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岁年结婚的,如已整整七年了。太太没有为男半女,
所以家中始终是麽宁静、麽成变。
婚前,和太太交往了年多。这样算起来,们夫妻已认识十年整整了。
目前已在服务的银行升任经理。
对於太太和宁静变的家,己起了如该如何形容的厌恶。
「罪恶!该有的罪恶!」
时常如此警愓自己。但是每天班后,又彷徨了。「家?」儿朝气
也没有。对了,去喝两杯酒,在微醉之中同去,才至於到太无聊。
这天晚上,因为招待台北来的朋友,喝得有些过了量,而每次喝过量时,
都会再溜到夜市旁的「兰花酒馆」,又喝。
兰花酒馆的主持人是太太的同学,得很美,气质又好,叫做李玉兰「当
初要是讨到像玉兰这样的女人该多好!」
时常望着她的脸沉思着,事实上已在心暗恋玉兰好久了。
当醉酒陶然坐上吧台时,李玉兰已绽开迷人的笑容,招呼着:「陈先
,你已喝得差多了,晚就泡杯浓茶绐你好了。」
「谁说喝得差多了?呃。」摸摸发的脸颊说:「如果来看看你的
话,会睡着觉的。」
「又说笑了,看这老太婆有什么用。让你如花似玉的太太在家里空等,
你心安吗?」
她的眼睛很迷人,像是埋怨,又似撒娇……如何能抗拒她的美丽呢!
想起暮气沉沉的家,还有相处了十年的太太。「太平淡了!没有味道!」
敲着桌面说:「倒酒来啊,玉兰,呵呵,漂亮的老板娘,倒酒啊。」
「真拿你没办法。」玉兰用她柔细雪白的手,倒了杯威士忌,斜抛着媚眼
对说:「只能喝杯哦!」
慢慢品嚐着。这个月来,每天和太太谈到句话,太太是副
郁郁寡欢和幽怨的脸孔,她并没有做错什么事,而只是毫无情由对她冷淡着。
「怎么可以对太太这样呢?」
暗里骂着自己。可是没有效用的,对太太居然儿兴趣也没有,
概个多月没有敦伦了吧!
正沉思间。玉兰又走过来,这次她端看杯热腾腾的茶,放在面前,同
时将喝完的酒杯收回。
「刚泡的热茶,喝了可以醒酒的。」她说。
藉着玻璃杯冒起的水气,又偷偷瞄着玉兰突的脯。心中起了阵兴
奋,默默念着:,「真动人!」
片刻之后推开座椅,摇摇晃晃站起身,杯热茶已喝光了。走向门。
「小心呀!」玉兰在背后叮咛。
深夜的街道,有儿蒙胧凄凉。将衣领翻起来双手插在袋中,慢慢走
看。知何时。身旁突然现了个女人。
「你好!」
女人向招呼着,同时轻轻挽住的手臂。微微的香水味扑鼻而来。直
觉这是莺在街上拉客,所以就轻松同答:「嗯,小姐。」
「走快吧!」女人催促着说:「人家在等你呢!」
「人家?你说的是谁?」
「位贵妇人。」
停住脚,转过身来仔细打量她。这个女人其实才十八、九岁,眉目清秀,
巧笑倩兮,并像私娼呀!
「哦!」终於明白过来:「这么说,你是贵妇人的使者,哈,哈……明
白了。你说贵妇人?是位官的太太来偷野食呢?哈,哈……要多少钱呢?」
少女退了步。用严肃的表情瞪看说:「你别妄猜测。贵妇人给你机会,
是你的幸运,她指定要你去安慰,并是要伽的钱。」
「咦,会有这好事?哈哈……可是在作梦?」
「是作梦,陈茂田先。」,「什么」吃了惊:「你怎么知道的名
字?你……你到底是谁?」
「嘻嘻。你是银行经理陈茂田,没错吧!你必问或贵妇人是谁。只是
奉命来邀请你而已,如果你领情的话,再见,早回家去陪你太太吧!」她说
完就走。
,回去。想到太太庸俗的模样,急急追上少女的身边,叫着:
「小姐,去,要去。管是什么样的女人,对於你这新的带路方式,很
喜欢。」
「别以为是的女人。」她又说:「告诉你,贵妇人就是贵妇人。」
句话也说跟她走看。夜风袭着,使清醒了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