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有难度的女人,他越有兴趣。
面对纪凯言的冷嘲热讽,季清恬只是眨了眨眼,面不改色。她又写了一行字,才放笔。
那就请你说说看,我到底是撒什谎了?
纪凯言讥诮的笑意僵在了嘴角。被他这样近距离逼问,还做到这样冷静持,这心态还真不是一般人。
纪凯言没吱声,只是盯着她的侧脸看。季清恬见他一声不吭,淡淡的扯了一抹笑。
随后便拿起笔,继续在纸上写着字,全然当纪凯言不存在。纪凯言的视线缓缓移,定格在她白嫩的脖颈上。
本该雪白一片的肌肤,却有一处碍眼的红痕。跟贺舟躺在一块的人,还需要去赚钱?
他这话说的有些酸酸的,倒不是为别的,就是感觉己好像被耍了。昨天回去后,他便一直惦记着季清恬。
天一大早就来了学校,跟几个人打听了一才知道季清恬居然是贺舟的女人,还是公开的。
要知道他前不久才被贺舟打了一顿,这个仇没报,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况且,季情恬大概率把他当傻逼。跟了贺舟的女人,还需要去兼职赚钱,也是一种笑话了。
季情恬现在他常去的网咖,还制造了一场意外,跟他说来赚点钱,蒙傻子都没这蒙的。
季情恬也想到了,纪凯言早晚会知道她和贺舟的关系。但她需要的,只是留一个好印象就够了。
她握笔的手用了用力,笔尖在纸面上戳了一个小坑。说穿你想掩盖的事实了?纪凯言夺过她手里的笔,扔在了地上。
越是有难度的女人,他越有兴趣。他贺舟当个宝贝的东西,他就一定要弄到手。何况,季情恬各方面也算对他胃。
季情恬没理会他,坐在屁股的椅子被她往后推了推,打算站起身。
纪凯言眼疾手快的拉住她,把她按在了椅子上。力道很大,让她有些动弹不得。乖乖坐着,跑哪去?
他现在需要弄清楚的,是季情恬为什撒这个谎。在他心里,他不认为这是巧合。
所以呢你现在想干什?季情恬语气骤冷,看向纪凯言的目光也像裹藏了薄薄的刀片,暗藏危险。
纪凯言也不占风,他紧紧掐着季情恬的手腕,刻意用力,想让她疼。我在问你,故意接近我到底有什目的?
季情恬甩了甩手腕,她感觉到纪凯言的用力。本就娇小的骨头架,快要被他捏散了似的。
那我也再说一遍,我只是去那家网吧赚点外快而已。
她转过头,不善的打量着纪凯言,冷冷的补充道。那不然你来说说,我如果真是故意接近你理由呢?
理由?现在是他在问她理由,怎倒还变成她质问他了?纪凯言怎会知道,这个理由是什?
看你都说不上来有什理由,我有什理由?何况我没记错的话,前段时间,你刚被贺舟
纪凯言听不
去了,他面色像一幅正在调色的画,一会白一会青。被贺舟暗算这事,本来就是他一块心头病、一次耻辱。
这会被季情恬拿来说,他登时理智全无。纪凯言手狠狠一用力,把季情恬拉扯到了己的身前。
紧挨着的距离,甚至以感受到彼此薄弱的呼吸。他目露凶光,语气也冷冰冰的。我被贺舟怎了,接着说啊。
季情恬以感觉到他的怒意,也没把话往说。只是淡淡的看着他,微微勾起的唇角不易察觉。
一双清澈的眸子,蕴藏的东西却是说不清道不明。看在纪凯言眼里,明明什话都没再说的季情恬,却好像在肆无忌惮的嘲讽他。
好像在告诉他,他就是一条被贺舟踩在脚的怜的虫罢了。对于这样的怜虫,她又有什目的呢?
虽然这都是纪凯言己的理解,但他却把这个理解当做了事实。怒极反笑,他变换了套路。
比起羞辱一个人的手段和言语,他问还没输给过什人。纪凯言松开了捏住季情恬手腕的手,身子也往后撤了撤。
看来你还真的是去赚钱的啊。啧啧床上没把他伺候好吧?连点钱都不打发你,还挺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