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到我的时机不怎么凑巧,我正在接客。
我床上这个胖子是常客,星期里面要来找我两三次,他说是稀罕我,我知道只是因为我便宜。
胖子肚子大,偏偏喜欢后入,每次跟他搞完我都感觉他没进去过样,甚至不好意思多收他钱。结果他以为我对他有意思,找我找得更起劲。
男人吧有点奇怪的自尊心,不管自己短喜欢问“我得你不”,这dirty play既没创意又很无趣,但归是衣食父母,我很敬业,每次都叫得他很满意。
房门被人踹开的时候也不例外,我嘴里还在自顾自浪三叠,结果胖子被房门发的响吓萎了,我时反应不及,搞得音画有点不同步,显得自己的职业生涯还需磨练。
他进门的脸很沉,看起来随时会杀人,吓得胖子子提就贴着墙溜去了,我急得在背后大喊:
“哎,你先把钱给了啊!”
谁能想到卖淫业还有资金断流的风险呢,早知道我就该先收钱再办事。
我去拉胖子的手没缩回来,因为被他拽住了。他扯着我的手腕往上提,把我扯到个上不上不的度,还挺难受的,然后居临冷冷打量我,眼里是隐藏不住的厌恶。
我想了想我现在的形象。
应该是赤身裸体坐在间废弃的集装箱里,因为买不起床,只能在身垫块破床单,身上全是乱七八糟的伤痕,双间尽是将干未干的体。
集装箱的上任屋主是个流浪汉,成天捡臭气熏天的垃圾堆在角落里,后来他死在屋子里,我费了好大的劲,也没彻底消除掉烂了半个月的尸臭。
所以我现在应该挺狼狈的,人不人鬼不鬼,想到这里我顿时有点骄傲,跟他邀功:
“你现在是不是很兴?”
他没理我,我只好试图增加点筹码:“托你们的福,我被彻底封杀了,家破人亡,亲友反目,兄弟成仇,失去了梦想,变成条咸鱼,过得要多惨有多惨,只能来这破方卖卖屁股,过不了多久就能得艾滋,到时候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孤苦零死在野里。你们定开心得要死,说不定还会开瓶82年的拉菲庆祝。”
他应该挺兴的,但是他脸依旧很难看,而且给了我掌。
这让我很疑惑。可能有钱人表达喜悦的方式就是这么与众不同,不然为什么他们有钱,而大多数人没钱呢。
他咬牙切齿说:“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我挺无奈的:“老板,我买不起镜子,看不到。”
他不说话了,拽着我的头发往洗手间拖。
洗手间确实只能用来洗手,条水管还是我陪人家睡了好几天人家才肯给我装的,没有水泵,流来的水跟老头撒尿似的,淅淅沥沥,积桶水得费小半天功夫。
等水的时候他开始吻我,撕咬得很用力,跟狗似的,头嘴唇全给他咬破了,血腥味弥漫在狭小的空间内。
我趁他换气的时候提醒他:
“老板,头嘴流点血时半会儿死不了人,要不你还是咬大动脉吧,比较管用。”
我仰起脖子,把血管凑到他嘴边,可能是违背他必须掌握绝对主动权的原则了,他话没说又给我掌,然后拽着我的脑袋往水桶里。
我没挣扎,难说心里还有点开心,想着这位爷终于不打算折磨我了,决定就这么简简单单淹死我,真是仁慈。
所以可想而知,当我眼前发黑的时候他又把我脑袋拎起来,我真的很失望。
他在洗手间里翻到个快掉光的刷子,用来刷我,力气很大,很快就给我刷来层油皮,水桶里的水开始隐隐映血。
这让我很痛,我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忍,瞥了眼他的脸,试探着提议:
“老板,不如您破费,买瓶84直接泼吧,快点。”怕他生气,我又赶紧补充,“当然如果你就喜欢慢慢上酷刑,当我没说。”
他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过激了,小心翼翼摸了摸我身上被刷来的大片血痕,手指甚至有点抖:“……痛吗?”
我捉摸不透我该说痛还是不该说痛,想了半天没说话。他以为我疼得受不了,死死把我往怀里摁。
好家伙,大面积血呼啦差的挫伤碰到衣服面料,感觉我真的只能直呼好家伙,冷汗刷就来了,又恨我平常吃盐太多,汗水碰到伤,我实在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的动作僵了。
我赶紧道歉:“老板我不是故意的,您再让我准备准备,我保证打死我都不动。”
他没说话,只是清理我后面的时候动作很轻柔,我诚惶诚恐:“不劳您大驾,我自己来……”
主要是已经很久没有人给我过事后清理了,我特别不自在,想自己动手,归是熟练点。
坐立不安的时候我就喜欢不自觉乱蹭,等蹭到他面才发现他早就了。
我顿时有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