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我们会起死么?跟我殉吧,我越来越觉得这是个错的选择。”
“会的。我会死在你前面,而你、你会直活去。”
“……这是祝愿?”
鉴于江的能力特殊,和太宰治上床的时候很少说话。原本天这场性事也应该在喘息和呻吟中结束,可太宰治却在江濒临的时候放缓了抽送的速度。
太宰治掐着男人瘦的腰,身缓慢起伏,撞击着男人身隐秘又的,受着那个原本应该现在男人身上的贪吃的小嘴裹着自己的性。伏在男人颈侧喘息,鼻尖全是腥甜血气。但已经习以为常,只尖了男人脖颈上细密的汗珠,温柔用调侃的语气问了那句话。
最后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太宰治对此丝毫到意外。重重顶,性顶端挤开颈,抵在肉最深处的小上,再拔来,只缓慢顶,试图挤进去那个最隐秘的方。
但习惯了直以来的温柔性事的江却是第次受到这样的刺激。只手紧紧抠住太宰治的肩膀,修脖颈后仰,宛如濒死天鹅般拉了颈子。白日里冷漠矜持的男人像是只雌兽,哪怕性挺抵着太宰治的腹肌,可曩底那柔软紧致的肉却又对太宰治的性髓知味。连绵绝的濒临的快几乎要把逼疯,胸膛上已经满是晶莹汗珠。
可饶是如此,依旧紧紧咬住嘴里的软肉,到万得已绝张说话。
太宰治微微蹙眉,表为难又温柔,可身毫迟疑的挤开那个紧闭瑟缩的小,直接进男人的子里。那瞬间两人的刺激都太过剧烈,太宰治甚至觉到股直接喷溅到腹部的肌肉上,最后由于重力而跌落在江的身上。
江被射了,抿着唇看着男人微张开嘴像是想要呼救,昏暗的床头灯亮度够,只能模糊看见男人嘴里混着血的暗红涎水。
怒气来得莫名其妙,其实早应该习惯才对。掐着男人的吻上去,换来满嘴的血腥气,尖扫过男人的腔牙关,抵着侧软肉上细密的小子细细。的尖味尝到猩甜的血气,和鼻腔嗅到的气味终于在大脑皮层汇聚。
江在细细呻吟,从鼻腔从喉咙里被挤来。和本人十分俊朗点显女气的外表同,那呻吟声过分柔软甜腻。
太宰治还没有射来,伸手去抚男人处于应期的性,强迫那根尺寸可观的东西再度起来。亲吻着江,着男人的唇,声音温柔再度问:“是祝愿吗?江先生。”
那双短暂失神的琥珀眸子微微眯起来,像是在思考,在反应。可就在太宰治以为自己即将得到答案的时候,男人那双修有力的突然夹紧的腰,紧接着就是阵天旋转。两人同时喘息声。太宰治觉到自己埋在对方体的性进得更深,顶部整个肉冠直接挤进窄小的子里。
被骑乘的体位叫几乎要红了眼睛,掐着江的腰肢没耐心等对方动作,想要自己顶。可江直接就着这个姿势俯身,将彻底压制,贴着的面,低声说:“是祝愿。”
“是诅咒。”
太宰治微微睁了睁眼睛,眼眸弯笑得格外愉快。
“那我就放心了呢,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