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岸边,小柏便化作了匹碧灰的狼。白吟扶在背上,奇道,“这做什么?”
小柏龇牙,“上来。我带你去追个蜜蜂。”
“蜜蜂?”白吟虽不解,也爬到狼背上跨坐好,顿觉狼发扎人,令嫩的大很不舒服,正想再理理衣裳遮垫,小柏却已爪扑,腾跃而起。
白吟呜了声,慌乱揪住小柏的脖颈鬃趴在小柏背上。狼飞扑颠腾,令脏六腑仿佛移位般,这倒也罢了。只穿了小柏化作人形时的外袍,里头光的身子,大又跨坐在狼脊背两侧,间那依旧光洁滑润的会便直接压贴在了小柏脊背上,嫩滑的唇也被颠压开,贴压在了直的狼时。
白吟咬紧牙关强忍间的刺痒和咯痛,却觉那根根直刺进柔嫩的唇里,又根根从弯曲变到直立,加上小柏扑时的震,那些便蹭刮着的媚肉,令又痛又痒,备受折磨。受不住呜咽声,“你能不能…跑得…稳…”
小柏吃吃笑声来,已觉得自己背上的湿润片,道,“原来你喜我的。”
白吟羞怒道,“胡说什么…!”
小柏却已化作人身,也不再追黄叶,随手将跪在上的白吟拉起来,就势将推压在根大的树干上,探手去摸间,果觉滑腻柔、热诱人。白吟无力挣动了两,便被压在树干上,强分开白的大,将的根顶在了自己滑嫩的唇上。白吟咬牙道,“你…去!”
小柏不屑看眼,腰挺,那根已插寸,白吟呜咽声,腰肢却酥了,全凭小柏压住贴在树上,不然无法站住的。
白吟试图挣扎道,“你不能…这样!你怎么跟你…义父和娘亲交代啊…!”茫然睁大了水润的眸子看着小柏,显无法理解插进自己嫩滑如豆乳的的什么东西。那东西粗大直如根,却遍布粗扎的发,压过嫩敏感的媚肉道,将刮得大酥抖不已,呻吟立刻染了哭腔。
小柏不急不徐插,那些发便被媚肉阻得倒弯,寸寸将白吟成股酥抖的柔水,无力从树干上往滑去,里的水汹涌而,却完全无法将那些发浸得湿润服帖,反而愈发令们坚乍张。小柏抓住酥洁白的手臂挂在颈后,抱紧了的腰肢往小腹狠狠压,将那根物连根没白吟柔缠的身子里,白吟哭叫声不知所云的话来,柔白的身子直绷成了张玉白的弓,挣扎着要逃小柏的禁锢。小柏却轻而易举将压制住,压紧的后背靠在树干上,托着面的股和润滑无必的白嫩大,重重从哭着吸紧的媚肉里淌温吞潺湲的水,再狠狠开悦颤抖的媚肉全插,令白吟哭做团颤抖的玉,哽咽着倚了绵白柔的身子在树干上,次次往树滑落,又被小柏伸手捞回,自得其乐折磨,直将磨得昏昏沉沉,白荷透粉般的面容上泪痕宛然。
小柏才咬住的耳垂,命令道,“说你从此不再想我爹,就放过你!”
白吟喘着笑了两声,仰了细白的颈子竭力喘息了,才断断续续道,“你爹…早用尾…玩过我了…”
小柏愣,白吟侧头喘了,鲜润的粉唇稍稍开合笑道,“这就想…我说…昏话了…”
小柏怒从心起,又抵住狠狠送了,白吟呜咽了声,挂在小柏手臂间雪玉般的小直绷得发青,雪白的脚背直绷成了条直线,白嫩的会被粗黑多的尾又破开捅,晶莹透明的水潺潺,粉白的玉也雪沫来。白吟却仍咬牙笑着,黑润的眼眸微微轻蔑俯视小柏,酥颤着说,“你爹那时…里多少…多少妃嫔…我看了气…不理了…先时还知道好言好语…骗我…见我实在…不理…也不知道…听谁说的办法…在床上磨了我三天三夜…都不我…句话…”
白吟笑看小柏,仿佛不被玩得若无骨、动弹不得的人,而小柏才被踩在脚底的人。白吟的唇瓣微启,微笑道,“你比你爹…差得远了…啊!”
暴风骤雨般的冲撞之,白吟猛后仰了头,银发乱舞,如破散的蛛丝般悬挂在小树枝上,却仍微微笑着,任凭白玉般的身子被肆意揉玩,酥颤成日里抹随风舞摆的柳条,却声不吭,只促急喘息,听上去直像要断气般。
小柏冷冷道,“别说我爹对你多好,要真心爱你,还会有那么多妃嫔?!”
白吟淡笑道,“也…没…没办法…呜嗯!”玉白的手指无力扒住小柏健硕的脊背,呜咽了声。
小柏还要再说什么,白吟却笑喘道,“知不知道…你怎么来的…嗯?”
小柏怒道,“我不想听!”
白吟却轻笑道,“…你该听听…折磨了我这么久…我能让你…让你好过吗…”
小柏直红了眼圈,怒道,“我不想听!!我我娘跟我爹的!!你算什么东西!!就算我爹不在了,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