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风和墨秋约好晚上。雪风放了寒假，但墨秋还在工作，只能晚上见面。

        她在外公外婆家待到傍晚就离开了，走之前又被了很多钱，外公边叮嘱着“要好好”，边又有点气说“究竟谁家毛头小子胆子这么大”。

        雪风就走了。

        等到她到墨秋公寓门时，墨秋还没有回来。她没给打电话，觉得等等也无所谓。于掏手机，本来想逛网购页面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玩东西，却不知不觉又打开了相册。

        因此等到墨秋回到家，安静走到她旁边时候，发现她正在低头看裸照，脸几乎要贴到屏幕上去了。

        上了天班，刚到家门就看到这幕简直要把气死。

        墨秋迅速伸手遮住了她手机屏幕，“你就不能自己偷偷摸摸看吗？”

        雪风嘿嘿，“这不也没人吗？”

        走进房间后，雪风非常自然扑倒在沙发上，好像她才个上了天班终于能回家休息人，她对沙发依恋真实到让人忘记她其实整天什么都没做，她也只个放寒假高而已。

        但当墨秋打算进卧室换衣服时候，雪风却像个跟屁虫样跟了进去。

        墨秋看她也进来了，只觉得头都大了。

        “你在外面等会儿好不好？”

        “不好，”雪风说着，就直直往床上倒去，“你该干嘛就干嘛，不打扰你。”

        墨秋虽然不信，但好像也没办法，加上西装穿起来实在不舒服，就也没再管她，就站在把衣服换好了。

        把脱来衣服拿去洗之后，发现雪风还躺在床上动不动，就想叫她来。结果雪风自言自语说了句什么。没听清，于走近了，问她到底说了什么。

        “说，成年了，想要奖励。”

        “每个人都得成年，为什么要给奖励？”

        她被反驳说愣了，但还立刻清醒过来，“鼓励！能这么大不容易啊。”

        “请你吃饭还不算鼓励吗？”

        “不够。”雪风坐了起来，眼睛直勾勾盯着。

        “你想要什么？”墨秋说完立刻就开始后悔。

        “你让睡次。”雪风用极其理所当然语气说。

        但墨秋在她最后个字还没有说完时候就已经把“不行”说了。

        “你睡次！”

        墨秋虽然没明白让她睡次和睡她次究竟有什么区别，但还义正言辞对她说“不行”。

        “都成年了！”

        “不行。”

        “就次！”

        “不行。”

        “你十八岁时候不跟人睡觉吗？不公平！”

        “没有。”

        雪风停顿了会儿，十分惋惜说，“太遗憾了，时候要在就好了。”

        墨秋听得皱眉头，“你时候才九岁，你想干嘛？”

        她了，没接话，而又问：“你第次几岁时候？”

        见脸不想说样子，雪风脸立刻皱了起来。墨秋现在知道了，这她要开始耍赖前兆。

        “大学时候。”

        “和当时女朋友吗？”

        “嗯。”

        本来墨秋以为这个话题应该就会这样结束，却没想到雪风又重重倒在了床上。她边用手砸着床，眼神很恐怖，边嘟嘟囔囔说话，“嫉妒死了。”

        “嫉妒什么？”直觉得她不在意第次人，她现在这个反应让有点吃惊。

        “嫉妒她睡过上大学时候你，但到死也睡不到。”

        墨秋时间说不话来。

        “你初没睡到，高也没睡到，你上了大学还睡不到，你读研究时候竟然也没睡到！”

        墨秋伸手在她胳膊上打了，“你还想睡初？”

        雪风把就抓住了手腕。

        “你都活了十七年了，气死了。”

        没把手拽回来，而问她：“你想怎么样？”

        “就应该比你大上十岁。你初、高、大学都要有参与，可以边睡你，边督促你学习。”

        墨秋轻轻“哼”了声。

        “如果比你大十岁，们定就亨伯特·亨伯特和洛丽塔。”

        想把手回来，可雪风却跟着力气起坐了起来。她把头撞在肩膀上，“你为什么不能和睡？”

        “不知道。”实话实说。

        “就只因为年纪小吗？”

        “不知道。”

        她就这么安静了会儿，好像妥协了。但随后又说，“你让用嘴吧。”

        注意到她说“让她用嘴”，而不“帮她用嘴”。这句话意味着她想要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