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黄浦江上看过去「蓝色巨人」的建设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高大的机器悬在半空中来回地搬运材料建筑工也在大楼框架上焊接钢管看过去一派繁忙的景象。请牢记
顾月没有食言轮建筑质量检测就达到了最优级别让我感到特别的兴奋。于是为了表表心意我决定约她出来请她吃顿饭我将地点选在了金茂的凯悦大酒店。
而这次是第一次我比她先到。坐在这八十几层高的楼上还真有种腾云驾雾般幻得感觉透过玻璃看过去天空要比在地面上看到的更蓝估计有这种感觉心理因素的成分也占了不少。
「小浩。」就在我正幻想着腾云驾雾的时候听到了顾月的声音。
只见顾月身着款式极其搭配她的旗袍步态高雅地朝我走了过来。那高高的袍叉让她白皙的腿若隐若现的撩拨着所有看见它的人的心而小腿那致命的紧绷肌肉更是让周围所有成熟男人端着酒杯的手都在颤抖。黑红相间的旗袍让她那成熟的风韵像一粒石子投到平静的湖里一般引得众人都投来惊羡的目光。更别提她那娇好的面容和满含秋水的摄魂双眸了。
我刚想开口叫她坐下她已经先微笑着开口道:「不好意思我迟到了。」
「迟到了就该受罚哦。」我故意笑着说道。
「那好就罚我多喝一杯酒但是你也必须喝。」顾月扬起嘴角微笑着说道。
我转念一想你会喝酒多喝一杯算什么呢!便道:「我不会喝酒就算你多喝两杯、三杯我还是吃亏啊!」
顾月看着我「狡猾」的笑了一下这让她的笑甚至带了些许俏皮的意味她立刻辩驳道:「今天是你请我做东本就应该连干三杯才显得出诚意哦。」
我苦笑道:「那好就罚一杯。」
「晚了。」说着她转过身叫住服务员「小姐给我们来两瓶法国红酒谢谢!」
我一听她说要来两瓶做了个「晕倒」的样子不过看她兴致很高的样子我也不好拒绝只好做了「舍命陪淑女」的最坏打算。
顾月见到我的表情后露出饶有兴趣的神色当我们的眼神碰到一起的时候我感觉到她似乎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而我像触了一下电一样脸上有种火辣辣的感觉。
还好这时一个服务员端着两瓶红酒走了过来才打破了我们之间的尴尬。我举起杯子说道:「合作愉快!」
顾月面带微笑地说道:「合作愉快!」
坐在柔软的沙式座椅上耳畔听着「老鹰乐队」的「加州旅馆」这种感觉让我们都沉默不语下来。好一会儿我才问道:「罗清她……」
顾月的脸上快闪过一丝失落随即慢慢接口说道:「如果你很想见她就应该去趟扬州何必犹豫太多?曾经的往事难道不值得你这样去做吗?」
几杯酒下肚后顾月的脸在酒精的作用下泛起迷人的红晕。嘴角淡淡忧郁的波纹甚至蔓延到了她的眉宇间那双令我不能直视的双眼在眨眼间似乎煽动出呼呼热风扑到我的脸上躁动着我的心。我是真的有些醉了所以我迷离的眼所看过去的顾月应该也醉了吧?只是她还是那么慵懒的握着那盛着红色液体的高脚酒杯直勾勾的看着我看得我混身热忙把目光转向了窗外。
车子进入扬州的时候已是万家灯火的时候。我还是来了来到了扬州。在世纪大酒店开好房间走出来感受着这曾经熟悉的万家欢聚我独眠的夜晚心中突然冒出一种莫名的惆怅感……
走在到处荡漾着熟悉气味的路上脚底的青砖还是那么的硬朗。我从酒店旁边的一个小巷子里熟练地拐了出来晦暗的路灯把我的影子拖得长长的落在满是青砖的地面上影子的边缘出现了锯齿状的切痕。走过这条小巷前面应该是济晚路路旁应该是矮矮的冬青树里面肯定有桂树因为那种浓郁的香味是我永远不能忘怀的。
在这荡漾着桂花香的初秋的晚上我刹那间迷失在了这里。看着这些熟悉的景物我不知道我现在是以哪种角色站在这里我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我也不知道我要去哪里。
太多的记忆在我的脑海里挣扎着抗挣着我的压抑。我迷迷糊糊的走着看着眼前的东西变的越来越熟悉。当那间永远不可能在我心里磨灭的小楼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苦笑了一下。我的双脚不由自主就把我带到了这里!
我也曾经无数次的告诫自己该忘记的就忘记该放下的就放下。但又一次次问自己:你真的做得到吗?你还要这样继续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一阵夜风吹过我感觉到有点冷将手插在兜里突然自嘲地笑出了声。我笑自己来这里的动机是要找罗清吗?找她没有别的办法吗?为什么要来这里?还是自己受不了沉重的谎言?终于我摇摇头我为什么要来呢?我不该来。我想。
可是世界上总是有些事是不能预料的命运总会让一些事乱糟糟的出现在你的面前让你去面对。
在我转身的这一瞬间那小楼里的灯亮了。
上帝……
我的脚在我的脑袋之前做出了反应看着眼前这扇逐渐清晰起来的门我举起的手终于还是放下了。
敲?还是……我犹豫着挣扎着。
是她在里面吗?
「咚!咚!」
我的呼吸变的急促起来我感觉到热了很热。似乎全身的血都涌到了我的脑子里如果是她我要怎么做?我要说什么?哎我为什么要敲门?
「谁?」
一个声音响起充满了落寞。
但是我一听见这个声音只觉得自己的心跳都立刻停止了。我快要窒息了。我大口的喘着气以至于没有回答这个熟悉的声音。
大约过了半分钟我倒宁愿是半个小时或者更久一点因为我害怕……
是她!罗清!这个女人如此鲜明而真切的出现了我的面前让我是如此的没有任何准备。
这张我熟悉的脸也在一瞬间变的苍白和僵硬起来美丽而孤寂的容颜刹那间凝结在了那里就像袭来的寒流下那让人心碎的霜花一样。只有那让我难以忘怀的双眼似久逢干旱的枯井一般在此刻迎来了雨季眨眼间就呈满了清泉。
我们就这样愣了半响。许久她转过脸拭干了眼泪把门拉开了:「你回来了……」。
听着她略带嘶哑的声音我的心不禁跟着一酸:「是啊你也回来了。」
她径自走了进去拿起了茶杯我犹豫了下跟了进去。
看着眼前熟悉的卧式沙棕黄色的尼泊尔地毯小巧的壁炉法式的吊灯一种熟悉而温暖的感觉瞬间涌上了我的心头我本以为可以将这里的一切通通忘掉。但当我看到这里的人这里的物我才现一切的一切早已在我的心底扎下了根。只是有些东西看似不变其实已经变了一旦变了就很难再找回来了。
我看着罗清觉她瘦了却越现她的身材变的紧绷起来。衬衣胸前的纽扣都被绷得几乎随时会脱落似的洗的白的牛仔裤勉强兜得住她的臀部。衬衣的下摆不长掩不住她细细的腰肢。两条光滑紧绷的背肌一直没入了裤子的腰际。我可以想象的到它一直延伸到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