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士甫醒来,便见罗帐上挂着个熟悉的小绣球,只有指尖小,蓝白红的彩线交错独特的纹路,他抬手拿了来,知晓父亲所发来的传信。
用手指捻了捻,小球随之散开,展开了里头的纸片,上头落着三行俊逸的小字:
“吾儿瑶光,年初别甚想念,盼尽早归来相聚。
另,你生性莽撞,在外务必多加留心。
父字。”
这番劝诫术士听过不百次,水过鸭背不当回事,如看来却刺眼得很,他挪动着依旧无力的身,头次想不管不顾跑回家去。
距离场凶猛如虎的性事已经过去两天了,术士还没完全缓过气来,身仿佛被拆散重组般,无不酸疼,特别被使用过度的两小,红破皮,无法合拢,虎狼样的坏心二少爷,还不懂给他上儿舒缓的药膏,就这么……这么把他送了回来!等他醒来摸,里头还残留着些温热的白浊,把他恨得咬牙切齿、捶床踢被的,却并不能实质性报复些什么,只叹自己技不如人,默默咽苦水。
然而除此之外,他更羞于承认自己从半强迫的事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甚至认可二少爷不仅法术,甚至连活儿都比自己优秀,想到粗壮的东西蹭在自己嘴边,扑面而来的浓烈腥臊之味,深红的肉头上还沾着不少亮晶晶的水,而二少爷却着自己颚,命令将之吞,而自己也非常没骨气、乖乖张嘴纳,更惹得身上人得意着,眼光肆无忌惮扫荡在自己满布痕的身上的副绝美而傲的模样,他就浑身震,身发热起了反应。
时二少爷说了什么,说“我过两天再跟你玩?”还?
术士对于晚最后的记忆有模糊,他只记得翻滚的如同连绵的海浪,将他卷着抛起,每当他以为已经足够的时候,却有更汹涌的在后头,直撞得他意识昏迷,人事不知。
门外有仆从在轻轻敲门询问,术士应了声,说马上起来,将手里的纸条团,随便在怀,撑着酸涩的身慢慢爬了起来。
身的疲惫痛感放了他内心的不适,也真应了句十年河东,从来只有他对人郎心如铁,想不到朝也被如法炮制,句苦凝在嘴边,他扯过屏风上的外衫披上,对着镜子给自己施了个遮掩的法术,才命人送水进来。
边洗漱他还边和仆从着消息,都关于二少爷的,这两天他都在尽力收集,虽然明知这帮人也未必知禽兽的真面目,但他希冀能发现些蛛丝马迹,去判别到底何方妖孽。
自己如法术不济,但君子报仇十年未晚,他有拿回场子的天,如此想着,日他又获得了新的报。
原来二少爷每逢十都要撑轿子到城郊的能仁庙里去,待就天,仆从还说,二少爷在这天会显得特别的衰弱,“走路都会飘呢,像风吹就倒了,哎看着也真可怜”,术士暗暗冷哼声,表面上还顺势附和着,心里头已经盘算起来。
你个妖孽,三天后就十了,看我怎么整你!
等人走后,术士连忙翻起自己的行李,从里头找了样从家带来的法宝。
他太过于专注手上的事,并没有留意身后扬起阵轻烟,很快,被他念了两天的二少爷便现了。
日的二少爷依旧丰神俊朗,袭蓝衣,手摇折扇。他静静看着面前半弯着腰身、在箱笼里翻找的人,眼神越发的火热,仿佛要将人拆吃肚般,忍不住舔了舔唇角。
很快,这毫不掩饰的热辣眼光便干扰到术士,只见他似有所感转过身来,顿时被这恬不知耻嘴角的人给气得愣在当场,瞪双眼的傻样看得人了来。
“宝宝,见到我这么兴哦?”
二少爷走前两步,伸手将人带怀里。
感觉到怀里的身僵硬颤抖,他知这人定必在生气,于难得了嗓音,手上带了安抚的法术往人腰间揉去。
“这里还疼不疼?”
“你……你还敢来!”
虽则按在腰上的手带来了舒适的熨帖,但术士还猛奋起将人推开,他并不想表现得彷如位被调戏了的闺阁小姐般,但事实上见到这意盈盈的二少爷他便按捺不住怒火——你个床上狂放无的渣滓!这么两天了人死了?居然不来慰问自己句!既然滚来了,话没句,还上手就抱?
“我不答应你了,两天就来?”
二少爷没理解他这么多曲折,只当他因为被狠了面子上挂不住,所以在发脾气了,也难得收敛了自己的傲气,耐着心来哄。
“谁答应你了?给我滚!”
术士着依旧横在自己腰上的爪子个使劲,抬脚就想跺人,谁知突然就被熟悉的威压给逼得动弹不得,只见二少爷容收敛了些,美目微眯,把折扇合,往腰间随意,便跨步上来将人拦腰抱起。
自己虽不够七尺,但身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