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笙的眼前似浮现了天晚上的事,叫他愈加觉得难堪,紧咬着嘴唇,不愿发丝毫的音调。
些事……怎么可能说得,就被人知晓了也决然不会告诉,就烂在肚子里被人肆意揣测,也比别人知真的要。
“先生这默认吗?”
没有人回应他。
杜俞楠见他嘴唇咬的泛白,手上用力,将紧窄的褶皱挤开来,接着又伸了根手指进去,两指并行撑开了粉的甬,让他能看到里面在微微收缩着,将细的手指吞没。想到就这方要将他接纳,股奇异的闪动就从后脊直冲后脑勺,带动的他全身的血都沸腾翻起来。
他定疯了,才会对男人有这冲动。
而不管他怎么去对待方,李玉笙铁了心与他作对似的,将脸埋在他的前,僵持着身子,言不发。
杜俞楠啧了声,沿着腰侧滑至他的腹前,在感觉到指肚传来的颤抖时不由的了,轻巧的解开了他的带,隔着料顺着根落至间的软物,并施,可直到听见他的呼变得粗重,方都不见充血胀起来。
他忽意识到,每次与他颠鸾倒凤时,他都这般模样,毫无反应。
于忍不住打趣的问:“先生,为何你这里都不见站起过?可有难言之隐?”说着见他依旧不言语,便故意在他喉骨上用牙齿轻轻咬了,而后又讨似的用尖轻轻舐着,在听到他的嗓子里发了声闷哼后更佳肆意妄为起来,用尖从他的脸侧路向上的着,最后停在紧闭的双眼,在眼眶周打转,直到变得沾满他的津。
杜俞楠见他眼皮绷紧的多了几纹理也不愿睁开眼睛,便又在他耳边浅:“反正先生也看不到,何苦费力气?”
然而李玉笙依旧只当自己死了,不去将些话语听进耳朵里。
殊不知这般模样让杜俞楠的烦躁顿时升了上来,语气里多了份恼怒的:“先生你怎的就柴米不进?"话音落,便将他扔到了床上,见他猝不及防的发痛苦的呻吟时,心里猛泛起股暴虐的欲望来,脱了自己的衣物,让早已立的东西猛弹来,而后便将他翻了个身,粗暴的压在自己的胯,径直将自己然物抵在微微发抖的洞,手压着他的肩头,手扶着昂扬,个身,将悉数送狭小的方,不管不顾的疯狂抽送起来。
突如其来的如撕裂般的剧痛让李玉笙后脊僵,猛了冷气,而后又满痛苦的咬紧嘴唇。周身仿佛陷了黑潭中,无处着力,摇摇欲坠。而烫的物宛如要将他全身贯穿刺破,每都深到前所未有的领域。
杜俞楠喘着粗气,双手抱着纤细的腰身,不停让方迎合自己,取悦自己。猛烈的快感犹如水般要将他吞没,让他忘乎所以,只知要凭着本能的去索取满足欲望。
方极小却能被撑开到足以接纳他的全。紧紧附着他的洞宛如张紧致的小嘴,不停将他吞吐着,尤其每退都会极其不舍似的用尽全媚肉将他挽留,可当他立而时又变得矜持般,紧紧的收缩着想要阻止他的侵。
蛮横毫无技巧的冲撞让方迅速红起来,就连股沟两侧也被撞的通红。可即使这般,杜俞楠都未如愿的听到他或愉悦或痛苦的声音。
再次摸向软物,依旧柔软的耷拉着脑袋。
前所未有的挫败感却让他愈加兴致涨,抬起他的腰身,让他跪趴着被迫来回摆动迎合自己,而后凑到他的嘴角,戏谑的问:“先生想装哑了吗?”嗓音里充斥着身体的愉悦而带来的嘶哑。
知他不会回应,便接着:“我倒奇,先生在其他男人身时否也这般冷淡逃避的模样”
话音落,被他行撑开的甬像受了什么刺激的骤然缩,让他猝不及防的了凉气,险些缴械投降。
知他定在意这些,便连忙接着:“原来先生喜欢在与别人……时听这些话”,说着忽的想到了什么,在他的嘴角轻轻了,哼起来:“你和李加文也如此……过吗?”
他故意略过了个词,再见他面变得有些苍白后便继续了大胆的猜测。
“想必先生时定极其喜欢他,不然也不会离家数年,如又说什么也不愿再见他,毕竟所谓之深恨之切,先生你说,我猜的对不对?”说着放缓了身的动作,伸左手在他脸上来回抚起来,然后猛住他的双颊,将指了进去。
纤细的指头压住厚实的苔,而后将其勾挑起来,接着又直往喉咙深处,见不停做着吞咽的动作也不愿喊声,身便猛,同时让手指也在他中来回抽起来,模拟起与身模样的猥琐动作来。
“先生,李加文也这样子过你吗?也如此这般要将你生吞活剥吗?”
炙热的吐息连着嘲讽的话语就在耳边,让李玉笙心痛如绞,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