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蝉声绵绵,蓝眼睛的年躺在床上,一点睡意也没有,他的表情严肃难看,距离哥哥失踪已经两天了,除了知道凶手是从水道,联合花乐怡的事将花乐怡绑走以外,其他消息一无所知。
哥哥那好,万一那家伙对哥哥手了,无论是杀了还是强了,对于他来说都是一个不好的消息。
夜晚缠绵,思绪困扰着他,天累了一整天,疲惫的肉体强行将他拖入梦乡。
一睁眼,他听见房间的另一边传来呜呜叫的声音,声线很像是哥哥的。
他紧绷身体,掀开被单,一步步靠近声音的来源,沙发上起伏着黑色毛茸茸的东西,他保持节奏,走到所看得见的地方。
眼前的一切将他的思绪打断,男人身上挂着白色的布条,衣服被割破,露的肉体闪烁着晶莹剔透的光泽。
挺立的鼻梁,醒目的五官,男人扭曲震惊的看着他。
是哥哥。
布条好像拥有己的灵魂,正往男人的裤子里钻,柔韧灵活的布条把玩着面前的男人。
露来的两个小点被布条裹住拉紧,男人发急促的闷哼,被束缚住的手扯不开面前的布条,男人发求救的声音。
带着泪花的眼睛中传播着求救的信号。
他吞了吞水,蹑手蹑脚的走到男人面前,一端布条挽过他的手,拉到男人被裤子隐蔽的体。
手指穿过去,抓住了炙热柔的体。
“哈……啊啊!”被布条堵住嘴的男人发挣扎声,似乎不相信他最喜欢的弟弟居然这样做,一条宽布条从肉棒上方马眼擦过。
男人后仰,咬住了牙齿,红色在他的脸上弥漫开来,好看的颜色在年眼中就像牛看见红色抖动的斗篷,兴奋刺激传遍全身。
反正哥哥现在也离不开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为什不直接将己的哥哥永远留在这里,他再也不会担心己的哥哥去照花惹草,也不用担心哥哥哪天爱上别人抛弃他。
布条似乎读懂他的心意,在指引一步的行动,被裹紧的肉棒在花玉龙的抚很快喷射体,白色体将上面一片布条打。
“呜哈……啊啊……”被堵住嘴的哥哥只发一些语气词,就算这样,暧昧也从两个人之间升起,裤子被情急的花玉龙扯得破破烂烂,布条从肉棒和中间的会阴穿过
“啊……”
看样子这个地方也是哥哥的感点呢,年舔了舔啊嘴唇,手指,他捏住会阴的细肉把玩起来,哥哥发呜呜的声音,碍于布条的存在,他只发呜呜的声音。
这个样子的哥哥真的太爱了,年跨上来,宽布条的一端叠在一起,形成圆棒,马眼吞吐着什,上面有黏糊糊的体缓慢流动。
这里面也有一个通道,年的食指放在上面,开始画起了圈圈。
“呃啊……”男人努力挣扎着,丽的肌肉在这一刻得到爆发,是越挣扎,这布条裹得越紧,而那布条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