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A市夜生活才刚开始。
涩街是着名的约炮钓凯子地点,一水儿的酒吧KTV等娱乐会所,一水儿的豪车帅哥靓女。
唐弥也不例外,他刚一下车,就被勾住了手臂,来人嗓音甜腻,“弥哥,我等你好久了。”
唐弥把车钥匙丢进泊车小弟的怀里,长臂一伸揽过黎酥,懒洋洋道:“怎么,前天晚上还没爽够?”
黎酥知道唐弥放得开,但他只是个大学毕业生,没想到对方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敢说。他侧头看着唐弥小半张治艳的脸庞,红着耳根子小声开口,“爽的,弥哥特别厉害。”
唐弥纤细的手指捻了捻黎酥的耳垂,满意地勾着唇角笑,面庞艳丽地惊人。他很喜欢黎酥红着脸说荤话的神情,平日里喜欢,床|上更喜欢。
慕涩酒吧照例是人多,他护着黎酥坐在提前预定的卡座,附在黎酥的耳朵旁,“我听说今晚你朋友也来,嗯?”
他的声音不是低沉的那一挂,但也很好听,微微压低时带着哑意,直直地从耳朵钻入心窝。
黎酥抬手捂住左耳,点点头。
没一会儿,几个男孩女孩走了进来,远远地朝简酥挥手。
年轻的面孔,新鲜的肉|体。唐弥坐在暗处,狭长的眼眸眯起。
他们走得近了才发觉黎酥旁边坐了个男人,天姿绝色,肌肤胜雪,单手撑在黎酥背后的沙发背上,懒洋洋的笑。桃花眼看过来,浪|荡又深情。
有个女生坐好后大胆开口:“酥酥,这位就是你男朋友?”
黎酥听到这话面上有些不自在,他偷偷朝唐弥看了一眼,毫无底气,“对……他叫唐弥。”
唐弥懒得拆穿他可怜的虚荣心,虽说两人只是炮友,但人前面子这点儿没用的东西他还是愿意给的。
他笑着揽过黎酥,“你们好,第一次见面。之前就听酥酥说他的朋友都是帅哥靓女,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黎酥松了口气。
对面几人闻言,都露出羡慕的神情,他们虽是大学刚毕业,但都知道这里一晚的低消就上万,更别提卡座和桌上零零散散摆着的好酒。黎酥的男朋友,有钱还有颜,都是同学,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唐弥笑了一声,又让人开了瓶轩尼诗理查德,调了几杯漂亮的鸡尾酒送过来,算是男的女的都照顾到了。
黎酥喝了几小杯,被朋友拉着去跳舞,他朦胧间看向唐弥,对方依旧清醒,右手握着八角玻璃杯,无声道:“去吧。”
可能是微醺的缘故,他竟从唐弥脸上看出来几分龙溺。
他们刚走,唐弥的电话便响了,他看了眼来电人,“啧”了一声,便按灭了。
对方被挂断了也不恼,仍旧好脾气地重新打过来。在第二通电话自动挂断的前一秒,唐弥接通了。
“弥弥,很晚了,该回家了。”嗓音清淡,好像下一秒就会被风吹散。
唐弥不爱听他轻飘飘的淡然语气,最喜欢看对方被他气得怒吼,被他逗得勾唇笑,被他撩得耳垂发红的模样。
他又恶趣味地逗他,“我不回去,除非你给我上。”
唐易沉默,却很大程度上激起了唐弥的兴奋。
他右手拿着电话,细长的手指划过刚坐在自己身旁的人裸露的精致锁骨,眼神暧|昧,语气撩|人:“唐易你快点做决定,你给我上,我就回去,否则的话——”他撒娇似的拖长腔,娇笑道:“我就要上|别人了。”
白嫩手指被人捉住细细把玩梁捏,唐弥也不急着从他手里抽出来,眯着眼睛等唐易做决定,嘴角挂着势在必得的笑。
轻不可察的叹气声钻入耳中,他的笑容愈发加深,紧接着下一秒就是男人的认输,“好,你回来,我就给你上。”他挂电话前又补充了句,“开车慢点,注意安全。”
唐弥挂了电话,利落地把手抽出来,对上男人不解的目光,他笑道:“不好意思噢,今晚有约了。”说完便拍拍屁股离开了,更没和不远处跳舞的黎酥打招呼。
银色保时捷911 Carrera嚣张地行驶在蜿蜒曲折的盘山公路上,一路上风驰电掣,最终停在了半山腰处的独栋别墅门前。
唐弥把车停在地下车库,食指尖上转着钥匙圈哼着歌上了电梯,刚到一楼,门“叮”地一声开了。
男人只穿了件深色丝质睡袍,赤着脚踩在复古花纹羊绒地毯上,桌子上是装着红酒的醒酒器和一只同脚杯。睡袍领口大咧咧地敞着,露出蜜色的胸腹肌,听到声响后便看朝他了过来,黑眸沉沉,让人无端想到某些兽类。
