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她知dao自己快要被强jian了,所以chu尽全力想合起双脚,但她因为双手被jin贴在小tuinei侧

        开始按摩是很正常的,跟一般按摩没两样。这过程约有十来分钟把,感觉小文已经开始放松了。但我知道不会只有这样的,时间变得很难忍受。

        慢慢……,他开始将手伸到小文的股间,轻轻的摩擦着。以感觉小文身体开始微微跟着磨差的旋律动着,嗯!前面的按摩只是像催眠一样,小文已经完全进入情境了。

        他低头轻声跟小文不知说了什,停顿了一。小文缓缓的转过身子,她身体的整个秘密完全展示在这男人面前。

        男人跪在小文身侧,轻轻抚着她的乳房。小文没动,但手已经抓紧床单,扭着。我的心也跟着一起扭着。

        那人开始住小文的乳头,开始吸着。一只手开始在腹游走,慢慢伸到小文浓密的体中。他用手指轻轻拨开小文的双腿,小文本来紧闭的双腿慢慢打开,爱的阴唇路缝来,带着晶莹的湿气。

        起初手指是在耻丘附近游走着,突然手指伸了进去。小文闷哼一声,身体整个的弓了起来。

        进去了,我心底突然一种失落感。虽然只是手指,但那曾经仅仅只是我一个人的园地。不争气的慾望时升起,感觉我阳具开始涨起来,唉!

        手指在阴道里勾动着,阴道里的水声伴随着小文轻声的吟,小文的体我没见过这样湿过,缓缓滴来,沾湿床单。

        他停了来转过身子,开始舔起小文的阴核。这时他的阳具在小文秀丽的脸庞边晃着,渐渐粗大。小文摇动着身体,越来越厉害,喘气声越来越重。突然间小文停住,手松开床单,我知道这是她第一个高潮,来的好快,好容易。

        他将身体移到小文上方,我知道这是时候了。他慢慢将阳具插了进去……

        第十三章:疯狂

        我什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好舒服,我已经疯了。

        当他用手拨开我阴唇时,我知道他将要进来了。这是我第二个男人,或许是第三个。我好害怕,人生就要开始改变了,又或许人生本来就是这样。

        他进来时我脑筋空白一片,因为实在太舒服了,天啊!

        老公不知道何时来到我的面前,他把鸡放在我嘴边,我拼命舔着,是这样甜美。老公,你不知道,我好爱你的大鸡。现在我心理已经整个崩溃了,所有平时认为肮脏的字眼全部浮现来,心里大喊,干我,用力干我,我求你。

        面男人戳着我好舒服,我高潮几乎没停止过,这个男人弄得我虚脱了。我无法住老公阳具,开始尖叫,我求他停一,我快要死了。

        跟老公平时也常有高潮,但是多半只有一次或两次吧!现在经历的却是无止境次数的高潮,我几乎被淹没了。我不知道原来作爱还达到这种境界。

        他要我转过身子,要从我后面进入。其实我不大习惯,但是,因为他的鸡比老公长些吧!竟然戳到我这样里面,我开始哭喊……好美,用力,不要停止。

        第十章:生活

        七月雨后的台北市这样清新,分向岛上的树也散发一种芬芳。但是心却紧张的跳着,双颊开始潮红,未知的一个世界正在展开。

        我正要去赴一个晚餐约会,我不知道晚餐后会发生什事情,或许我在期待某件事情的发生吧!

        这人看来有点小聪明,但他绝对不知道,错过晚我要半个月以后才会有兴致了,早温度计已经告诉我了。他也不会知道,经历过晚,他不会再有机会遇到我,因为这是一个约定。

        老公?他知道啦!我约法三章。

        喔!我想你过度担心了,我知道我会遵守的,因为这世界上还有谁更爱我?而我又爱我老公胜过世界的一切?

