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沉,龟头抵开薄薄的层膜,太宰治觉到勾着自己腰的双蓦地绞紧。他猜测应该是因为疼痛,毕竟江双好看而锋利的眉眼都有些忍受不了似的皱起来。
有黏腻的体从两人交合处来,太宰治微微动了动,发现本就紧致的阴道变得更为艰涩。等江适应的时间,他手往两人交合处摸了把,送到眼前看,有些新奇似的睁大了眼睛,原本温柔懒散的声音里带着怪异的兴奋,“江先生,是你的血!”
“……”江有些头疼的用小臂遮住眼睛,不想去看某个把埋在他体里还装模作样的家伙。他的胳膊被强硬拉开,太宰治只沾着血的手不知从哪儿拈来橘色的洋牡丹,递到他唇边,“江先生,吃给我看,我就不闹你了好不好?”
江抿紧唇,明显是不愿意照办。太宰治便有些为难的看他眼,然后小幅度的腰,将得更深些,“江先生?”
“嗯啊……你是什么见鬼的癖?你手脏唔——”
太宰治眼疾手快的将洋牡丹送进江的嘴里,他有些期待的看着男人,全然不顾张俊脸冷凝来,手指寸寸摸过男人蜜色胸膛上的刀疤,涩声说:“快,江先生。”
最后个字落,他的手指按在刀疤的末端,接着整个手掌完全贴合着男人饱满却毫不夸张的胸肌,大力揉搓起来。放松状态的胸肌是柔软的,太宰治整个手掌抓着处,看着蜜色的肌肉从指中被挤压来,色又。男人压抑的低喘让他有些得意,他错开洋牡丹啄吻江的唇角,从鼻腔里发声音调婉转上扬的“嗯”。
“啧。”江略有些不耐的啧声。他冷眼睨着太宰治,然后微哼,如太宰治所愿的,开始吃柔弱的洋牡丹。
洋牡丹是明亮的橘色,半片贴在江淡粉的唇。他半张着嘴用殷红的截软将卷进嘴里,唾濡湿,又被推到牙关,在太宰治越来越炙热的注视,慢条斯理将完整的碾成了浆。
埋在他体里的兴奋的抖,江冷声,猛地勾过太宰治的脖子将唇贴上去,刻不停用尖把和着他唾的的汁水推进太宰治的嘴里。
做完切,他扭过头狠狠呸了声。
“妈的,又苦又涩。”
还带着血腥气。
想起血腥气是从哪儿来的,江的脸色就更加难看。他嘴里唾分的更多,还没来得及抱怨,就被反应过来的太宰治掐着吻住。
太宰治自觉地用头扫了圈江的腔,吻得急切不得章法。他边亲吻男人边小幅度的腰,声音模糊的说,“不苦,甜的。”
“是、是么呃啊……”江别开脸躲开太宰治的吻,被得轻声吟。可饶是样,他仍然嘴硬嘲讽说,“建议、你去看看医生,顺便再查、查脑子……就再好不过了嗯……”
太宰治终于缓慢的将自己的全埋进去,紧窄的阴道被他硬生生开拓,稚嫩的肉着陌生的肉物生涩绞。彻底进江带给他莫大的心理上的快,他激动的背肌隆起,指进江头黑色的发里,渐渐收拢攥紧,迫使男人仰着头接受他的吻。他在克制自己大开大合的冲动,怕江承受不住,于是只有勉强说些玩话,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如果我智力低的话,江先生你现在的行为可算得上是犯罪。”
话里是满满的意,双眼睛却始终欲沉沉的,带着滚的温度,像是毒信子样寸寸扫过男人肌理紧致的皮肉。
想,想用唇受埋在皮肤面的血管的脉动,想受个男人发旺盛的生命力。
是又好怕吓跑他。
太宰治忧郁惆怅,忍耐的辛苦,江全然不知。埋在他女里的根尺寸傲然,哪怕只是轻缓顶也让他有些吃不消,毕竟是第次被进。可他到底是不知道认输两个字是怎么写的,到了地步依旧嘴硬。
“如果犯罪了你还不能得我。”江勾着太宰治的脖子,着年轻男人的耳垂,用低沉的带着欲念的声音轻声说,“老子狱第件事就是宰了你。”
滚的呵气就落在耳朵眼里,太宰治僵硬着子,甚至清楚听见自己喉结滚动吞咽唾沫的声音。仅仅是样句话,就让他喘得格外厉害,胸膛剧烈起伏。
“江先生,不可以样,好不好?”话说得委屈极了,像是江带给他莫大的为难。太宰治眸色渐深,手死死按住江瘦的腰,像是怕人会挣扎。他低头去贴着江的面,用最后的温柔着男人的唇两,从喉咙里艰涩的挤句话来。
“……我会兴奋的。”
江先生,别再多余的勾引我,您站在里,就是我的欲念。
他不再忍耐,按着江的腰狠狠朵靡的肉,势必要让男人冲他张开双袒内里,把柔软和欲望都在他眼前展,然后完美的承受他汹涌的欲念。
稚嫩的肉吃他吃得紧,他就非得按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