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罢午膳,赵梧又向白吟求欢,白吟也又笑又无奈地应了。等人们将饭桌撤去,赵梧便抱起白吟到了床上,伸手便去脱的衣裳。白吟被从身后搂着,直的阴便巧妙地戳到了白吟的会阴处,边解白吟的外裳边很有技巧地用头磨蹭戳着白吟敏的会阴尾端。白吟被搔地浑身发软,直觉得两还没被干就酥了。
赵梧又变本加厉地挪近身,紧紧搂住白吟,硬邦邦的阴便戳进了白吟的两之间,隔着薄透的白色绸衣深深浅浅地摩白吟的唇,白吟直觉得身阵阵的发酥,双间夹的赵梧的阴的厉害,赵梧还没插进里,已经想起了上午赵梧阳物是如何进酥痒的里,将戳得欲仙欲死,于是唇便不由自主地翕张起来,隔着亵衣便去亲近赵梧的阳物。赵梧却不急不续,力度轻小地继续白吟的会阴,仿佛挠痒似的触令白吟愈发酥软,遑论赵梧的手已经探进了的上衣里,有节奏地着还肿胀立的、朱果似的乳珠。
白吟不自禁地微微酥抖起来,唇里开始往外分泌水。在赵梧推开叠在上方的大,隔着衣物将手覆盖上的唇和核时,白吟不自禁地“啊…”地吟了声,直觉得双无力,任由赵梧摆布。赵梧自是对的敏反应颇觉得意,低头亲吻着柔白的颈,手继续挑逗的乳球,手摩擦着纹理比指腹稍显粗糙的亵衣,令不断给予白吟柔敏痒的核和。得不快,快却仿佛从的指腹温吞地漫向白吟的全身,白吟耐不住地扭动雪软的身,直觉得酥麻的快令自己呼都觉困难,喘得声比声急,白玉似的脸庞上慢慢地便透了红晕,直到赵梧隔着衣物,忽地将手指插进了白吟的之内,迅速而粗糙的摩擦、敏的媚肉,饶有技巧的在内抠媚肉,顿时将白吟的内成了汪水。
白吟耐不住地吟声,双之间的快阵强过阵,织物粗糙的觉随着赵梧手指的插不断刺激内酥痒的媚肉,连自己都能觉到自己内水欢快地流,而在此时赵梧忽然褪的亵袴,猛地将阳入柔滑的里,阵酥麻袭遍白吟的全身,白吟不自禁地浑身阵酥酥颤抖。赵梧已迅速将阳插入拔,次次在白吟的底端,强烈的快骤然而来,毫无准备的白吟猛地叫声来,快胸涌如,直如响遏行云的歌骤然将带离对自己身的掌控,水媚的绞紧了赵梧的阳,喷发的水随着赵梧拔的阳潺潺而。
白吟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床褥上,随着赵梧插的节奏不时吟喘息,仿佛已变作张琴。琴奏曲,却不是因为自己的弹奏,而是因为赵梧的弹奏,让快乐地随着乐曲的时分流滑水,叫声来。实在太舒服了,羊脂白玉般的身遍透温酥的红晕,甜的吟不时从分开的唇瓣中发,赵梧的双手抚摸在被汗水沁的愈发滑软的身上,令白吟的哼吟愈发酥软,皎白的肌肤如蛰虫沐光般酥酥发颤。
赵梧笑道,“阿吟,身滑。”白吟的宽不过两指,硕大的阳进进却乎毫无障碍,自然是因为白吟泌流的滑水极多,令本应方枘圆凿的两人交合无比顺利,更因为赵梧阳的硕大,将白吟的媚肉摩挤压得愈发酥痒舒服,令水媚的愈发水潺湲,周而复始,益发欢。
白吟却未回答,全部的官都沉浸在了赵梧给予的快里,仿佛其都不重要了,只有赵梧在滑腻双间进进的阳才是真实的,将开来,将拖入欢愉的温泉。赵梧倚抱着修白的右,就在间与严丝合地契合,着迷地在插享受滑腻附阳的间隙,亲吻白吟柔圆白的大,亲吻白吟如珍珠般在午后阳光中汗滢滢的膝盖,亲吻到白吟发酥的柔白美妙的小,末了亲吻上莹白洁净的脚背。
白吟略得喘息,颤巍巍地抬手抚摸上自己的阴部,直觉得滑腻柔软,不由便轻轻抚摸,赵梧覆上的手笑道,“阿吟的妙处,让朕想到句诗。”
白吟乏力地半睁开眸看,赵梧笑着握住白吟的手指,忽然同滑入白吟的之内,白吟猛地弓起了绵软雪白的身,被赵梧带着自己内水汪汪媚肉,受不住地蹙了银白的眉头,动着柔白的腰腹追随赵梧的手指,妄图疏解赵梧在内燃的酥痒,赵梧见实在受不住地促急吟,便迅速带着白吟的手指插起白吟的来,酥痒被挠开,又带来更多的酥痒之,觉不断堆积,直到白吟无可忍耐,“啊…哈啊…!”地拔了调叫声来,搭在赵梧背上的玉足骤然绷成直线,汪柔滑无比的媚水随着赵梧的手指汹涌而,而白吟的手指兀自插在之内,被自己的缩咬,白吟禁不住地颤抖着,连手指也没有力气拿来,浑身上没有丝力气,任由赵梧将软如白面团的自己抱起身来,在清黄的阳光中软成弯白玉弓,唯有两粒粉红的肉球在雪白的胸上立,引得赵梧探身去咬。
白吟无力地想要抬手推开,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无,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