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被折腾了夜的白尧直接累到昏睡过去,到后面什么,连穴都已经只能颤抖咬紧,却能再高了。
楚元槐像没见过肉的饿狼,把他从头到脚都吃了个干净。
他睁开眼,瞧见坐在窗沙发上的楚元槐,他已经穿上了整齐的白色衬衣和黑色西,光着脚看着外面。阳光落在他身上,手臂的弧度和腿伸的度都仿佛雕像般的完美。
人都视觉动,白尧觉得这个样子的楚元槐,会让人忍住想为他跪,亲吻他的脚面,向他臣服。
但满脑子的黄色废料还没来得及发挥,楚元槐就转过了头。面无表的英俊侧脸瞬间变得温柔和善,楚元槐站起身走过来,并没有急着扶他起来,而伸手掖了掖被子,问白尧:“还难受吗?”
“啊?”白尧时有乱了,很明显这楚老师,那楚老师知自己第二人格的事吗?他知自己这身痕迹……那就……
楚老师善解人意地伸手敲了他的额头:“啊什么?没醒吗?要要再睡会儿?”
那双在他胳膊上、腿上、腰上和屁股上留粗暴恶劣痕迹的手此刻又变得温柔起来,楚老师亲昵的了他的脸:“还没到退房的时间,我帮叫个早饭,再躺。”
“嗯……好……谢谢。”白尧似而非地又躺了。
眼看着楚元槐去打电话,叫餐,他盯着楚元槐的背影,犯了难。
白尧缩在被窝里想对策,本来他和楚元槐井水犯河水也就罢了,早早完成任务离婚就罢了;但偏偏他有第二人格,看上去第二人格还想收自己,脾气也好,要他直接坦白,会会楚老师受到影响?
第二人格占主人格的事也有的呀,他可并想看到这样的事发。
没过多久,楚元槐就走回来,蹲在他床头,隔着被子拍了拍白尧:“阿尧,起床先刷牙,等会儿饭就到了。”
“嗯……”白尧应了声,并想面对这艰难的况。
楚元槐却自顾自的开了:“阿尧,……在气吗?对起,我向歉。我知我昨天喝醉了,还对……愿意的话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以后绝对会……”
“什么?!”白尧没想到楚元槐自有逻辑。
楚老师的声音更低了,更温柔了:“如果愿意的话,我以后会、会欺负了。放心,我会对怎么样的,放心,好吗?”
“……”白尧彻底懂了。
他以为自己会这样,昨晚被醉酒的楚老师暴了。
但这也行,峰回路转,柳暗明!
白尧钻个脑袋,盯着楚元槐问:“真的?”
楚老师更愧疚了,脸上写满了‘我对起’,他伸手,又只能小心地在床脚摸了摸被子:“嗯,我向保证,会再发这样的事了。”
“好!”白尧答应。
他坐起身穿好衣服去刷牙,只见牙刷自己常用的那个牌子,牙膏也常用的,知什么时候楚元槐来的。他对于楚老师的细心和温柔有心理预期,但还有被这个男人的体贴惊喜到。
白尧心愉悦地刷着牙,觉得这事先翻篇,等他问过医和楚元槐的家人再说。他却没瞧见外面楚元槐隔着磨砂玻璃看他和皱眉逐渐沉来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