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了白芷会儿,李凤吉就叫人进来收拾,不会儿,几个侍奴和丫鬟端着热水和其他些东西进了屋,李凤吉起身床,两个丫鬟拧了雪白巾子给李凤吉细细身,白芷则被侍奴扶到屏风后洗,床上铺盖也重新换过,个丫鬟在熏香炉里添了安神香料。
稍后,被洗得干干净净白芷披着件红纱衣,被侍奴扶到床上,李凤吉见切都收拾妥当了,就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都去。
屋里重新只剩李凤吉他们两个人,白芷裹着水红纱衣,曼妙胴若隐若现,李凤吉了两美人冶丽红艳唇瓣,隔着薄薄纱衣握住只嫩丰圆奶子,不轻不重揉起来,轻:“阿芷奶子这么,等以后了孩子,又得上许多,到时候本王就有福了。”
李凤吉话让白芷羞臊得耳根都红了,嗔:“王爷别说了……呜……轻啊……王爷不要……奶子被揉得疼啊……”
满手肥嫩乳和美人娇吟让李凤吉胯根很快就硬邦邦竖了起来,炙热难当,李凤吉索翻身骑到白芷身上,他眼已经李凤吉侍人,李凤吉自然无需再忍耐什么,掀起他纱衣,掰开,将硬邦邦棒挺身刺他两瓣娇嫩央,龟头“咕叽”声进了充血穴,在白芷痛哼声,缓缓插到深处。
“呜……痛……王爷……轻啊……”
身美人声音发颤,双玉紧紧夹住了李凤吉腰,刚刚破身开苞之痛还没有缓过来,现在就再次被插进了受损,李凤吉眯起眼,享受着被热乎乎紧紧包夹住快感,白芷轻喘着用纤细白嫩十指抓住身锦褥,雪白晶莹脚趾也因为疼痛而紧紧蜷缩了起来,呜咽:“王爷……轻……”
美人垂泪模样让李凤吉几分怜惜之心,边揉手里饱满玉乳,边挺腰缓缓动起来,身美人纤细腰肢青涩犹如风乱摆杨柳,无助扭动着,檀不断溢痛楚又娇羞呻吟,李凤吉怜惜他夜刚开苞,受不得狂风暴雨,就拿耐心慢慢干,到后来白芷渐渐有些得趣,两条雪白藕臂紧紧抱住李凤吉,美眸紧闭,红唇微张喘着气,发急乱鼻音:“嗯……嗯……咿嗯……”他胯间只娇美穴被干了红红媚,瓣已被透明淫水打湿,如此媚态让李凤吉不由得致昂扬,住白芷香汗淋漓身子,挺枪直捣玉门关!
白芷虽然年纪正,身成熟,却终究个处子,刚刚被夺了那层贞洁薄受损女穴哪里经得起棒太多干,就算有些快感,最终也抵不过火辣辣痛楚,被李凤吉骑在胯到后来,已经忍不住哭求连连,李凤吉见他玉容惨淡,便知他很吃了些苦头,确实再经不起更多,就饶了他,关松,就草草在他已经开始红肿美穴里。
此时白芷已经筋疲力尽,在李凤吉胯,动弹不得,李凤吉没有享受完了他就身离开,扬声叫人送热水进来洗,白芷实在起不来,还被侍儿们扶抱着到后面洗身上药,几个丫鬟手脚麻利又次换上熏得香喷喷新被褥。
等到打发了其他人去,李凤吉光着身子抱住疲惫不堪白芷,手摸奶,手把玩他细绒绒毛,轻:“如可本王人了,晚头次,本王怜香惜玉,稍微尝尝滋味儿就放过了,儿也没有尽兴,以后可不会这么容易了,非叫哭着求不可。”
白芷听着少年话,忍不住把通红脸儿埋在少年肌结实前,雪白肩头微微颤抖,呼吸发热,他觉得自己现在脸上温度几乎能燃起火来,此刻身子明明很疼,心里却甜滋滋仿佛抹了蜜,他低声:“次白芷会伺候王爷……”
抱着怀里新得,李凤吉踏踏实实睡了个觉,第二日晨起,群人服侍李凤吉梳洗穿衣,李凤吉见两个侍儿去床前扶了白芷起来,侍候着他穿了肚兜小衣,就:“儿歇着吧,不必起来,叫厨房给几个吃菜,再炖些补气血汤,若觉得身子不舒服,就找太医院医侍或者医女来看看。”
白芷脸微微红,低声应了,李凤吉接了丫鬟递来香茶喝了,就去练功,虽然昨晚刚在温柔乡里享用了番,但沉溺美可不李凤吉会事,更不会因为美就怠惰武艺,荒废了身功夫。
个时辰后,从练功场回来,李凤吉洗了澡,换过衣裳,就去跟白芷起用饭,白芷眉心侍子印已经彻底消失,变成红侍人竖线,满头青丝拢起半挽髻,上面插了对羊脂玉簪,身披沉香水纬罗衫,素青蒙阔裤,腰间系着赤金镂空小巧香薰球,挂着荷包和枚白玉同心佩,眉眼之间多了分,比平时不同,李凤吉上打量番,不由得:“日明显比平时更看些。”
白芷见李凤吉打趣他,面上不禁露抹羞,默默给李凤吉布菜,李凤吉拿起筷子,示意他坐:“来,坐着起吃,自己家里用不着讲究什么规矩,舒服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