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书名: 抵债的男老婆 作者: 朝歌子 分类: 言情

        经历了长达五年的情长跑,佳欣与江先终于决定结婚。至于前为什不领证,不是因为感情没到,而是因为江先还未到法定婚龄。

        奇怪的很,江先看着稳重又靠,实际却比佳欣还要小三岁。当时佳欣大快毕业,实习期间回了趟学校,结不知怎的就勾搭上了刚学的大一学弟,为此,佳欣在杨城多留了三年,年才刚刚调到江城。

        佳欣前也有找过几个男朋友,但最后都不而散,唯独江先把她吃得死死的,曾经说过一辈子也不想结婚的人,居然刚等到人家法定婚龄就迫不及待领了证。

        佳欣是亲到我家里来送的请帖,鎏红的喜帖,新郎和新娘的名字并排列在一起,我看着喜帖上的字,觉得不太真实,虽然早知道会有这一天,但当这一天真的到来,我还是难免唏嘘感慨。

        “小明月,你那是什表情?我只是要结婚而已,又不是离死别?”

        我没有回答她。

        在我看来,结婚就是和另一个人组成新的家庭,然后渐渐离我远去。妈妈和爸爸离婚时不也是这样告诉我的吗,她说她和爸爸只不过是不和我住在一起了,各组建新的家庭,我的人就从两个变成了个。是那只不过是骗小孩子的谎话罢了,破碎的家庭,仿佛碎裂的花瓶,无论如何也无法严丝合的复原。

        看我在走,佳欣换了个话题:“了,方钦的老婆还在你这里吗,怎没见她来?”

        这一句“方钦的老婆”把我拉回了现实,不满于这个称呼,又压制住纠正的念头。佳欣说的是事实,而且我一开始也是这样称呼他的,我究竟不满在何呢。

        “听说你要过来,他就回屋里去了,你想见的话,我以叫他来。”

        “她还害羞?没事不忙,我和小江还要去给亲戚寄请帖,就先走啦。到时候你带她一起去,做我的伴娘,给我撑个场子。”

        “啊,他也要做伴娘吗?是……”

        “那不行,她当然是陪你去,这样热闹的时候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不好吧,再说了,哪有这漂亮的伴娘!我的伴娘有你一个就够了。这是我的婚礼哎,到时候宾客注意力都在你两个身上了,那我怎办嘛。”

        佳欣提着包匆匆忙忙的走了,留我坐在沙发上,盯着大红的请帖发呆。这样喜庆热闹的日子,把千濯一个人锁在屋里确实不太好,是我还从没带他过门,如他要逃跑,或者趁我不备伤害我,我根本没有还手力。

        虽然他看着弱不禁风,但昨晚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睡着,他够把我抱起来,送我到床上,而我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这一项,把体重与我差不多的他抱起来,这无疑是要我的命。

        正是如此,我意识到,他有很多以手的机会,如他真有想要逃跑或者伤害我的想法,完全以趁我不备时动手,而不是被我锁在屋里,独诞死胎,因某日晚起未备好早饭而责不已。

        如是有所图谋,我又还剩什图的,钱已经都被方钦骗走了,房子又不是我己的,车的话我都是骑的共享单车。所以,是我错怪了人家,他只不过是一个被抛弃了的逆来顺受的怜妇而已,现在孩子也没了,只想跟着我好好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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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才会每天早上都做好早饭,每天晚上都等我回家。

        是这怎以呢,我是个女人,他他他……虽然长着结和男人的性器官,是他不也长着G cup的奶子和空虚寂寞的女穴,甚至他的女性特征更为明显,还够哺育。

        他未免过于没有主心骨,随便把他丢给谁,甚至是个女人,他都全心全意的顺服体贴,即使是十年前就被他拒绝的他所讨厌的人,这究竟是什旧社会糟粕思想输遗留来的逆来顺受的究极小媳妇啊,这和从不反抗命运不公以怨报德的苦戏女主有什区别,简直是苦戏女主从电视机里钻来了,还正好钻到了我家的客厅里。

        为验证我的想法,我用颤抖的手敲响了杂间的门。原脏乱狭窄的房间已经被他整理得当,我的那些杂被整整齐齐的摆好,印花的粉色床单上坐着一位美丽的仙子。

        “佳欣说要请你一起去参加她的婚礼。”在仙子的面前,我惭形秽,甚至没像最开始想的那样坐到他的旁边,而是摸着门把手站在门,只直直的盯着他看。

        虽然佳欣只是在最狼狈时见过他一面,但他躺在浴室里的模样,不像一位落魄的弃妇,更像一枚染血的珍珠。现在他穿着舒适居家的妇装,都穿几分温婉美丽来,如果让他去做伴娘,恐怕真的会像佳欣所说那般,抢尽新娘的风。

