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开酒吧的,天天喝,跟酒缸似的,一次一杯白酒,谁撑得住啊。没多久,我渐渐的越来越晕乎乎了。
夜兰给我打电话,我出了包厢接电话,她问我在哪,我如实相告了:“一个客户拉过来酒吧喝酒。”
“喝多少了?”夜兰问。
“已经醉了。”
“那你还不走?”
“走不了啊!”
“等你走得了了给我打电话。”她挂了电话。
回到包厢,我敬了钟老板三杯酒,和他说我酒量不好,实在喝不下去,他看了一眼手表笑着问道:“才过来不到两个钟头,就走了啊?不行不行!”
“钟老板,我……”
他指着我旁边的公主说道:“你靠近小何一点,再近一点,你们几个都过来,好,我们开始玩牌,玩点数,台面清了就可以走了。” “啊!?”我惊愕的看着桌面上四瓶白酒。
惊愕归惊愕,走不了,酒还是必须喝。
喝到后来,我旁边那个叫多多的公主坐在我的大腿上,个小胸不小,那对乳房不停的磨蹭着我。我已经分不清天南地北,站起来都没有了力气。多多和我是一组的,她姐妹发了牌,她又输了,拿起酒杯,她喝了一口,然后给我,喝醉的人都这样,想就不想张嘴喝了下去。
其实,那晚没人是清醒的,六瓶白酒喝完后,又上了八瓶,十个人喝十四瓶白酒,疯了。在钟老板的带队下,一行人进了酒吧马路对面的宾馆,四间客房,钟老板刷了卡,又让他的马仔小五付钱给了公主们。
陪酒两百,过夜五百。
有钱了,就什么都有了。
醒来时,多多蜷缩抱着我,两人都没盖被子,甚至衣服鞋子都没有脱。
一看时间,遭了,八点半了!
急忙推开了多多,冲去卫生间刷牙洗脸,用水弄湿头发,梳了一下。
出了卫生间,多多沉睡跟猪似的,我没空管她,出门进电梯下楼出酒店上了计程车。
在计程车上,我努力回忆昨晚和多多干嘛事情了。在酒吧包厢,我确实摸过她,她的胸很挺,摸上去的感觉比夜兰那对小一点,不过比夜兰的结实,屁股也很大。到了房间后,两人鞋子衣服都没脱,连被子都没盖,甚至枕头都没垫。说明我跟她没做过,幸好。
晕沉沉的到了公司,还好没迟到。
坐着揉了揉太阳穴,脑袋很疼。
朱圆圆进了我办公室,坐在办公桌我的面前:“昨晚喝了多少?”
我有气无力:“十个人,十四瓶白酒,五十二度。”
她感叹道:“神仙啊。”
我纠正道:“是神经病才是。”
“昨晚在哪睡的?”她问我道。
我不想说,就反问她道:“找我什么事情?”
“目光躲躲闪闪的,昨晚失身了吧?”
“关你什么事,说吧,找我什么事。”
“单身男人啊,都这样,对吧?昨晚……做了几回?”她还厚颜无耻了。
“没做。”
“没做就成这蜗牛软趴趴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