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浇guan
书名: 空欢喜【骨科】 作者: bambino 分类: 情欲

        浇

        9.

        陈广白吞了医院开的药睡,不知道哪个药有镇静作用,没多久就肢乏力,困意袭来。

        突然被惊醒有人在啃噬他的脖子。他抬手卡住她的后颈往上提,细微的疼痛不足挂齿,怕的是蠢蠢欲动的凶器。

        你做什?陈广白嗓子暗哑,他清咳两。

        陈葭在黑暗里笑:做你对我做过的事呀。

        陈广白猛得心惊。

        他松开手,转去开灯,纵使刺目他也没意识地閤眼,只一瞬不眨地找到她的脸,然后深深凝视着,似要把她看穿。

        陈葭还在笑,像他从未发生过什之前那样的笑。陈广白倏尔起身,脑袋眩晕也不管,近得要跟陈葭脸贴脸,陈葭往后一倾。

        这换陈广白笑,她还是怕的。

        去。陈广白说。

        陈葭倔强着不动,跪在床上的双腿已经发麻。不走,她已经被他一次次搅碎,书页破烂不堪,无人知晓。那换她在他的书页里涂鸦、泼墨,让他的爸妈在翻到那一页时露痛苦的神情。

        周身萦绕着陈葭的体香,陈广白缴械投降:陈葭,你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陈葭有一瞬间的瑟缩,但很快又舒展了眉眼,轻而淡的一句:我知道啊。像极了陈广白的语气,她试图把己代入陈广白,用以包裹真正胆颤的心。

        陈广白面色陡然一沉,伸手一扯,陈葭整个人扑在了床褥上,还未翻身便被陈广白牢钉在床上,脸颊着被套,鼻端闻着陈广白的味道。

        陈葭放弃挣扎,维持着任人宰割的姿势。

        双腿麻得好似假肢,为什腿间逐渐被侵犯的感觉是如此清晰,清晰到疼痛。

        陈广白放开她手腕,两手齐齐把的细腰往上一托,凶器刺得更深。陈葭开始哭,陈广白开始动。哭声为他伴奏,如此动听。

        陈葭很小,肉也很小,小得陈广白想用精浇,看看她会不会因此长大。他把她翻了个身,聚焦的刹那沉醉在她打湿的脸。

        喔,他的宝贝。

        陈葭怨恨地按着他眼角的淤痕、额头的伤,很快纱布不再纯白。陈广白任她所为,只是凶器因此更利,噙着嗜血的狠劲。

        陈葭整个身子都在抖,随着陈广白的动作一点点往上移,很快脑袋便垂在床沿,纤细的脖子大面积暴露。陈广白俯身埋在上面,很快便心满意足地尝到了腥锈味。

        陈葭哭着打他,脖子上的疼盖过了面的疼,原本夹得紧细的肉蓦地一松,陈广白惊喜地松了牙,腰身一挺,整根没入,绵里藏刀。

        很快陈葭面的眼也开始啜泣,湿淋淋的,一缩一缩的。人先马,陈葭彻底失了蹄,在陌生的快感中无尽坠落。

        陈广白在里头,结束后抱着陈葭去浴室,让她坐在浴缸沿上叉开腿,细细地抠精来。精混着血丝,靡的颜色。

        陈葭任他摆弄,身体被她彻底丢掉,谁要谁拿

        去。

        等陈广白把两人都拾掇干净,抱着她从浴室来,恰好零点。

        陈广白意识去看怀里的陈葭,有那一刻害怕是南瓜马车,十二点一过就两手空空。幸好只是荒唐的幻想,陈葭在他怀里安眠。

        他知道她装睡,没关系,明天再吻醒。

        陈广白不知道发生了什事让陈葭接受了污秽病态的他,小羊跌跌撞撞扑到怀里,农夫与蛇他也甘之如饴。

        -

        高三(八)班过了几天好日子,因为陈广白连着请全班吃了一周的午餐。

        这天陈广白依旧跟叶潭两人提着餐盒回去,刚进校门没多久,被人从后面踢了手腕,打包袋随之掉在地上。

        陈广白转头,生面孔,穿得倒是一中校服,笑得格外嚣张,露一黄牙。叶潭观察周,明晃的路中央,偶有学生走过,在这动手难免吃处分,他皱着眉思索怎解决眼前这个不速之客。

        陈广白依旧面无表情,一语中的道:干孝天的狗?

