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悟坐在床头看手机，把社交软件里回过没回聊天框统统开遍，纯当打发时间。

        有几个发消息问他最近有没有空白期能够约个炮，他心里想着大概会有空白期了，可也回消息，只删了联系人。

        过了会儿，浴室门拉开，少年探头来，很小声叫他，“条老师……”

        条悟抬眼看过去，“嗯？”

        他注意到少年白脸蛋有红，想着应该被气熏，很快趿拉着拖鞋走过去，低头摸了摸少年脸蛋，“温度太高了吧，脸好红。”

        “我喜欢。”伊莱有些好意思别开脸，接着说，“能能帮我棉条？”

        “血好像很少了，应该快结束了，可我怕再流来，会脏床单。你知，我好个……”

        少年还在絮絮叨叨，像怕他答应，找了很多理由。条悟静静听着，等到少年抬头看他，眸子闪烁无措，他才尽力了，低声说：“好。”

        他刚应了声，少年就打开浴室门，也等他去抱，自觉跑到洗手台坐。屁股接触到冰凉台面，估计舒服，但少年忍住了，只摇晃身子抬起屁股，把两只手垫在面。

        条悟顿了，这才跟着走过去。他护着伊莱后脑勺打开柜子拿棉条，低头拆了包装。这次消他多说，伊莱就自觉冲他分开了。

        他指顺着合住小唇上往，将两瓣小唇抹开，然后指尖顺势摸了摸逼圈。湿软，还乎乎，手感很好。但这次他没多逗，只很快将棉条推进去，然后抬眼看着伊莱被咬齿印唇。还没说话，就听少年声音很软对他说，“谢谢条老师。”

        条悟要窒息了。

        晚饭叫外送，吃完饭，伊莱很自觉去收拾垃圾。两个人都没有任何交流，条悟坐在沙发上看了会儿，觉得有些受了，率先回了卧室。

        条悟坐在床上看了半电影，将近个小时，伊莱还没有进来。他明白，晚自己或许要个睡了，于关上手机，只留了盏昏黄灯。

        可谁知他刚迷迷糊糊睡过去，就被人推醒，少年跪在床沿上，很高兴低声叫他，“老师醒醒，过去呀，这我睡位置……”

        条悟愣了，像没反应过来。伊莱穿着T恤，外已经脱了，身过膝短，跪在床沿上时候，挺翘就压在赤小上，看得条悟心痒痒。过他很快清醒过来，赶在少年再次催促他之前，将捂得和半边被窝让来。

        少年面上表终于缓和，脱了短掀开被子想要躺进去。条悟只看着，过了会儿，才有些没头没尾说：“我以为你会睡沙发。”

        毕竟洗澡都要他了。

        伊莱愣了，没明白为什么自己要被赶去沙发。他撑着床坐起来，有些委屈，说话时已经带了鼻音，“……可沙发睡着舒服。”

        没等条悟说话，他又很快补充，“而且沙发上没有被子，我会感冒。”

        “……真让你去睡沙发意思。”条悟有些无奈，拉着少年躺来，终于又抱进怀里，“你在我气吗，我以为你会样。”

        伊莱拧眉，大概没想到自己在条悟心里这样形象，他微微抬高声音，为自己抱平，“气会儿就气了，而且我才会因为事就去睡沙发。”

        他打了个哈欠，有些困倦转过身背对条悟，“也什么大事，毕竟老师也没有义务要对我很好。”

        “……”条悟几乎想说你干脆继续气吧。气好歹在乎，好过现在这样丁都在乎模样。

        他手捂在少年小腹上，把人按进自己怀里，吻了吻少年脖颈，声音很轻问：“伊莱，你有遇到过喜欢你人吗。”

        “啊？”伊莱已经上眼打架，但还强撑着想了想，老实回答，“还没有啊。”

        条悟抿唇，“为什么没有？”

        “这哪有什么为什么？我又没什么好喜欢。”因为背对着条悟，伊莱很高兴撇嘴，“老师很厉害，夏油先很温柔，甚至惠也很好……但我就个样子嘛，很普通很平凡。过也没事，世界上有很多我这样很平凡人，可能辈子都遇到喜欢自己人，大家都样过来了。”

        “……”条悟默了半晌，声音涩然，“你也很好。”

        “噗，我哪里好？”伊莱眨了眨眼睛，睡意全无，只低声，“我好。”

        怀里人说最后几个字时声音已经有些发抖，条悟喉咙紧绷，这次用人提醒，他也记得住这他说过话。他用力把人按进怀里，颤抖身子隔着薄薄层衣料贴着他赤胸膛，叫他满心酸涩，“别这么说好好，我错，你别这么说……”

        “……老师，你、你先松开我。”伊莱将脸埋进枕头里，说话时瓮声瓮气。他眼睑有些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