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顺从任由我上其手,歪头看着我:“我们这行呢,从来不帮没有报酬的忙。”
我半挂在他身上喘气:“你要什么报酬?”
“以身相许不?”
我他耳垂,把他往床上推:“现在不正在以身相许吗?”
他也不答话,直看着我,打定主意要乘人之危,骗我答应。我去吻他,唇齿缠绵,呼吸缠绕,他又不是什么圣人,很快就起了反应,但立刻屈起脚把我跟他半身格开,还在不懈追问:“不嘛?”
我气得快来。这个人明明知道我们行第二课就是逼供训练,这么过家家根本不能从我嘴里问东西来的,就跟熊孩子非要捣个乱样。我不由叹气,催他:“快啦,完事我还要去跟少爷回家。”
他扁扁嘴,很委屈,控诉:“你这个人没有良心。”但身体却毫不糊,翻身把我压在面,拉着我两只手举过头,扣在床头,另只手挤我两间,扶着自己,缓慢而温柔插来。
我几乎要从床上弹起来,双脚紧紧绞住他的腰,眼睛里浮起氤氲水雾,拼命喘息。身体在极度敏感,可以清晰感受到他的切动作,时间仿佛被放慢了,每秒都是折磨。
“……快……”我控制不住自己,带着哭腔催促他。
这也刺激到他了,他扣着我手腕的手猛抓紧,个猛烈的冲击,撞得我叫了声,然后就是无止无休的缠绵,热而温柔,汗水顺着他的发梢滴到我唇角,我了,是咸的。
他年轻,仗着体力,以往是比我晚潮,时间默契得很。但这次,当我还沉溺在快感中无法自拔,而他被我绞得来时,我们不由愕然对视眼,内心同时闪过句话:
翻车了。
他苦着脸用手去帮我。我浑身难受,烧得厉害,敏感得空气流动都会引起大片颤栗,却是感觉欠缺什么,不管他怎么,欲海浮沉,却找不到。
他哭丧起张脸:“喂,这个药效也太过分了吧?”
我被烧得思绪混乱,脾气也坏起来,听他这么说,只觉得不耐烦,拍开他的手,翻身坐到他身上,用去磨蹭他面,被蹭得颤颤巍巍再抬起头,然后被我贪婪容纳去。
我趴在他身上,肌肤留恋贴着他,每次动作都带起片细小的电流,流向肢百骸,冲击得我不住呜咽,咬紧唇在他身上上起伏。
他心疼我,摸着我脑袋来撬我牙齿,不让我伤到自己。我难受得要死,就去咬他,还要恶语:“用力啊,能不能行?”
他哭不得,双手按住我的腰,抱着我起起落落,而我自己扭动腰肢,调整姿势,让他去撞击我的敏感。
因为姿势问题,他得又深又重,端凶狠抵着。过于烈的刺激让我几乎失神,脑海里片空白,呻吟变了调,眼底片水汽:
“……快、快……还不够……”
他把我撑起来,合我上的动作凶猛,毁灭切的酥麻占据了我所有感官,我浑身紧绷,后仰着头,叫不声,感觉自己就像漂浮在狂风暴雨的海面上,随时面临灭之灾。
他声音哑得厉害:“……我忍不住了。”
我还差。就像天堑,怎么也达不到,我急躁去掐他大,想让他冷静,不想事与愿违,他在刺激之,死死按我的腰,挺身埋深,不受控制释放来,些白顺着交合的方慢慢流来,染了床单。
我浑身颤抖,热得厉害,理智也快烧成灰烬,生理泪水沾湿了眼角,喘着粗气问他:“到底能不能行?不行帮我换个人可以吗?”
他被我气到,把把我掀来,让我跪趴在床上,自己摆自己会儿,硬了再来。
这是他最喜欢的姿势,也是他的主场,他信心满满,感觉这次定行。
但是人呢,夜路走多了,有次会湿鞋。他动得起劲,我合得过分,舒服了要我怎么样都可以,他时不察,还是被缴械了。
而我还在临近徘徊,求而不得的感觉几乎把我逼疯。
他心灰意冷,满心自我怀疑,摊在床上,自暴自弃:“算了,你还是换个人吧。”
我还是难受,全身上都叫嚣着需要快感的抚,摸索着去亲他,然后问他:“要不你委屈,做次面个?”
他很惊恐,连连摇头:“不至于不至于,这次真的不是我的问题,你个药太过分了,你什么时候见过1号被0号搞得求饶的?”
“前段时间就听过少爷在床上哭来。”我理直气壮,“谁让你不争气,还不如按摩。”
他有苦没说,欲哭无泪:“哥哥,按摩两个小时也要没电啊!”
我才不管,边抚他,边去摸床头太子爷准备的润滑剂。他愣了,意识想把我推开:“喂,你不是认真的吧?”
我把管小药膏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