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丰腻的玉体顿时剧烈挣扎起来,尽管雌因为药物作用变得有些麻木,体羞处的肌也松弛来,梅秀卿依然觉到了麻痒刺痛等等系列说清道明的痛苦,可任凭他如何挣扎哭泣,根毛刷还深入到了他的道,缓缓旋转着刷起来,仔仔细细将洗刷着,时退来在罐子里蘸些液体,再进去继续清洗,嫣红的管被刷洗得断抽搐收缩,重峦叠嶂般的媚褶皱都被迫舒张开来,让毛刷肆意进进。
会儿,梅秀卿就已经渐渐无力挣扎,他失神睁着双美眸,泪水淌了满脸,嬷嬷的动作还算轻柔小心,并故意折磨他,药物的效果也很错,让疼痛算剧烈,对于经历过分娩之痛的梅秀卿来说,还能够承受的,身心的羞辱痛苦却让梅秀卿脸苍白,几乎奄奄息,就在这时,他的躯突然僵,小腹剧烈抽动着,随即快要干涸的泪水突然间决堤而,再次滚滚落,却梅秀卿体团藏在花径尽头的曩被毛刷顶端破开了入,曾经育过个孩子的小巧胞被湿淋淋的毛刷驱直入,像刚才洗道般开始刷起来。
至此,梅秀卿的女道彻底被打开,再也没有半隐秘,早逝丈夫在里面留的造访痕迹再也没有丝半的残留,部的每处都被反复清洗,连番捣,仿佛生怕遗漏了哪里似的,刷洗得咕滋有声。
等到终于洗完了雌,梅秀卿已经接近昏迷,然而这还没完,群人又如法炮制,将他的也照例清洗了番,半晌,嬷嬷终于抽了毛刷,至此,梅秀卿体双皆已红肿湿透,秀发散乱,人也因为连惊带辱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晕了过去,侍人们替他拭了身子,往两个饱经折磨的里入上等的药,滋养恢复受创的腔,再用堵住,让药来。
这夜,身心倍受折磨的梅秀卿将自己裹在被子里哭了半宿,直到再也没有力气哭泣,屋子里才渐渐安静来,陷入到了片黑暗与寂静之。
……
承恩公府。
外面雨水滴答,李凤吉踏进屋,就看见西素心正坐在窗前发着呆,这未成年的小侍子身素芙蓉纹的衣,外头罩着件月白底子彩绣蝴蝶比甲,着白碾光绢,支着的手上了串小巧玲珑的金铃铛,越发衬得肤光如雪,看起来如同画人般。
李凤吉见此景,面上神自觉温和了些,由于西素心与他已经定了名分,早晚他的人,何况这里又他的外祖家,比别处同,因此方才他路走到屋里的,没叫人通报,西素心自然毫知,他就这么径直入,人们也默契没有敢拦的。
李凤吉开道:“心儿在看什么呢。”
他这么声,西素心才惊觉屋子里进了人,扭头看李凤吉,就站起来,眉目间显几分讶然,神也亲近的,小小的惊喜道:“凤吉哥哥怎么来了?”
西素心声音清脆,如同冰珠粒粒掉落玉盘,说的动听,李凤吉就笑了起来,西素心身形小,面容姣秀,肤玉曜,掌的小脸儿生得十分秀美,两条眉毛又细又,仿佛心画上去的般,眉心圆圆颗鲜红的侍子印,艳若胭脂,双眼灵动清澈,黑白分明,说话间水灵灵的美眸顾盼生姿,让人忍住生股保护欲来,李凤吉虽然见多了美人,此刻也对这个可俏丽的小表弟有了几分调戏的心思,想要搂进怀里逗番。
面前的小美人盈盈而立,身量尚小,几缕乌发垂落额侧,黑亮的眼睛正瞧过来,李凤吉看他在自己面前露这副模样,就笑了,调侃道:“怎么,莫非迎?”
西素心闻言,有些小脸发红,轻声说道:“怎会?只没想到凤吉哥哥会来,明明突然就了雨……我以为凤吉哥哥会来了。”
李凤吉微微扬眉,走到西素心面前,他身材,西素心比他矮了许多,他俯身看着西素心有些害羞的面孔,笑道:“前时约了日带你门玩的,既然答应了心儿,本王自然就要到,就算了雨,门玩了,至少本王也要过来看看心儿,怎么能让心儿失望呢?”
西素心承恩公府的侍子,身份贵,而且还小小的年纪,哪里会有男人在他面前说这样的话?时间听得李凤吉言语温柔,顿时轻轻眨了眨眼睛,眉眼盈盈,张白里透红的小脸上就泛起淡淡的羞红,他刚刚窦初开的年纪,李凤吉他的亲表哥,从小就认识的,待他也,尤其在他被指婚给李凤吉之后,李凤吉更频繁往来承恩公府,也会花时间陪他,还在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对他些羞人的事,西素心虽然年纪小,对之事还有些懵懵懂懂,颗芳心就此拴在李凤吉身上,也顺理成章的事,此时他纤的睫毛因为害羞而轻轻抖动,颤颤巍巍惹人怜的样子,仿佛蝴蝶扇动的翅膀,他低头,时间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低低道:“凤吉哥哥……”
说着,西素心忽然仰起白生生的脸儿,看着李凤吉,漂亮的眼睛里波光微澜,没说话,突然间他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