唐弥边走近他边脱衣服,水眸直直地盯着他,意图明显。
唐易伸手握住眼前细白的腰肢,手上一用力,便把唐弥抱到了奶白色的大理石桌上。
唐弥被冰地一激灵,皱着眉头想要跳下去,双手却被唐易单手钳在身后,脚胡乱地抬起来去蹬唐易,却不小心把桌上的同脚杯踢了下去。他无辜地看向唐易。
唐易把唇贴在他的锁骨处,开口道:“乖,等我喝完酒再给你上。”
“我把酒杯……踢到地上了,要不再去厨房拿一个?”话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心虚。
唐易双手环着他的腰,摇了摇头,“不用,我有酒杯。”他说完把醒酒器拿过来,在唐弥还没反应过来时把红酒倒入了他的锁骨窝里。
唐弥被他的举动惊呆了,没想到自己就是他嘴里的那个“酒杯”。
唐易炽热的唇贴在滑腻的肌肤上,红酒因为唐弥的乱动而从锁骨里流了下来,白皙修长的身体上平添了几分暧昧的红线。
他微闭着眼,虔诚地去舔吻锁骨窝里残余的红酒,一丝一毫也不放过,完美地践行了中华民族传统文化之一的勤俭美德。
唐弥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烧了起来,以锁骨窝为中心,热意和痒意从湿热嘴唇与皮肤相接处向周围蔓延开,他忍不住地把身子朝唐易方向拱,无声地请求他把自己胸膛的痒意全部舔下去。
唐易的指尖朝他下方探去,又白又直的性器顶端分泌着津液,被他触碰时唐弥的身子情不自禁颤了两下,他把脸埋进枕头里,“唔,好舒服……哥,哥你再摸摸它……”
唐易把他的性器握在手里,模拟着插入的动作给他泄欲,明明自己的下身早已硬得不行,被唐弥的一句撒娇便什么也顾不了了。
他啄吻着唐弥的后领,手下动作却不停,左手帮他鲁着,右手抚上他的乳头,轻拢慢捻抹夏挑,又掐又梁。趁他陷入情欲中时,把指尖浅浅刺入他的后穴里,在艳红漂亮的褶皱处按压,不一会儿便被渗出来的肠液需湿了指尖。
过了不久,唐弥便在唐易的手里射了。他觉得自己的小弟弟实在不争气,竟然这么快就在唐易的手里缴械投降了,可后穴又有种奇怪的感觉,里面钻心的痒,甚至有种空虚的感觉。
唐易凑过去亲他的眼睛,低声安慰他,他觉得痒得不行,笑着躲唐易,“哥,你答应过我的,给我操。”他舔着嘴唇笑,”哥,你给我操,我就不生气了,好不好?”
唐易觉得好笑,明明自己后面都湿了,还想着上他,“如果你能把这个插进我屁股的话,我就给你上。”唐弥大受鼓舞,抬手把床头的数据线缠在唐易的双手上举过头顶,纤长漂亮的指尖抚上粗长的性器,灵活地摆弄了几下。忽然他弯下了腰,跪在两腿之间,张开殷红的嘴,含住了唐易的性器,湿软的舌头在阴茎上舔,偶尔滑过铃口,舔去冒出的津液,又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口里含着性器,却抬着水光潋滟的桃花眼,无辜地去瞧唐易,“哥,你舒服吗?”
唐易觉得自己的性器要爆炸了,下一秒就挣脱了束缚如同狮兽般朝人扑过来,把唐弥压在了身下。
唐弥没想到过他会挣脱,眼前的姿势更是像唐易在操自己,他意识到后红了眼圈,拿手去推唐易的胸膛,“我不要……你,你滚开,不要,不要。”
唐易哪会把他这点儿力气放在眼里,单手从抽屉里拿出了罐药膏挖了坨便掰开他的腿,往花心处探去。药膏带着丝丝缕缕的茉莉花味道,香味扑鼻,过了一会便被完全吸收了,药膏被肠液化开,散发出甜腻的香味,唐弥被刺激得欲望登时占了上风,眼尾发红,嗓音甜腻。双手主动换着唐易的脖子,大张着腿,“哥,我好痒,好痒,你,你快帮帮我……”话里带着微微的哭腔,和平日里调侃人时浪荡的语气完全不同。
唐易深深地吻上去,从眼睛到嘴唇,从耳垂到锁骨,从胸膛到小腹,从蝴蝶骨到腰窝,从大腿根到脚果,全部吻了个遍,他一遍遍地说着,"弥弥你看,我在吻你。"唐弥被药刺激得脸蛋晕红,眼尾溢出泪,抬起屁股弓起腰往他的下身蹭,“你快进来,进来……啊,我想,……要你,呜……”
唐易也忍不住了,做好扩张后就把性器往他穴里放,一点点地进入角道又热又紧,初极狭,才通人。他能听到唐弥哼哼哪哪地难受声只不停地亲吻安慰他,"弥弥放松,马上就好了。”
