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半梦半醒的人忽的清醒过来,也果真是有只手在腰间不安分的游走着,而他睁开眼睛却依旧片黑暗。
“呃……”
杜俞楠见他清醒过来索性翻身压在他身上,边去解两人的衣边抚摸起他的身体来。
周遭昏暗片,连窗都因保而关的严实透不丝月光。
“……别……”李玉笙轻喊着,有些抗拒。
两人怎可在他人屋里等事。
可人的热息就在脸庞,加诸身在他的心虚害怕让他心加快,呼跟着不稳起来。
可杜俞楠哪里愿管些,他只知内心憋着气,急于发泄不满——若不是为了他的眼睛,他怎会甘愿去替他人又是劈柴挑水又是上山采药,就连地里的草还得他去除尽。
连几日被白白劳逸的苦他怎会忍气吞声的独自咽,他向来认同冤有头债有主说,所以自是要在他身上捞回些好来。
想起怪人南延开要他的些苦力,心狠的在李玉笙露的肩上重重咬了去,还不忘捂住他嘴怕他喊声。
始料未及的疼让李玉笙不禁眼眶热,浑身颤栗,而刚觉嘴上的手离去,便有温热的柔堵住他的唇,用力地撬开唇后便探入火热不停地起他来。在尝到丝血腥后意识的知道是肩上被咬的血。
亲吻带着蛮横与不留,让他阵胆颤与畏惧的同时不让他退后半分,若是用力挣扎,人便会故意按住他肩上的伤,叫他不敢动弹。
许久过后,恍然隔世,杜俞楠轻喘着将他松开,手径直抬起他的,顺着身体的曲线摸向他身后。
“呃……”虽只探入指,李玉笙却惊得浑身僵直,茫然抓紧了他的手臂,心用力却让指入的更深。
“别……”
“怎么,你想平白落得好?”杜俞楠被抓的有些疼,胸的烦闷子被燃似地倾涌而,让他不知轻重的又入了指,接着道:“我只想拿些报酬,难不成也不行?”
毫不掩饰的话让李玉笙愣,内心充斥着荒凉。挣扎番后还是松开了手,闭上眼睛侧过头去。
见手指又接着往里闯,却未再作何阻拦,只心横,轻声开道:“……会被发现”
“你怕什么,南先生只知你我是夫妻,就是被知去也是天经地义”,说着见他将身体放松后副任人宰割模样,忽的生戏之心,凑到他耳侧轻道:“夫人,才像话嘛”
说话间已是急不可耐的又随意拓番,丝毫不去理会听到他戏的话语后抬起手臂挡在眼前的人是何表,掏蓄势待发的热后便直直入了叫人浮想联翩之地。
紧致包裹着他的温热叫他心满意足,过电般的快意也瞬间沿着腹传入脑,叫他用了极定力才只是缓慢地送着,拓宽不适应他的甬道。
虽早有心理准备,可入时还是让李玉笙觉苦不堪言。蛮横的入虽没有烈的不适亦或剧痛,可阵阵火辣感还是叫他不禁从嗓子里发声哽咽。
人为了方便竟将被子掀开,不顾寒意的将他架在肩上深入浅着,接着又如狂风骤雨般用力起来,好似要将他灵魂撞,不留余力。体相击的声音偶尔会与寒风拍打窗棂的声音重合,似在共同演奏着无名曲调,好带走黑夜的空寂。
两人身体开始发热,皆奇妙的了层薄汗。
“呃……”腰身忽的被抬起,李玉笙惊呼声,未等他反应过来,杜俞楠改将他架在腰侧加快速度送着。
他手抬着摇晃的腰身,手去摸他趴在腹的,想起什么的减缓了速度,轻道:“要不去与南先生讨些治的药方来?他见多识广医术超,对事也定会二……不然日后你娶了妻后要叫她守活寡不成,”停顿着,话锋突转,“还是说你更愿嫁于人妻子?只是不知婚前便与其他男子苟合的你能否寻……”说着故意将后面的话略去,给人留有余地般的着,又道,“你若想嫁人了,我也可替你留意愿意接纳你的夫家,毕竟你我也是有着恩,更何况天地之,总能寻到不计较的……”
声不太响亮的掌声打断了他。
脸侧还留有余力似地,叫杜俞楠愣了片刻。心骤然生起丝恼怒来,但低头见到人脸侧滑落什么时竟忽的忘了该作何反应,恼怒也转瞬化为烦躁,搅得他心烦意乱,索性不再言语的专心冲撞起来。
怕脏床被,杜俞楠将欲望发泄到了随身携带的手帕上,而不再作何动作的人也让他失去了再来次的欲望,整理番后便和之前般将人纳入怀睡了过去。
可闭眼时他却觉胸积攒着的东西反而有增无减。
而他不知怀里的人直到破晓时才睡着。
天亮后南先生意外地未再让杜俞楠劳役,直到正午时才和前几日般现身为李玉笙施针。
“先生,伤还要治几日”,杜俞楠见其施完针收了东西便走了,心终于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