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个宿舍却形同陌路,两人还是名义上侣,路傅储别提有多憋屈。从温敞开始变得奇怪,卯足了劲儿来讨好他,路傅储就浑身得劲儿,他可能是个贱皮子,非得人臊着他,看惯他,他才舒服。
他们这间宿舍跟外界似乎隔着个结界,关上门就安静得什么也听见。头顶上电风扇已经起作用了,天热得很,随时身上都是黏腻。路傅储还要顾及着温敞感受,随意遛鸟,温敞点也没顾及他感受,随时都在遛鸟边缘疯狂试探。
还是那件白T恤——别问路傅储为什么这么确定,衣服上皱褶他都能背了,温敞穿着,跪在上膝行,拿着抹布点点仔细着面死角,路傅储能轻易从摆看进去,尖那点粉红,瘦腰身,左摇右晃勾魅惑弧度,那条黑丁字卡在象牙白肉里,能清晰描绘逼肉形状,小肉棒已经了,底卵鼓来勾人。
艹。路傅储在心里大骂了声,越汗越热,他只能急切扯过草稿本开始扇风。
“储哥,哦,,路同学,能把你脚抬起来吗?”温敞问。
他已经到了路傅储脚边,突背脊就像是只翩飞蝴蝶停驻,路傅储还在看他脖颈曲线,猛抬头,温敞撞进他眼睛,目相对。
—你在想什么?
—想要我就来,抚摸我背,我唇,我,亲吻我骨骼,吞噬我血肉。
—你敢吗?
温敞眼神变得危险而又迷人,唇角发邀请,路傅储似乎又看到了那条存在狐狸尾,蓬勃妩媚气息直搔到路傅储身上,温敞故意撅起,用自然转折沟壑造个由身体打造迷,企图把路傅储引进去。
青少男哪能经得住这顿勾引,路傅储现在个忍住就会破功鼻血,他只能拼命念清心咒,即是空。
—你喜欢吗?为什么来疼疼我?
—快来疼我,爱我。
—我全身都需要你爱。
温敞说话,他就靠这双勾人眼睛传递他欲念。
路傅储额头汗停往滴,他敢动,动就可能会功亏篑。
滴汗顺着路傅储颌滴落,恰巧降落到温敞唇角,他伸嫩红唇尖,将卷进自己嘴里,末了还意犹未尽发声轻。
现在温敞就像是男人专属宠,塌着腰,晃着,副卑躬屈膝摇尾乞怜模样,可怜又可爱。他这么骄傲又好强人,现在贴在路傅储脚边,像只狗,路傅储恨死他这行为了。作为男人理欲望又难以战胜,他在温敞彻底臣服得彻底。
“你他妈给我站起来!”路傅储急火攻心,又欲火焚身,真是秒也坐去了:“你他妈是个人!别给我跪着!”
温敞没料到他是这么个反应,当即愣住了。
“站起来!”路傅储踹了脚他膝盖。
温敞也火从起,站起来就骂:“你神经病啊!”
“我只是要你当个正常人,好好活,好好学习,有那么难吗?”路傅储说:“你现在是在干什么?要让我努力白费吗?!”
温敞咬着唇,额头上青筋直。
“你知知你现在跟只母狗样,只会吃男人鸡!”路傅储吼:“我拜托你活得有尊严点行行!”
温敞转过去把手机扔在路傅储脸上,外壳砸得疼,路傅储捡起来看,全都是污言秽语信息,大多都是个意思,老大“女人”以前人尽可夫,现在肯定也是人尽可夫,他们想尝尝。
路傅储呆住了,他没想到那天句话竟然会把事拉到这样走向上。
“我知我要脸,我也知这么做对,我想要变成正常人。在这之前,我必须低到尘埃里去,才能获得喘息机会,而你是我唯机会。”温敞说,路傅储看到他眼睛里全是泪水。
“你他妈站起来打他们啊!用拳头解决啊!你在我面前那么横,在他们面前怎么怂了?!”路傅储吼回去。
“当天婊子,这辈子都是婊子,我逃掉。”温敞闭上眼睛忍住快要滑来泪珠。
“那是你把自己当成婊子了!”路傅储说。
温敞又睁开眼瞪着他,那股劲儿好像又回来了。
“这个世界上切都是交易,你愿意嫖我,还白给我钱,我接受了你施舍,怎么可能还求你保护我,我是乞丐!我做到......”温敞说着说着,捂住脸蹲身去。
路傅储跪身去,捧起温敞脸。
温敞应该从来没在别人面前哭过,他完全会管理自己表,又丑又让人怜,这才是真实他。
路傅储毫犹豫吻了去,执拗啃噬着他唇。他没有注意到,温敞抬手揪住了他衣服,像抓住根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