唐弥情欲上来时特别乖,很听话地把穴口放松了些,不再紧紧地夹着他的性器,唐易试着浅浅抽动了几下,唐弥便不满地叫起来,“唔,啊进来,进来……”唐易给了回应满足他,确认整根没入后便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细白修长的双腿被人辞成了M形,整根性器深入浅出,囊袋因为撞击邦邦地打在白嫩的大腿根处。
他干的太快,唐弥的手臂被撞得从他的脖颈处滑落,眯着眼口齿不清地抱怨,“太,太快了,慢,一些……啊不要,不要撞那里,不要,慢一点……”
他嘴里的呻吟声甜腻得人四肢发软,唐易便知道了他的G点在哪,又循着记忆里的位置狠狠地撞了几次,大股大股的淫液喷涌浇灌在龟头上,唐弥同潮了。
他约莫撞了几百下,每一次都很狠地指着唐弥的腿干,无论是唐弥叫他慢一些还是抱怨腿根疼,全是没听见似的,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终于闷哼一声泄在了唐弥的体内。他布满红晕的脸上愈发诱人,被热浪般的精液烫着,脚尖倏地绷直,也和唐易一起射了,而后又无力地平躺在床上,四肢发软,经历了一场疯狂的性爱后,灵魂似乎还在飘着。
唐易从欲望中清醒才发现他身上的吻痕掐痕狼藉一片,又低声和他道歉,满脸愧疚。唐弥却是连骂他的力气也没有了,只伸手哑着嗓子指挥他抱自己去浴室。
突然,床头桌上的手机响了,唐易双手环着他没法接电话,唐弥捏着手机,指尖颤巍巍的,好不容易才点通了。
“喂,弥哥,你在哪呢?”唐弥暗道糟糕,唐易就在旁边听着呢,在现任床伴的面前和之前的炮友打电话,他是怕活得时间太长了吗?
唐易用眼神示意他说话,轻飘飘的,现在看起来却唬人得紧。他只得哑着噪音说话,“简酥你先和朋友一起回去吧,我今晚有事儿,啊——”他不可思议地看向唐易,嘴里发出甜腻的喘叫,对方借着抱自己的姿势,食指和中指浅浅地插入自己还红肿着的后穴,带出了透明的淫液和乳白色的精液,滴滴答答地留在地上,在寂静的房间里滴答作响,一路蜿蜒。
简酥像是没听见似地朝他撒娇,“弥哥,您今晚不来吗?我准备了很多东西,……都是您喜欢的。”
唐易眸色变深,手上的动作愈发放肆,唐弥被刺激得腰肢发软,娇喘连连,“今晚,就不去了,我悟、我有事,你早点睡。”
说完他便挂了电话,瞪着指头还在自己身体内的某人。
唐易无所谓地抽了出来,抱着他去了浴室,先把他放在洗手台上,在浴红里放好水确定好水温后便抱着他一起躺进了浴缸里,水有些多,两个大男人走坐进去时不堪重负地溢到了地上,浙浙沥沥的,好一会儿了还在往外流。
唐易存心逗他,一边帮他扣着体内残存的精液,一边说:“弥弥的水就像现在浴缸里的水,一直在往外溢,特别多,都流不完。”
唐你这种床上荤话听得多也说得多,也不脸红,阖着眼懒洋洋地靠在浴缸里,任由唐易给自己洗澡按摩,好不惬意。
唐易忽然想起小时候自己也是这样子给小唐弥洗澡,给他洗头给他打香波,唐弥也是这样闭着眼舒服地指挥他,“泡沫进眼睛了”“水太凉了”“我好困”……
他想起方才的那通电话,黑眸沉沉,自己养到大的小朋友,凭什么要让给别人,那个简酥何是什么玩意儿,也能和他抢人?
唐弥倚在唐易的怀里被热水气蒸得昏昏欲睡,没一会儿就被撞醒了,男人就着还没合拢的小穴,在水里把阴茎又插入了腿心间。温柔和狠厉在这一隅之地同时发酵,温柔是水波拍打在肌肤上,狠厉的是花心处抽插的阴茎。
唐弥眯着眼,扭着身子去亲他,嘟囔道,“这么快就又硬了?”身下的小穴却是又吃又吸,深处喷出大股的水,混在浴缸的水中,让人分不清。
他把唐弥的身子转过来面向自己,面对面地干他,嘴里说着荤话,“你都喜欢什么,下次我去买些,给你用。跳蛋,钢珠,口器,颈圈,皮鞭,蜡烛……你喜欢什么?”蜜色的脖颈上划过水珠,性感得一塌糊涂。唐弥深身泛着红色,桃花眼里水光一片,也学着他把唐易的乳头含在嘴里,轻轻地咬着舔弄。唐易被他吸的头皮发麻,差点缴械投降把精液全部射出来。啧,弥弥的两张小嘴,怎么都这么会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