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傅储无数次在梦里见过此刻。
温敞笑得眯起了眼,两颊挂着温柔的红,丝挂的肉体在夕阳快要归平线之前闪闪发亮,两绞紧似处女,手掌欲拒还羞盖着乳尖,双瞳亮晶晶的。
“二百,你还在看啥?”温敞抬虚踹了脚,路傅储眼疾手快,把接住,在膝盖上印吻,温敞低声喘,往上挺了挺腰,示意他继续。
刚刚已经用涎水清洗过温敞的,嫩红的肉朝外张合着黏,路傅储的手指在上面轻轻勾,惹得温敞安哼喘。
“嗯......进来,进来......”温敞双大开,眼睛里的欲望快要化作实体,紧紧勾缠住路傅储的躯体,直达骨血。
“别急,别急,让我看看。”路傅储其实也到快要爆炸,但他想这么快就进去,他要欣赏,这具躯体的每寸肌肤,每处皱褶,用眼睛和身体的双重记忆构建永恒。
温敞听了这话又哼哼了声,像更急可耐了,脚趾在床单上勾扯,被快牢牢支。
这具身体那么美,丰盈多汁,如凝脂的肤质牢牢附着手掌,路傅储目眩神迷,释放肉棒,与这具身体合,从肉到肢,从发丝到唇间,全都印着彼此交的痕迹。
“大啊......嗯......要撑破我了......”温敞边摇头边攀着路傅储的肩背,像深湖海的叶扁舟,随浪浮沉,路傅储就他唯的安全港。
“嗯......你坏,里面的肉使劲儿往里我,这么舍得......嘶......轻......”路傅储也快忍住,双手扶着温敞的胯快速抽送。
“谁叫你......啊......那么大......又特么......谁受得了啊......”温敞本能环住路傅储的腰,肉住绞紧。
温敞被他弄了会儿就撑住了,身就像尿了样疯狂水,他嘶哑着喉咙,黏在路傅储耳边低吟:“别弄了......要坏了......”
“瞎说,你明明里面的肉还在用劲儿吃我的把,真的就那么喜欢?”路傅储咬住温敞的耳垂,得满水。
这弄得温敞浑身都开始发抖,夹着把的眼也使劲儿颤着,路傅储毕竟个处男,也没受过这刺激,加快了冲刺的速度,个全没的抽之后,全部进了温敞的里。
乎同时,温敞尖叫着尿了满床,过多的水量把路傅储的肉棒冲了来,温敞哼哼唧唧颤着,乎能碰,碰就尿,像被坏了。
路傅储护着温敞的脖,在他脸上亲来亲去,玩吃眼泪的无聊游戏,慢慢的,温敞停止了的痉挛,他狠狠推了路傅储,拒绝了亲昵。
“怎么了?”路傅储看他悦的神,大概猜到了原因。
“艹,老竟然被你艹尿了。”温敞背对着路傅储,把已经了的被蒙住脑袋。
路傅储憋着笑,把他从被里给挖来。
温敞闭着眼睛肯看他。
路傅储在他脸上亲了响的,温敞无奈睁眼瞅了眼。
“我记得上次你都要自己弄才能湿,我亲了你面,你已经那么湿了,进状态那么快,被我艹尿也很正常吧,只能说明你对我有觉。”
路傅储顿瞎说,倒把温敞给说愣了。他呆呆半张着嘴,望着已经暗来的天空神。
路傅储自讨没趣,搂着温敞的手也变得有些尴尬,悄悄松了劲。
“去你床上吧。我这儿已经没法睡了。”温敞说。
亲热之后应该说些什么,两个尚且年幼的男孩儿并清楚,温敞第次收钱跟人爱,路傅储第次跟心爱的人爱,没有经验,处理得塌糊涂。
路傅储率先动作,他挤着温敞的背,双臂小心拢住温敞瘦削的身体。
“干嘛,热死了。”温敞朝墙那边挪了挪,有些耐烦说。
路傅储曾经听别人说过,跟爱的人完爱,要抱着睡会儿的,那满足什么也比了的。
可问题,他们并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