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绝对方的理由好找,难不难端看爷想不想要给对方体面,日的事情,爷没有特意吩咐,我又记了那个王部长的仇,回绝的理由给的十分混。
“爷天晚上另有安排。”
“冒昧问,池晚是有安排吗?”
识眼色的聪明人这会半不会再问,这个面貌祥和的王部长看起来不像是个傻得,却又偏生追问了一句,想来是觉得我假传旨意的。
“爷并没有细说,您果好奇,不亲来问问爷?”我不着痕迹的怼了他一句。
那边哑无言,开了免提的电话被爷听了个清楚,爷标记资料重点的笔已经停了许久,不用猜也知道在听这通电话。
“不了不了,那等次有时间……”
我打断他,“到时候爷然会吩咐。”
我挂了电话,看着爷上身肌肉绷的笔挺,拿着钢笔的手握了握,脸上是刚刚转瞬即逝变成苦闷的一个尾。
这很合理,毕竟是要腰腹使力的,爷的膀胱里这会填的很满,是安稳坐着没太过难受的感觉,要是闷腰腹用力,腹肌绷压迫膀胱带来的憋胀疼痛和酸楚,不会比我手轻上去的感觉好上。
我看着时间再冲泡了一杯特级云,递到爷手边时,特意往瞄了一眼。
往日里坐姿规矩的爷第一次翘起了二郎,左把右压得的,连挺直的脊梁也为不查的稍弯了一,想方设法的给充盈胀满的膀胱挪些许位置。
这午的第二杯茶,爷喝的依旧艰难。
着杯耳三五不时的微啜上一,像极了古代故事里那樱桃小的大家小。
这我有点怀疑,每次被他咽进去的茶水,真的有被他粘在唇瓣上的吗?
这一杯水喝了十分钟,透明杯子里的青色液面才将近降去了分一,午的工作时间到五点半,剩的定时饮水还有至三杯,将近一升,照这样的速度喝去,怕不是要真的喝到地老天荒去。
办公室里温度适宜,经我目测爷也没有汗,继续这样蛮横投喂也不是好的选择。
于是我请示道:“爷需要去洗手间吗?”
我看到他随着我的声音轻颤了一,看着我的眼睛里还带着点不置信,原本半合着显得锋利的眼睛,这会全部睁开了看我,圆溜溜的看起来懵懂又爱。
“以吗?”
我示意他把茶水一气喝完,他端着茶杯,颌线绷的极,终于还是闭眼,猛地把那一杯茶水彻底喝尽,然后又痛苦的吞咽了一。
“当然以,是只有五秒钟的时间,爷需要我跟您一起去吗?”
两个人一起去往人来人往的卫生间还进一个隔间,无疑十分惹眼,爷会考虑造成的影响,我样。所以现在是一个信任游戏,又或者说,我故意放水。
五秒钟解决厕,对于一个憋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