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笙意识想挣脱,无奈身上冷发抖,所以那只带着温度手他是怎么也不想松开。也是这时他才明白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因为方才还晴朗天空忽然乌云密布起来。
杜俞楠看了眼天,愈加不悦道:“真是倒霉”
李玉笙想接话,天空忽然落雨来,那牵着他手猛用力,接着两人开始奔跑起来,直到眼前现个山洞。
杜俞楠忽将他手松开,自顾自躲了进去避雨。
手腕上热度猛消失,让李玉笙顿时觉得浑身发抖起来,这时又听到杜俞楠道:“先生,即是衣服湿了,你怎么不脱掉?”
李玉笙忽愣,见他脸愁怨看着落雨,这才伸手去解那湿透衣物,可当脱到最里面那层时,犹豫了番后才是选择继续穿着。
杜俞楠忽收回视线看向了他,哼道:“先生你是在避嫌还是因为难为?”
李玉笙忽面上热,胡乱找个借道:“全脱了会更冷”
好在杜俞楠并未继续问,而是往山洞里找了番,在找到些被动物弃置草窝和山洞边缘处干枯枝时便掏了随身携带匕首生起了火,不会儿,这昏暗洞便变得明亮起来。
李玉笙忍不住佩服起他来。想他杜俞楠年仅十八岁却文武双全,刚刚不救了他还生了堆火来,相比之自己就显得格外平庸无用,况且刚刚若不是他,他便要死在河里……
正当他失神想着,忽听到杜俞楠道:“先生,你就是以这般模样引诱男人吗?”话语里是明显轻浮与嘲。
“什么?”李玉笙愣了,顺着他视线向自己身上看去,在见到那湿透里衣因为紧贴着皮肤而衬身轮廓时不由面上热。因为那衣物居然将他胸前两点凸完呈现来了。
不容他将紧贴衣物从身上移开,眼前忽黑,身被重重推到了铺满石上,紧接着身重,只见这杜俞楠居然坐到了他身上,脸上依旧带着嘲与冷漠。
“你……”
杜俞楠俯身,隔着湿透衣料上他胸前茱萸,问:“先生,你这身,可有人碰过?”
嘲话语让李玉笙惊呼声,脑片空白。曾被他渐渐忘却屈辱也随着杜俞楠话慢慢涌了上来,在脑逐渐清晰。宛如石压心,让他喘不过气。
杜俞楠故意用力了,听到他闷哼声后又继续嘲道:“那晚,我可是清楚听到了先生喊叫”,说着伸手解开了他带,个蛮力便将他脱到了膝盖处,让那块瑟瑟发抖软肉暴在眼前。
羞耻与屈辱让李玉笙又气又恼,想伸手推他却被他单手握住了双手,浑身上动弹不得。那近在咫尺身热度让他联想到了那个忐忑痛苦夜晚,想极力挣脱却因心恐慌彷徨而颤抖到没了力气。
杜俞楠见他眼眶发红抖厉害,忽呼滞,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问:“先生,你还没告诉我,你身有多少人碰过”,说着忽摸上了那块带着凉意孽根,揉玩起来。
“哈……不……”李玉笙瞪大了眼,发现雾气杜俞楠可怕要命。带着淡然自如表却做着如此事。他怎么会想到有朝日他会被自己学生如此对待?更何况杜俞楠所说……他分明是知道自己被人羞辱过!
李玉笙越想越觉得身发冷,喘不过气。
“先生,学生有问,作为先生你怎么能不回答?”杜俞楠见他不言语,又见那被自己捂发热软肉毫无反应,便啧声道:“难怪先生年纪如此之大还未娶妻,原来是不行,”说话间手忽移向他后面,勉挤进那条幽秘股缝,戏谑着接着道:“也难怪先生会让男人碰你”,话音落,那手指径直了进去,引得将他包裹身骤然缩,将他紧紧夹住。
那紧致包裹感让杜俞楠眉头皱,声音忽有些嘶哑起来:“先生,你就如此急不可耐?”
李玉笙被指甲刮有些疼,头晕目眩直喘着气,缓了好会儿才勉维持着者语气冷声道:“你去!你这是大逆不道!”他若是知道这杜俞楠会如此对自己,说什么也不会答应参加这踏青。
杜俞楠嗤:“大逆不道?那先生与男人交合就是顺乎常理?”说话间嘴唇故意移到他耳根,将那饱满耳垂,起来。
“这……这……杜俞楠!你枉为君!”
杜俞楠将唇移开,与他对视着,柔声道:“先生你怎不回答学生问题?那晚家母知道先生生病,再让我来给你送些补品,我可在门清楚听到了你与男人在颠鸾倒凤声音,先生,你可知,你那喊叫让我神魂颠倒了好晚”
“你!你胡说……”被刻意揭开痛苦让他心头疼,眼打转眼泪更是控制不住了来,只能痛苦闭上眼睛,不去面对心屈辱与眼前男人。面对他嘲,他竟反驳不了丝毫。
殊不知他这幅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