        “你说话,我有听见。你放心去吧,我会等着你。”

        如果,我是说如果,他真的把我当成类似丈夫的角色,那我这行为和嫌弃妻子素面朝天给己丢人而独去聚餐的狗男人好像是没什区别。

        犹豫再,我最终还是选择坐到他的旁边,并且向他伸了胳膊:“手,手酸。”

        毕竟是第一次做这事,我有些磕磕,所幸他没让我太尴尬,没有应话,然的接过我的手腕,放在己的上,用并不细腻柔的手指压着我的手掌。长久使用键盘与鼠标的酸痛此时显现来,他的力度很到位,舒服得我牙直。

        完两只胳膊,得寸进尺,我把也放到了他的上,在他错愕的目光中,面无表的告诉他:“也酸。”

        这时我就体会到那有力的大手的好了,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的要比我的细长白皙,尽上面布满了青紫痕迹,以及丑陋的伤疤,甚至大还有妊娠蚊,暗红色像一团蜘蛛网,诡异又怖。

        看见大露来,他扯了扯裙摆,遮住暗红色的妊娠纹,转而帮我揉脚腕。胸太大,做什事都不太方便,给我时,即使已经穿了妇奶罩,但他的奶子还是一抖一抖的,甚至因为胸衣的束缚,那一更加拔,沉甸甸的挂在这个性人的胸。

        帮我时费了不力气,他微微着气,胸的起伏跌宕不定,在我的注视,他小心翼翼的拉着胸的衣领,把露的半边嫩白胸挡住。

        我的就放在他的大上,他起了什变化我一清楚,那估计没怎用过的肉起来,正戳着我的大,因产后恶露不止而垫了卫生巾的妇内里,想必也已经是一片泥泞。

        我把收回来,他着腰间的东西,愧疚的看着我。不吧,小媳妇不会有这东西。

        “不起,我

        没办法控制,你不高兴的话,以打我消消气。”

        我不知道这个人在说什,我气得说不话来。 他却好像故意火上浇油,伸伤痕累累的手臂,很真诚的又添了一句:“你看,我很耐打,像前那样把巾我的嘴里,我会咬住,不会吵的。”

        我向他伸手,他意识闭上了眼睛,咬住牙根,接着又把眼睛睁开,挺了挺丰满盈的。似乎是猜到我对扇打这对奶子很感兴趣,所以为了讨好我而刻意迎合。

        我的手停在他的脖子上,摸到他后颈的疤痕,很大的一片,约摸有半个手掌大,导致他根本无法正常穿露背的衣服。前我有看到过,应该是某烙的痕迹,上面存有依稀的烙字,勉强辨认个“”字,至于另外那个模糊的烙印,根据字形和语境来看,应该是“淫”。

        这块烙痕已经长好,按理来说应该不会疼了,但当我摸到时,他还是颤了一,接着就开始解胸前的扣子。他身上这件衣服的衣领本就很大,胸前几颗扣子还解开,正好开到胸,妇内衣也是为方便哺而设计,以从前胸打开,也以从头开,以供婴吸。

        他握着我的手腕,把我放在他后颈的手移到己沉甸甸的奶子面,我第一次感受到了的重量,以及一只手根本无法抓握的饱满丰。他天好像还没用过吸器,球里奶水充盈,两只团在轻颤中碰撞嘭嘭的水声。

        被穿过环的肥大头耸立在丰硕的奶球上,因为非本人手掌的碰,奶子上立起密密的。他弯腰来,把一只奶子的重量全部压在我的手上,好沉,挂着这沉的团,他到底是怎向我要求的那样挺起腰来走路的,更何况还要托着这沉的胸拖地洗衣,光是想想都觉得窒息。

        难怪他睡觉时是要侧躺,被这重的两团肉压着心脏,还要时不时被涨折磨,应该也睡不太安稳。

        被分去了很大一部分重量,他整个人看着都舒展了不,是挺不直的腰背也展开来。我把另一只手也伸过去,托住另一只球,他从俯身间抬头看我,眼睛里水汪汪的,好像又快要哭了。

        在这怜的目光中,我一颗一颗扣上了他胸衣的扣子,又帮他把外衣扣上,重新把这对包裹严实。

        “你不应该这样,这次是你做错了,我无法找到任何理由为你开脱。既然不需要用,那我把吸器拿走,想清楚前不要来找我。”

        我拿走了床头的吸器,只留他跪坐在床上,直愣愣的盯着我看,眼睛里的泪水还没来得及落,又被干涩的空气干。

        “不以解开胸衣,也不碰胸和面,直到你想清楚。”

        我关上了杂间的门。努力不去回想临走时他的眼神,我告诉己,如他真的那听话,做到了我提的要求,我就选择相信他,相信他不是在故意骗我,而是一个真正需要救赎与解脱的怜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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