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洗完澡回到房间,几乎要以为床上是躺了匹狼。
“哈啊……给我解开,江先生……”
床上的黑发青年已经情动到了极点,被铐住的双手紧紧抓着穿过床头的绳索,伸长的双腿微微痉挛似的,脚趾都抓得床单微皱。那一身赤裸白皙的肌肉尽数隆起,从肢到胸腹,甚至腰侧以及露一点的,都因为性器根部贴着的不停震动的跳蛋而紧绷。
他难耐的仰着头颅,喘息声嘶哑剧烈,带着潮湿的热气,甚至黑发发根都尽数被薄汗濡湿。而喘息时拉长的脖颈已经绷残忍美丽的线条,仿佛丝线都轻易割断他的喉咙,让滚烫的鲜血喷薄而,让生命力和无处诉说的爱意都一并袒露在这样对待他的男人眼前。
小巧的跳蛋依旧发嗡嗡的震动声,青年的性器已经胀得仿佛要裂开,明明是没怎使用过的东西,却已经从深红色胀得几乎紫红,马眼吐来的液濡湿大半身,甚至滴落到小腹。
但他没有射。
这是江没有想到的局面。
因为知道晚肯定要做,江浴室的时候干脆什都没穿。他浑身赤裸着,只头上顶着张纯白的毛巾,是打算用来擦头发的。
江站在床边上,单膝抬起跪在床上,身子往里探,低头看了看太宰治的性器,有些惊讶的说:“真没射?至于吗?”
“唔!解开我,江先生……”太宰治声音嘶哑到了极点,只尽力抬起头来看着江,凌乱的黑发搭在眼前,他不得不甩了甩头发,催促说,“快点。”
“你得冷静冷静吧。”
江一挑眉,先关了跳蛋,索性抬腿跨坐在太宰治腰上,压住青年弹动的身子,慢条斯理地开始擦头发。
太宰治咬紧牙,说不话来。
他的性器硬得胀疼,但江实在残忍,取跳蛋的时候一点都不知道要小心翼翼,指尖甚至碰到他的东西。男人的指尖只很短暂的碰了碰,便跟着跳蛋一起离开。
黑色的跳蛋被扔到另半边的床上,太宰治甚至没心思去看一眼。他只吞了唾沫看着大喇喇坐在己身上的男人,将感官都聚集在了腹部肌肉上。
江赤裸着,性器因为看见这样的太宰治而半硬着,而身的肉花就紧紧贴在太宰治腹部,柔软的两瓣肉唇被挤压着,贴着紧实潮热的腹肌。但太宰治知道,江的穴也是湿热的。
大概是没怎擦干水,就直接来了。
应该很容易就操进去。
男人黑发上的水珠滴到紧绷的敏感的胸腹,太宰治喘息剧烈,不得不再次声,“快点解开我,江先生……”
“我得考虑考虑。”头发只擦到半干,江便直接将毛巾扔到不远处的椅子上。他一手撑着太宰治的胸膛,故意甩了甩头发,让冰凉的水珠子落了大半在青年身上。身的人喘息灼热,江却好整以暇,笑得不怀好意,“你看你这样子,插进来的话一定会很莽撞吧,所以我还得考虑一,晚到底要不要做。”
“江先生,骗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