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许楚玉光着屁跪在儿子脚,双手捧着宝贝似的捧着儿子的大几把,目光温柔,比水更甚——他的小行,真的彻底成了真正的alpha啦!他眷恋地用脸颊蹭蹭儿子的几把,受儿纵横的青和蕴藏着的力量,亢奋地只想尖叫——这他渴望了多久的时刻啊!小行能再拒绝他啦!
“宝宝,你答应了,?你愿意让妈妈吃的,?”
他的声音在许行听来,比美人鱼的歌声还要惑人心智,他居临地看着母亲的眼睛,从中看到无法消解的深重欲望,欲望仿佛也染了他,让他变成了只知道追逐性欲满足的畜,他忘了理道德,忘了人言可畏,他抓着母亲的发他抬起头,看着母亲笑的红唇,知道这切再没有回旋余地。
许行放开了手。
许楚玉欣喜若狂,真的将儿子的大几把吃进了嘴里,要嘴里了个满满当当,兴奋地真要叫声来。他如饥似渴地吸吮着儿子的头,实在没办法把这么大的东西整个儿吃去,就算把嘴张到最大,也在乎喉咙被顶开的痛苦觉,他还只能把儿子的大几把吞半截,其余半截仍在露在外面,许楚玉只用手攥住,给儿子抚。
许行背靠着冰冷的瓷砖,喘着粗气,看着母亲给自己交。快没有办法否认的,这比他自己撸知道要多少倍,许楚玉温热的腔无微至地包裹着他,头灵活地过他几把上的沟壑,带给他无穷无尽、没有止境的快。
许行觉得自己在操许楚玉边的之外另处桃源,他忍住动起自己的腰,操弄许楚玉的嘴,他看着自己的大家伙在母亲中进进,看着母亲颤抖的睫毛,心中升腾起更大、更烈的满足,alpha的征服欲咆哮着要他要顾及母亲的受。
“呼——”
许行知道该如何形容这样的快,究竟分化为alpha之后他的切理和心理活动都更趋向于满足本能,还久以来他的忍耐已濒临崩溃的边缘,这只过切的爆发。他只知道,这前所未有的烈刺激,这刺激驱使着他放弃人类社会的切理道德,只追逐切切实实的满足。
他想,所谓的理,道德,规矩,只过虚构来驯化人们的谎言。
小小的浴室之中充斥着烈的信息素的味道,许楚玉跪在冷冰冰的地砖上,膝盖都硌的发青发紫,可他儿都在意,还在沉醉地吃儿子的大几把。他的发酸,水也止住地沿着嘴角往流,可这算什么呢?他的心中涌动着大的喜悦,这喜悦让他忘了切痛苦。他能受到,儿子的大几把正在颤动,他欣喜地想,要来了呀!
许行了。
了母亲嘴、脸。
洒的水还在往流,可没人在乎。许行眼睁睁地看着母亲把自己东西吃去,心脏都要爆炸了。他的母亲,就这么渴望他、这么想要他,连让他的在了眼角都在乎,目光仍然么温柔,充满着纵容与欲望。
儿子的几把过了,了么多,还看任何软掉的迹象,这就年轻人吗?许楚玉边把唇边儿子的进嘴里,边想,难怪么多omega都喜欢找年轻的alpha玩儿。这么的力,有谁喜欢呢?他觉得自己边儿流的水儿比洒的水儿还要多,痒的就像万蚁噬心,他夹紧自己的,来平复几乎把他疯的欲望。
许楚玉仰起头,迎上儿子的目光,温温柔柔地笑了笑。
他的笑容更刺激了翻滚在许行心中的兽欲,许行想看母亲若无其事的笑,他想看着许楚玉在自己面前失去控制,管尖叫,还求饶。
许行把将母亲从地上拉起来,把他按在墙上,背对着自己,低头在他耳边道:“想让我日吗?”
许楚玉撅着屁,分开大,柔声道:“当然想啦,小行,你知道,妈妈最爱的人就你啦,怎么会愿意让你日?你看,妈妈边儿流了多少水儿,等着你的大几把进来给妈妈止水儿呢。”
他的头发湿漉漉地落在肩上,满背都狰狞的伤疤,这些在热水的冲刷更加明显,就像新伤,泛着些微粉色。许行的大几把顶着母亲的屁,目光却无法从他背上的伤疤移开,他终于知道这什么痕迹,这鞭痕,车祸,他的母亲分明让人给待过。什么时候?在他之前?许楚玉说,当时他年纪比他还小。
许楚玉把脸埋在手上,小声道:“小行,你要只看着呀!妈妈的要痒死了!你想日妈妈啦?”
许行拨开母亲的发丝,露他光的后颈,母亲的就藏在儿。他沉默地看着母亲背上和母亲平日形象截然同的疤痕,他对母亲的了解还远远够,他想知道,过去究竟发过什么,许楚玉究竟个怎样的人,他经历过什么、遭遇过什么、受过什么人的欺负,他都想知道。
许行的大几把抵着母亲的雌穴,慢慢儿地操了进去,硕大的头撑开了他的穴肉,缓缓向里推进。饶母亲流了么多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