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虽是池家独子,家里人简单,夫人忙于际宴会,活作息颠倒混,老爷倾心事业,满世界跑。是以爷和老爷夫人相处的时间并不。
单就共进晚餐的次数来讲,爷和老爷夫人一起用的次数,怕是仅有由我服侍着单独用餐次数的零头。
说是侍餐,爷小独立,并不做些骄矜氏族爷小喜好的风尚事情。
比说,物必须被贴身仆侍分割成恰入的大小,还需极美,才入。又比说,餐前要端坐在桌前由侍从服侍着才带上丝制餐巾。再比,甲壳物,要由仆从一一剥完美的形状,才入盘,不菜品本身是否需要进嘴里粗鲁的才吃到最佳的味道。
是以这还是我第一次有机会来给爷剥虾喂饭。
夏天的螃蟹尚未曾肥硕,六月黄于蟹之人来说,也是不得的美味,爷喜湖海鲜甜材,是以厨房平日里就常备有类似的物,甚至于我上过的私训导里,还有节课专门教导,何用蟹八件把一只丰美的母蟹拆解成诱人美味的模样。
爷天明显己往日里偏的物失去了兴趣,硬面的椅子让被上了绳缚的爷难耐极了,大的绳结卡在缝里,被重力直至进尚未拓开过的处子嫩,像是坐在了楔子上一样,有种一不小心,东西就会被进身体里的错觉。
于是爷将部绷的极紧,努力夹紧部以抵御绳结的侵袭,够受到疲倦的肌肉哪里抗得过绳结。
没过久,爷就不得不努力绷紧小腿的肌肉,挺提气,用一个微微前倾的姿势,好让己的部远离椅面,好给过大的绳结让些空间。
我此一目了然,却缄默无声,只专心拆着己手里的螃蟹。
厨房挑选的六月黄都饱满紧实,从蟹壳里剜来就是饱满莹亮的一团娇艳的姜橙红色,蟹肉柔亮雪白,再加上鲜榨的老姜兑醋,端的是勾人。
见爷期期艾艾的看过来,我小心把蟹肉并黄在银勺里装了适的一小块,着爷往日喜欢的调味,了酱醋,递到爷唇,看他苦着脸进嘴里,又本的被鲜美的物勾起,头动。
就这样喂进了一整只,爷终于忍不住了开,道:“阿白,我要坐你怀里,那样你喂起来方便。”
爷的目的鲜明且好懂。
有人充作软垫给他驾空间,他坐起来然会不那难耐。
惜爷算漏了一点,被情撩拨了半个午的身体至极,机会在他被我拦进怀里的瞬间,我就听见了气的声音。
温热的身体挨着温热的身体,他紧实的压在我的大体中段,两脚被晃悠悠的撑离了地面,不稳定让他不得不后仰着靠近我的膛,丝绢拢成的绳索折磨着他的肌肤,发热的耳畔是我紧贴着的呼。
他情动了。
被望压住了理智的爷远比日常里的形象来的,尤其是当他哑着嗓子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