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错了,江先生。”
太宰治在自家浴室浴缸外面跪得笔直,说这话时面上的表极为诚恳,只是扒拉在浴缸边沿的几手指头极为老实。
江先生的肌近在眼前。
嘶,想摸。
江泡在浴缸里,心里连串的脏话,只能先支烟把嘴堵住,等到气抽去小半支,才冷着脸说:“说说你错在哪儿了。”
做的时候没怎么叫,但这会儿说话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的厉害,像是被憋着的滚烫吐息熏的太久,听着有些刺。
太宰治想了想,…“该把江先生操晕过去。”
江愣,反应过来后表立马变得无比狰狞。叼着烟迅速坐起身,把掐着太宰治的后颈子把人拉到眼跟前,“老子平生最讨厌你们这没见过荤腥的男!”
太宰治委屈的眨眨眼睛,随即又开来,“可江先生明明也是男。”
江冷声,“十七就跟学姐上床了,你想呢?”
在江眼里,只要操了人自己就算告别男了,层有没有破,跟没有丝毫关系。
这话只是陈述事实,丝毫没有想刺激太宰治的想法。但太宰治听了这话,却只缓慢的眨了眨眼睛,很温柔的叫:“江先生……”
起身坐到浴缸边沿,手着江的肩膀,手却是直接两指进底湿红肿的里。哪怕是这样突然的举动,可江依然只吐很短的呻吟,很快反应过来后便咬住嘴唇。
太宰治亲昵的亲了亲江的唇瓣,手却毫留的开始搅。本就只围了条浴巾,这会儿腿间直接被顶起个帐篷。也没想纾解,只压低了声音,温柔又困惑的问:“惹生气难道江先生会开心吗?”
“倒是介意牺牲自己让江先生开心,但是江先生能能换个法子?”有些为难,眸子轻轻搭,“这个有太狠了。如果是江先生的逼实在肿的太厉害,都要操你了。”
江被只手搅的呼粗重,是没看过自己身是什么模样,但从着太宰治的手指都有些胀痛看来,应该凄惨的。
嘴里的烟被频繁吐息搞得燃烧迅速,很快燃过截,烟灰落进浴缸里。江的视线随着烟灰沉水里,很快,又抬眼子看向太宰治,嘲讽问:“难道还要谢谢你?”
太宰治觉到江好像是真的生气了,并像在更衣室里说要宰了样带着很重的玩的成分,现在这话听着,就是完全的气压低沉,想要揍人。
把手拿来,还贪心的摸了摸柔的小唇,接着才有些委屈似的抿唇说,“明明是江先生,明知道……可还要对说样的话。”
江咧唇角,“知道你什么?知道你是个刚开荤的批?”
太宰治双手捧脸,害羞的眨了眨眼睛,“虽然确实是,但你这么直白的说来,多让人好意思。”
“……”江默了半晌,“在咖啡馆认识的时候,你明明是这样的。”
江在咖啡馆认识的太宰治除了想自杀,大多数时候是很正常的。很困惑,怎么只是约了个炮,好好的人就成了这幅没没脸的批模样。
太宰治仔细想了想,竖起指很认真的回答:“可能因为江先生知道你背对的时候,是怎么看你的。”
“想把江先生压在……”
“闭嘴!”
浴室里安静了瞬,紧接着,便只有男人了气的声音。江看着真的老实闭嘴的太宰治,得很恶劣的着太宰治的亲了,“乖。”
太宰治眨眨眼睛,虽然江先生主动亲是很让人兴,可闭嘴真的是的本意啊。试探着想要张嘴,但两瓣唇就像被胶水粘合样,连丝气都进了。
看向得意的江,内心隐隐有了猜测。
言灵。
知道了谜底,太宰治也惊慌,反而十分淡定的拉过江的手,在手心笔划写几个字。
[压在沙发上操]
江愣了愣,待反应过来后再次暴走,“老子明天把你压在沙发上揍!”
太宰治无声微。
从浴缸里来,江只有穿太宰治的浴袍。
在更衣室做完就手脚都没什么力气,只能无能狂怒的看着太宰治都给清理腔里满满的液,直接把衣服子给套上,然后抱回了自己家。
现在的子还堆在浴室角落,内兜了满满的液,就连外都湿了块。
约炮对象愿意带自己回家清理,江也懒得拒绝,虽然可能的拒绝也没什么用。反正江看的很开。可想把沾满男人液的衣物进自己家的洗衣机里,租屋的也行。
江来时把浴袍腰带系了个死结,太宰治看见了,原本亮晶晶的眼眸很快黯淡去。周身的失望已经快具象化了,但太宰治倔的解释:“才是人呢。”
江:“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