,支撑她站起来:“结束了,你可以说话了。”
苏琴接过浴衣穿上:“我先去洗洗
,干了就不好洗了。”
“你以为是什么?”方泽知道她说的是下身。
“不是墨鱼汁吗?”苏琴不解。
“不是。”方泽眼神示意苏琴看画笔,有一只放在清水里:“在圈子里首先要学会保护自己,不要为了一时的快感去剑走偏锋。”
“我以为是主人就可以的。”苏琴想墨鱼汁进去其实没有那么难接受。
“我也不行!任何人都不能以调教作为伤害的理由。”方泽的语气十分严肃。
苏琴不情愿地回答:“嗯,我知道了。”主人是不是有点偏激了?可谁让他是主人呢,那么帅就原谅他吧!
殊不知,因无知而无畏,方泽回国后见过很多这样的伤害,甚至还帮忙处理过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