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诸葛熙让己的妻赶去,回到房间,越想越气,觉得己不忍受这大的屈辱,更何况他伏低小这年,为了不就是兰邸的家产,怎甘心竹篮打一场空?为计,只有好好的奉承兰亭,把她哄得开心了,那这偌大的家产不还是他的。女人嘛,最喜欢的不就是海誓山盟、海枯石烂的漂亮话,这些年,他以为兰邸已是他的掌,便没有苦心经营,要是他早早的和这个女人说句好话,现在早就是兰邸的主人,还用的着忌惮一个八杆打不着的穷亲戚。
于是第天,他就厚着脸早早地到了兰亭的小院。
丫鬟:“姑爷,您来的早,小姐还没起呢。”
诸葛熙:“不要,知阿亭不利,来陪她说说话。”
不受待见的姑爷也是姑爷,丫鬟当然不敢拦,眼睁睁地着他推开小姐的房门,心里只觉得纳闷——兰邸谁不知姑爷和小姐间淡薄,姑爷连着两日过来小姐这已是一桩稀罕事,更别说这早就来“陪她说说话”了。
“阿亭,你还没起?”诸葛熙温声问。
步床的床帐还没有拉开,这个养尊优的大家小姐一点人间疾苦都不知,就会随心所地懒在床。他心里当然觉得不屑,这些高门的女人,哪怕给她金山银山也早晚会坐吃山空,把偌大的家产挥霍殆尽,与其如此,还不如让他接兰邸的一切,这样,再过十年,兰亭好歹不会落到风餐宿的地步,他不会眼睁睁地着己的妻受苦。
诸葛熙越想越理直气壮。
步床没有回应。
也许是因为这一大早的外头雨过天晴的空气太净,诸葛熙的心属实还过得去,他心一动,觉得说说话算,女人想要的是他还不清楚?都说十如狼十如虎,兰亭也要十了,当然也想要男人的亲近,回他行房是候的事了?连诸葛熙己都不记得了。他这个妻不止白天怪,夜里更怪,行房一定要把灯烛吹灭,也不知有见不得人。
诸葛熙前步,和步床只有一臂遥。
“阿亭?你好些了?夫君来你。”诸葛熙一说,一将手放到步床的床帐,“把床帐拉开,好?”
他心里微微有些得意,因为知己这样温柔的说话,兰亭一定会动容。女人嘛,不就是这样的,只要给她一点好脸,她就高兴得不知人间天了。他早就该这了,只要把兰亭的心抓在己手里,他还有不为?还有不敢为?明光璀璨的将来在诸葛熙眼前缓缓铺陈开去,所有大丈夫伏低小哄女人高兴的憋屈一扫空,吃得苦苦,方为人人。
诸葛熙一用力,把床帐拉开一条,“阿亭——”
一喑哑的声音说:“住手……你来。”
诸葛熙不想惹她不高兴,果然收回手,“好脾气”地:“你说,还不是担心你。阿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