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韫晚上还有个关于国际形势的线上讲座要听,跟男人要了个笔记本自己戴着耳机窝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听课。
陈天青亲自给她泡了杯红茶放在旁的茶上才回办公室继续工作。
刚在椅上坐,电话铃就响了起来,拿起手机发现是个看不到任何信息的隐藏号码。
略微思考了秒后他按了通话键,“喂?哪位?”
熟悉的男声从电话里传,“是我。”
“穆勒?”他皱起眉,略有分迟疑地问。
“嗯,是。”
得到确定的回答,陈天青眉头舒展开来,轻道:“怎么这时候打电话给我,发什么了?”
穆勒语气也显得很轻松,“刚刚接到消息,威尔逊准备撤军。”
“现在撤军既卖给了你个人又不用在明面上与Y国撕破脸,举两得。这么挺符合他贯风格。”说着他闲适地翘起,打开雪茄盒拿起根放在鼻前,豆蔻香味丝丝缕缕钻鼻腔。“对了,Y国也去搅局对你影响大吗?”
“他们现在来怕是有太晚了,要说影响,大概就是会让我多收割些人头。不知道他们这次是计划是谁提的,要么就是没对我丝毫的背景调查,要么就是Y国报机关现在真的很垃圾。”
陈天青把手机放在桌上打开蓝牙耳机,顺便剪掉茄帽燃雪茄,看着雪茄内侧微微显火头冒丝青烟,轻轻吹了才缓缓开:
“Y国现在最顶层的智曩团乎都被资本把持,凡是对自己有利的都会去。战争财虽然脏了但也是钱。不过这些对你来说也不重要了,反正大局已定。”顿了秒他继续说道:“打仗你是专业的,我不教你事,其他有用得到我的尽管开就是。”
“好,我明白。暂时是没什么问题,等我把局势彻底稳定来咱们见个面好好喝上杯。”
穆勒穿着迷彩作战服,手拿着移动电话手在电地图上标注些什么。他是很刚毅的相,小麦肤、脸部棱角分明,宽大的墨镜遮住了他锐利的双眼。
陈天青了雪茄将烟吐掉回味着腔和鼻腔中留的最初闻到的豆蔻香气,“静候佳音。”
电话挂断,他没有立刻工作,而是靠在椅上闭上眼将大脑短暂放空。随着燃烧时间越来越,雪茄的味道逐渐浓郁,他静静品着天然雪茄燃烧时散发的复杂香气。
对他们这样的人,友是很奢侈的东西,因为万事万物都要与利益挂钩,切无法以利益相连结的关系都是脆弱不堪的。
这个月底大选的结果就会来,他支持的桑切斯已经成功拿了七个州,稳操胜券,后续由面的人推就可以。如他想的更多的就是政权更迭的过渡期以及桑切斯正式上任后要的各事。
陈天青愿意帮穆勒夺权,除了因为对方跟他曾过年同窗私交不错外,更多的还是由于西亚市场广阔,国即将结束持续五年的内战,百废待兴商机无限。
到时让政府面交好国达成战略合作,方面能给桑切斯增添了政绩另方面也能使集团的势力更加深西亚。
陈天青没有烟瘾,抽雪茄主要是品香,后半段焦油堆积开始苦他也不勉强自己抽完。
扔了烟,看着电脑桌面上打开的各文件心里没由来的到分厌倦,索关上电脑去休息室找徐玉韫。
推开房门就看见女人半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笔记本合着放在上。他走上前把电脑拿开打算给她披条毯,然而徐玉韫睡眠很浅,电脑被拿起来的时候她就醒了。
眨了两眼睛适应灯光后看着陈天青:“你这么快就忙完啦?”
陈天青不可置否,“忙完了,去洗把脸穿好衣服准备回家。”
“回哪个家啊?”
“你想回哪个?”男人居临看她。
她没跟对方纠结“回家”这个词,默认了陈天青话语里他家就是她家的义,“你最近这么忙,回离公司最近的吧。”
于是他们回了离公司车程五分钟的锦绣园。
刚家门徐玉韫就换了拖鞋,熟门熟路地去吧台给自己倒了杯雷司令冰酒,这白萄酒不用醒且味道甜、绵丝毫不涩。
她平素不饮酒,但酒味不甚显着的雷司令却很得她喜欢,陈天青家里的白萄酒基本都是给她准备的。
“你也来杯?”她朝站在玄关处的男人举了举酒瓶。
陈天青松开领带摇摇头,“不了,这酒太甜了不适合我。我先去洗澡,你喝完去主卧的浴室洗就行。”
……
浴室里水汽弥漫,男人背对着门站在洒。他身材颀背脊挺拔,有肌肉但不夸张。经常有人用诱人来形容女人的身,但其实男的身也同样可以用诱人来形容。
徐玉韫散开头发走过去从后面搂住陈天青,微微踮起脚把垫在他肩上,柔的乳房紧贴他的背。
“就这么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