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脑上敲完了最后个字,聂允和揉了揉眉心,打起精神来再检查了遍,再确认无误后,才将文件拖到邮箱里了发送。瞄了眼电脑桌面上的时钟,虽然已经过了十点,还比想象要完成得早些,舒了气,活动着肩膀往浴室走去。
晚家里只有个人,至少目前为止。
结婚多年的妻这两天去参加工作室的年度旅行,这个工作室由妻经营,主要品时行的精致甜品和翻糖糕,只接受预定,不公开售卖,虽说玩票之作,却意外经营得相当,婚后就直没有工作的妻也再次找到了生活的重心,全投入钻研之余,最近还开班授徒。
们夫妇育有女,十岁的年纪,正青叛逆的时候,往常都住校的,最近因为临近考试,连休息日都不回来了,加上聂允和平日也工作忙碌,996不在话,像这样能独自霸占整个房的时刻十分稀少。
轻轻哼着小曲儿去洗澡,完成了份难度极高的工作后,整个人都放松了来,甚至对着镜里日渐憔悴的自己都倍觉顺眼。
年过十的聂允和家跨国企业的层理者,可惜最近工作极度不顺心,不被调岗到不熟悉的门,还因为突然空降妨碍到别人的利益,属们都不服,又背着公司秘密交代的裁员任务,苦哈哈两头做夹心,边比往常花费数倍精力应付工作,边又得思考如何妥帖应对上头。
这短短的两个月来,都熬得瘦了圈了,本来就修的驱干如更显得有分弱质纤纤,的腰身和上不知为何有处明显的红痕,仿佛被人用力过般。
享受了比以往都要悠闲数倍的洗浴时光后,聂允和满足套上了自己精心挑选的内衣——天粉紫的有白丝的套装,男用的胸罩和女式的版型类似,只不过摒弃了聚拢托高的花哨功能,内同系列的,后上还有个可的蝴蝶结。熟练穿完毕,就这么对着镜反复照了次,脸上算露了柔和的神。
接来,如常套上了深的睡衣,用浴巾擦干头发以后,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睡前牛奶,便关了客厅的灯,回到二楼的房间。
在经过靠近楼梯的某个房间时,的脚步顿了顿。
房门紧闭,把手上还挂着把用完了没收拾的柄雨伞,很普通的黑,手柄上有处半旧的划痕。
聂允和忍不住走过去,伸手碰了碰把雨伞,像在回忆什么似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分钟后,回到了旁边的自己单独的房间,在片漆黑摸了上床,盖上了被。
们夫妻已经分房睡了年,两人的感进入到平淡如水的阶段,乎连交公粮都少之又少。可惜聂允和的欲望还处于很旺盛的阶段,夜深人静时难免就要寻求某些帮助,得益于忙碌的工作,很少有机会到外头去寻求纾解,都自己动手丰衣足,只不过最近因为压力空前,又染上了新的恶习——开始沉迷于穿着女式内衣。
“唔……嗯……”
黑暗的聂允和熟稔抚着自己,回想着不久前位青年欺负自己的角度和力度,很快就将积蓄的热打了来。着气在床上躺了会,周的安静让再次确认整个家里除了自己并无别人,有点失落合上眼睛,终于进入睡眠。
不知过了多久,半梦半醒间,聂允和觉得身体很燥热,像睡在了船舱里般,居然起起伏伏不甚安稳。迷糊觉得身体被人摆着,手脚不自然弯曲,仿佛像被……
“唔……唔……”
哑着声音呻吟来,敏感度很的身体居然合抖了抖,这番直白让某人嘴角勾起,赞赏般加重了手上揉的动作。
“竟然睡得这么早……” 人哼了声,两指合,着颗已然立的红樱向上提,顿时让睡梦的人浑身颤,惊声。
“啊!唔!”
聂允和的眼睫快速扇了扇,猛醒了过来。
眼前再不复漆黑片,而亮着暧昧柔和的床头灯,盖得的被也被掀到了上,睡衣自然被解开了,两被分开架在眼熟的某人的臂弯里,自己立的肉物颤颤,将粉紫的内撑起了个诱人的小山包。
“!小河?!啊!”
“姐夫,醒了?”
被喊作小河的青年着副相当俊朗的面孔,染了栗的头发,右眼有颗淡淡的黑痣,脸上似笑非笑的,俯身来与人目相对,浅褐的眼珠在灯光显得温和漂亮,和青年惯常对外的形象刚相反,瞬间让仍旧没清醒的聂允和有点心生亲近。
“唔……小河…………”
然而体内熟悉的异物感却让越加脸红心跳,青年的手指灵活撩拨着的后,最近被频繁开发的窄小甬道,和本人样擅学习,被教得十分乖巧,、缠着深夜造访的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