        对方被他轻蔑的话语激怒,昂着兜要挥拳过来,手臂刚起势就被叶潭一个直拳和顶膝打扒,陈广白抬脚踩在他脑上。

        柏油路烫得像要把肉烤焦,黄牙硬是不吭声。

        周围开始有人偷摸驻足窥视着,叶潭皱眉,看了眼陈广白。黄牙听到窃窃私语声得意一笑。

        陈广白语调毫无波澜:吃了。

        操你妈的孬种!有种单挑啊!黄牙不服,挣扎着要起来。

        陈广白被逗乐,轻笑一声,懒懒地碾了两脚,黄牙的半张脸顿时被地面蹭掉一层,痛感缓慢而剧烈地袭来。头顶的压迫力还在增强,黄牙感觉己半张脸已经血肉模糊。

        他开始感到害怕,再勇也是十来岁的年纪。中午听说狗哥退学的事,为了一时江湖义气跑来一中堵陈广白。以为在校内他就只忍气吞声,哪知道陈广白狂得毫不在乎校纪校规!

        黄牙全身抖颤,渐渐耳鸣,眼前散落颠倒的透明餐盒愈变愈多,本地求生:我错了哥我错了

        都在那干嘛呢!门卫乍然的一声吼无异于平地一声雷,看热闹的人群一哄而散。

        陈广白恍若未闻,撤开脚蹲来,甚至带了丝笑意:吃完再走,他指了指教学楼,我在楼上看你。

        黄牙根本没看清他的动作,抬眼是正午刺目的光,陈广白曝光过度的脸模糊不清,他是人是鬼?黄牙打了个哆嗦,只知道点头,点头。

        远处的门卫来查未穿校服的学生校牌,抬眼扫到南边角落有学生三三两两聚着,他一吼,人群就散了。他查完校牌放行,再望过去,就剩两学生站那,没一会也走了,视野里就只剩低矮的木丛。

        门卫也回了安保室,这天气,热得头刺辣辣地冒汗。

        陈广白往教学楼走。叶潭折回校外重买饭,已经过了饭点,用餐的学生不多。

        正收拾桌子的老板娘往他身后张望了,走过来小声问他:你朋友呢?

        教室。

        老板娘点点头,追问:怎又重买那多?

        叶潭不耐烦地回:别班的。

        哦哦。老板娘拘谨地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又去了后厨。

        叶潭拎着两大袋饭回去,陈广白真站在走廊上。叶潭把袋子从窗递进去,教室里有半分钟的喧闹,很快又静来。

        叶潭走去他旁边,也往看,随道:进去吧,外面热。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教室。因为坐在最后排,距离空调只半肘,因此一靠近,冷风就盖了一脸,格外舒。

        叶潭见他心情没有被影响才开:你知道那店是我爸妈开的吧。

        嗯。

        谢了。叶潭很诚恳。他不觉得父母开个小餐馆丢人,但父母觉得会让他在学校被人瞧不起,是让他装不认识。也不知道陈广白怎知道的,还消费了不,甚至愿意跟他一块做带饭这事。

        客气。陈广白睨一眼神情动容的叶潭,夸道,你爸妈厨艺的确不错。

        叶潭憨憨一笑。

        陈广白没再闲聊,从屉里翻一沓卷子,边翻边划,没一会就递给叶潭:没事刷刷这些大题吧。

        叶潭接过,一声不吭埋头解题。

        窗外蝉雷,室凉如瓤果,转眼便是高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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