        别问我,为何我晚会有约会?因为这是我跟老公的小秘密哦!没错,我会告诉他所有经过,包括每一个细节,我每一个触感。

        为何?老公其实很小气的,嘻!因为这样他才会放心啊!并且我知道,无论我晚经历多快乐,回去后还会抱我。因为我知道他听完故事会更兴奋,因为他才是真正拥有我的人。晨光初现的时侯,在一个高级私人屋村里,一阵阵吟声从其中一个单位里的主人房传来。原来房里的睡床上有一对肉虫正在翻云覆雨。床上的男人大约十多岁,他叫倪国明,是一间玩具厂的大股东,床上的女人是国明的太太冯玉珠。他两夫妻年纪相差很远,玉珠现在才三十头。

        在十多年前,玉珠和国明都在一间玩具厂打工,当时的国明十分英俊,是厂里女工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很多女工都向他动献身,玉珠也是其中的一个。不过当时的社会比较保守,一般人都缺乏性知识,玉珠经常和国明上床,她又不懂得去避孕,终于珠胎暗结。

        玉珠的父母知道后便强逼国明娶她,国明唯有和玉珠结婚,而他结婚之后不久,玉珠便生了一个女。国明做了爸爸之后变得收心养性,专心去赚钱,过了几年之后,他储了一笔钱,和朋友合资开了一间玩具厂。至于玉珠在结婚之后就留在家中做家庭主妇,全心全意去照顾丈夫和女,平时有空就和一班有钱太太去健身中心,因此她虽然年过三十,但身材还保持得很好,胸前一对三十五寸大奶豪无堕迹像,至于腰枝和大腿上连一点多余的脂肪也没有。

        由于玉珠身材保持得好,所以国明也懒得去拈花惹草,他十分满意玉珠带给他的性爱享受,这天国明就是一睡醒便抱着玉珠做爱,而且一搞就搞了大半个钟头,国明虽然搞到满身大汗,但却换来一份回味无穷的享受。

        云雨过后,国明揽着玉珠休息了一会,床头的闹响起来,国明是时候要上班了,他依依不舍地放开玉珠走入浴室梳洗,换上西装后,玉珠已再次睡着了,国明走到床边轻轻吻吻了玉珠一啖,然后才返工。谁不知天有不测之风云,这一吻竟是国明对玉珠的最后一吻。在一个钟头后,一阵电话铃声把好梦正浓的玉珠吵醒,而电话传来的消息更把玉珠吓至目瞪呆。

        原来国明在上班途中被一辆冲红灯的私家车撞倒,意外发生后私家车不顾而去,而国明被送到医院后已返魂无术,警察从国明身上记事簿找到他家里电话号码,于是打电话叫玉珠去医院认尸。

        玉珠去到医院后一见到国明的遗体便哭得死去活来,一边哭一边叫警察把撞死国的司机捉来填命。不过警察无法帮她捉到杀夫真凶,意外发生时虽然有人看到私家车的车牌,但调查后发现这私家车刚好在事发前被人报失,警方在几天后虽然找回失车,但这失车已被烧成一堆癈铁,所有证据已被偷车贼烧毁,所以无法追查。

        正所谓人死不复

        生,玉珠唯有收拾心情替国明办理身后事。由于国明在香港没有亲人,因此在丧礼的第一晚,灵堂十分冷清,到深夜时灵堂里除了玉珠和她女倪佩丝之外,就只有一人。他叫陆志光,是玩具厂的另一股东,除了玉珠两毋女之外,他便是国明在香港最亲的人。

        玉珠两毋女在灵堂上一边哭一边烧金银衣纸,不经不觉已到了午夜,志光劝她回家休息,但玉珠坚持要替亡夫守夜,不过她也认为佩丝年纪太细,不宜守夜,于是请志光送佩丝回家。

        志光驾车送佩丝回到家时,佩丝哭得太倦,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志光唯有把她的一只手搭在己肩头上,他又用一只手绕过佩丝背脊扶着她入屋,他一路行,志光的手就慢慢移到佩丝胸前。

        佩丝年只有十岁,胸前一对刚发育的乳房只有柠檬那细,志光的手轻轻托着她的乳房,他感到佩丝的丧服内并没有胸围。志光偷偷捏了一手中的乳房,但佩丝还是半睡半醒的,全无反应,志光于是更放胆去摸,他好快就找到乳头的位置,他用手指轻轻捏着佩丝的乳头,发育中的乳头特别敏感,好快就被志光捏得发硬,白色的丧服上明显地凸起了两点。

        志光把佩丝扶入睡房,佩丝一躺在床上便睡着了,志光好想趁这个黄金机会仔细去再摸佩丝,他甚至想解开佩丝的衫钮,望一望她那对刚发育的小乳房,再看看她的双脚尽头处究竟开始长毛了没有,但他没有这样做,因为他不想为了贪图一时的手慾而破坏了他的计划。

