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因和扬开着轿车,来到了个小镇,住进了这里唯的家旅店,房间的陈设虽然比较老旧,设备应俱全,窗台上还摆放着漂亮的盆栽鲜花,让克莱因的心变好了。
傍晚,他们在房间里吃了晚餐,洗了澡就躺在床上愉快的聊天。疲劳的扬说着说着就睡着了,还是克莱因帮他盖好了被。
清晨,扬醒来的时候,看到了睡在身旁的“雌性”,他伸手抚摸着“美人儿”的,柔声说:“宝贝儿,饿吗?”
克莱因翻过身,微笑着回答:“不,谢谢。”窗帘拉得很严,乎不透光,他觉得很舒服,将手臂搭到了扬的肩膀上。
“的眼睛真美!”扬觉对这个人着迷了,或许他们的初恋是从基地里就开始的。
美人儿靠近他膛,轻声问:“我喜欢的鼻,是拉丁裔麽?”
“不,我是个纯粹的混血,我有分之华人血统,还有分之的苏格兰血统,半的意大利血统。”他回答,自己的家庭就像个联合国,母亲说意大利语,父亲说英语,祖父则说文。
克莱因笑了:“听起来很有趣,圣诞节家里定很闹。”
“嗯,没错,客厅里挤满了人,我们是个大家庭,呢?”他问道,身旁的人却低了头。
“我的家里只有母亲和妹妹,父亲在我们很小的时候就离开家了。”他不愿意回忆无趣寂寥的童年,他们家住在很老旧的公寓里,靠母亲在纺织厂的工资维持生活,为了减轻家里负担他参军了,每个月还会给家里寄钱,他只希望妹妹和母亲能幸福快乐的生活。然而现在这个梦想却被打破了,他自身难保,即将亡命天涯。
“他和别的女人结婚了?”
克莱因摇头:“不知道,母亲没有提过,我们也不敢问,别说这些了,我们聊点别的吧?”
扬抱着脑袋叹了气:“果然是早晨,很有精神。”说完就低头看了眼间变的物件。
克莱因表示理解:“以前在军营的时候很多人都这样,我也如此,不过自从到了基地里,况就改变了,如果不受到刺激的话,里就不会有自然的反应。”这是雌性化带来的後果。
“这就是不自信的原因?”他的话音刚落,克莱因就趴在了自己的,诱人的香味引得他的老二马上就起立了。
他并没有躲开,反而低头吻着扬的嘴唇,有些害羞的说:“现在我兑现承诺的话,还会接受麽?”
扬很尴尬的回答:“我想会很高兴的,而且我很乐意接受。”他望着克莱因脱了背心和短裤,有些笨拙的蹲身,轻轻的揉着个曾经被他“窥探”却未曾真正拜访过的位,简直被眼前的风景迷住了,愿他永远也不会从这个美梦醒来。
克莱因试着往坐,可却痛得咬住了牙,原以为放松之後就能接纳对方,可还是不行,这样会让扬很失望吧?
这个男人却温柔的笑了:“第次别用这个位,会让很难受的......宝贝儿,我来吧?”
克莱因还没调整好姿势就让扬压倒在身,当他意识过来的时候,对方已经撑开了自己的,用尖抚个还没有完全变软的地方,他羞得捂住了脸,舒服的了起来,好像有无数只小虫从爬来般,慾望像烈火样燃烧着自己。
好半天,扬才抬起头,趴到了克莱因的身上,轻轻的送上了充血的位,点点儿的往里挤,生怕疼了可爱的人。
“感觉还好吗?”他抚摸着克莱因的面庞,意在分散对方的注意力,这不上不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他想进去快活,可又不能让“美人儿”太痛苦。
克莱因点点头,努力抬高了腰,想让这个男人快些得到自己,毕竟他也曾经是个纯粹的“雄性”很理解这不能满足的境地。
扬再也绷不住了,抱着他的背,晃动了起来,然後就急着抽送已经发的位,吞吐着自己的地方就像个乐园,紧绷绷呼呼的,“噗噗”的声音刺激着他的神经,差点就了,还好他马上停住不动才不至於让自己在克莱因面前丢脸。
克莱因抱着他的脖逐渐放松了来,虽然不是很舒服,可感觉到个东西在内搅动,他就很激动,连男性的件也了起来。
扬看到这个况,就握住了个半勃起的东西,随着律动的节奏起来,这奇异的感受反而让他更加兴奋,顶得更卖力了。
克莱因却有点受不了了,连忙抓住了床头的围栏,吃力的跟着这个男人摇摆,快感从两个位蹿,他有些分辨不清到底是哪里更让他销魂了。他开始吟,然後索性忘我的摇着头,又不能喊叫,如果让楼的老板听到或许况会变得很糟糕,毕竟同性恋在纳粹的统治是不被允许的。
扬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他疯狂的插着身的人,已经把避这尴尬的事忘得干二净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击碎了他的理智,他的身心都在渴求着对方,渴望和怀的美人儿攀上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