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上次的刑罚室,里边温度调节地恰到好,最仁慈的也莫过于此。即使换了毯,温悦铎去的瞬间都能嗅到上次的血腥味,甜腻腻的,心底。他害怕暴风雨前的寂静,默默站在门。
“记得规矩吗?”丛云皓突然声,吓了温悦铎一。才看见丛云皓已经坐上沙发了。
开始的标志。
温悦铎一次有了心如止的觉,任何事只要开始堕落,就不难了。
衣服一件件剥离,全赤。他四肢着地,和肩膀一样,爬到离丛云皓半米的位置。屋不算,他上升起层薄汗,段还是窄而轻盈,隐隐肋骨的廓,腰窝回收,接着后边的圆形成畅的曲线。
颌被挑起来,温悦铎向上看去,是丛云皓惹的结和冷峻的面廓。
丛云皓仔细想了想,“我多时间没罚你了?”说得好像两人已经打过很多次照面,而他们明明只调教过一次。
“两周。”温悦铎轻声,他时刻都记着,算着时间。上次调教完,他每夜都活在丛云皓将要找他的恐惧。“至少一周三天”的调教烙印在心里,但凡上次的度连着三次,他无异于死人。
可他忘了,这条规则是束缚sub的,却并不束缚dom。丛云皓整整忙了两周,发现自己的不履约居然便宜了隶,让他钻了空。
“隶,我得和你说清楚,在这里,你并不比一条狗或是任意一条鞭重要。”丛云皓将X形刑架被拉来,脚镣,手铐先固定住温悦铎脚关节和腕关节,黑铐束缚住膝关节和肘关节,最后一条宽大的束缚带横穿腰际,用力了。丛云皓凑近他耳边,“只要我愿意,你就是个随时都能销毁的玩。”
“是,主人。”温悦铎总共接受过两次调教,学会的也就这么一句话。
小隶上薄薄的肌绷,前依旧带有丑陋的褐结痂,大是大片淤青。不过这些都无所谓,对于丛云皓来说,只要是能正常说话,正常走路的温悦铎,就默认为他上没伤。
温悦铎等着鞭来,可丛云皓明显不打算让他这么舒服地玩。
X刑架被180度倒转过来,温悦铎朝,猛然睁大了睛,能到血全从聚集到脑后。
丛云皓用鞭侧拨拉小隶趴趴的,轻哂,“像螺狮。”
宽鞭糙的边缘就在会一寸寸刮过,猝不及防地在两团暗粉的上。
一声绵的“嗯”从温悦铎嘴里飘,带动着的抖了抖。
“这真够。”丛云皓嗤笑,评价完了,蹲来拍拍他的脸:“30,报数,少一次重来。”
丛云皓是绝对统治的一方,如果拒绝相应的反应,就会生不如死。即使了依旧如此,温悦铎谙此,“是,主人。”
丛云皓挑选了质的蛇鞭,上边凸起的菱形层类似蛇上的鳞片。
一,两,全打在青血聚集的大。
“一,谢谢主人。”
“二,谢谢主人。”
......
新伤叠着旧伤,疼痛成为此刻的人生课题,温悦铎脑的血聚集在一起,偶然想到了之前看过的很残忍的视频,革厂的动被活着剥,剥来居然还没死,回看着自己的。
悬在空无着无落,鞭打破空虚,他能听到血的晃动,连动反叛之心,全掉了。
20鞭过后就转了向。丛云皓似乎是不知那些官多,没收劲儿地往上,鞭鞭正两之间那些东西。
报数突然断了,温悦铎冲动地想撑起上半,咙哽住缓解酥剧烈的疼痛,随后挤沙哑的声音,“我发誓,我......我没动过你,没和白志宇苟且,我发誓......”
“啪。”鞭狠狠到会,的刑架上的人忍不住挣动,像被钉住的活青蛙。丛云皓停了手蹲来,“你嘴张张合合就行?在这里先挨,其他事往后放。”
被人抓在手里,狠狠握了,温悦铎发难捱的闷哼。
“样。”丛云皓从柜里拿球,直接到他嘴里,把带勒在脑后,这样就没法哔哔了。
又是连续几鞭,无一例外落在间最羞耻的地方,温悦铎带着球,糊不清地发呜呜声,怎么挣动都挣不开,觉得他要废了。
敲门声突然响起,丛云皓暂时停手,皱了皱眉,FLOW的贵宾等级森严,同样级别的调教室在同一层楼,他所在的这层是第四层,比他级别低的用刷卡也上不来。A级的总共没几个,所以这层老是显得空空的。
谁他妈不,在调教的时候打扰别人。
打开门,外边着浅西服的男人显得很成熟,朝他微笑,“不好意思,我的调教室缺了条质鞭,能不能借一条。”
呵,居然是个迫症。
事真够随的。
再一看门牌,果然是忘了挂”请勿打扰“,怪不得人家会敲门。
也许别人不能理解,丛云皓却能理解,玩得尽兴突然缺了类难免影响心,所以他的调教室永远不会缺东少西。
照他之前的脾气,谁在他调教的时候上门简直就是送死,不过门外这人却让他受到了与他相仿的同类气场,简直稀奇,就是不走心,估计没少这些随心所的事。
“你要什么型号的?”丛云皓懒洋洋,神不着痕迹地打量和他差不多这个人。
“L34,带,有吗?”
“有。”丛云皓正待回去,却突然发现那鞭属于初级阶段调教用的,他一般直接辣阶段,居然想不起放到哪了。
外边的人像是揣测到他的心理,“如果不介意,我可以去找吗?我不会碰柜。”
丛云皓想了想,“稍等。”接着返回找了块白布把X刑架连带上面的人盖住,返回门“来吧。”
周琦的工作在晚上,调教总是在白天,最近闲暇才晚上过来,玩着玩着把鞭打折了。丛云皓猜的没错,他就是有一迫症,这天会所的备用鞭没有他需要的型号,才跑到别人这边借。
他走到玻璃柜前,指了指其一条,丛云皓取来递给他,“这个送你了,我不用别人用过的东西。”
“多谢。”周琦也没客气,直接拿上了,“周陵,幸会。”
“Gun。”丛云皓将手伸去,两人虚虚握了。
周琦挑眉,“你就是会所鼎鼎有名的G先生?”
“过奖。”丛云皓摆“请”的姿势,送他往走。
周琦走的时候不知是否是错觉,那块白的幕布居然在动。丛云皓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笑:“调教了一半的隶。”
“哦,实在抱歉。”周琦这才觉得失礼失大了,连忙赔罪,“我不知......你没在门贴牌”
“没关系。”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