        原来志光和国明合资开的玩具厂,志光只占两成股份,其余八成都是国明所有,所以志光虽然是股东,但厂里的大小事务都由国明话事,他本来想和国明拆伙再另开一间玩具厂,但他又不够资金,唯有继续做个有名无实的板。不过志光不服气一世受制于国明,于是便想了一条将玩具厂据为己有的毒计,而计划里的第一步就是要杀死国明。

        当日把国明撞死的失车就是志光偷的,驾车撞死国明的人也是他,事后放火烧车的人也是他!由于志光把所有证据消灭了,警察也没有怀疑过他,所以他的第一步计划以话做得十分成功,而他现在要做的正是计划的第二步。

        志光送了佩丝回家后立刻返回殡仪馆,灵堂里只有玉珠一人,她呆呆地望着国明的遗照,心里想着以前和国明一起时的甜蜜往事,由于她想得太过入神,所以完全不知道志光已返回灵堂,直到志光伸手拍她肩头时才从回忆中走回现实世界。

        「国明已死了,」志光安慰玉珠说:「你不要太伤心,要小心身体,佩丝好需要你照顾的。」

        「佩丝回家后睡了没有?」玉珠关心地问。从国明死后,佩丝就是她在世上最亲的人,所以更加疼爱佩丝。

        「你放心吧,她哭得太倦,一回家就睡着了。」

        「劳烦你了,次丧事如果没有你帮手,我真不知怎去做。」

        「国明是我的多年朋友,我当然会帮手,阿嫂,我看你也倦了,不如在长椅上睡一会吧!」

        「我又怎睡得着呢?我嫁了国明十几年,我现在一合上眼就好像见到国明,他死得这惨,我真希望他以报梦给我,告欣我谁是驾车撞死他的凶手。」

        「阿嫂……」志光被玉珠的话吓得心里一寒,但他如果相信鬼神之

        说的话,他就不敢把国明杀死啦,所以他好快就回复镇定,他把话题带开说:「你不要胡思乱想了,不要再想以前的事,你应该为未来打算。」

        「未来!我也不敢想了。国明在生时,我从来不过问工厂的事,如要我接管工厂,我也不懂怎去打理,以后工厂就要靠你了。」

        「你以放心,工厂我也有份的,我一定会好好把工厂搞好的。」志光又把话题带回国明处:「国明以前对你很好,他现在死了,我真替你担心。」

        「陆先生……」

        「阿嫂,不要这客气,」志光把珠的说话打断:「我和国明这熟,你叫我志光就以。」他一讲完就握着玉珠的手以示安慰。

        「志……志光,国明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留我和佩丝两个孤寡妇,你叫我以后怎过活呢!」

        「阿嫂,其实你还年轻,大以把国明忘掉,找过一个男人再嫁的,以后不愁没有好日子过。」

        志光这样说是有目的的,因为国明死后,工厂的八成股份落在玉珠手里,他见玉珠年三十几岁,正好步入性慾旺盛的狼虎之年,猜想她不从此为国明守寡一世,所以他的第二步计划就是要挑起玉珠的慾念,只要够赢取玉珠的芳心,他就以把玩具厂完全控制。

        「我的年纪也不细了,而且又带着个女,怎会有男人肯要我!」

        「阿嫂你其实保养得很好,你和佩丝走在一起时,其他人都会以为你是两姊妹,就连我也对你有好感。」

        「这里是国明的灵堂,」玉珠对志光怒道:「他刚死去,头七都未过,你怎以对我讲这些事?!」

        「阿嫂你要面对现实,国明已死了,你应为将来打算,而我是真心真意想照顾你和佩丝一世的。」

        志光讲完后便一手把玉珠拉起,一张嘴印在玉珠的唇上,玉珠一时间吓得不知所措。从国明死后,她一直处于极度悲痛中,从来没有想起性的问题,但志光这一吻却挑起了她那绩压多日的性慾,她回想到国明在临死前的早上,他在家里做爱,这情景是何等甜蜜,不过当她一想起国明,她便立刻把志光推开。

        「我不以这样的,如国明尸骨未寒,我不做对不起国明的事。」玉珠斩钉截铁地说。

        「如果国明的尸骨已寒,你是否会接受我?」

        「我……」玉珠想不到志光会这样追问,她说:「我不知道。」

        志光对玉珠的答案感到很不满意,他拉着玉珠走入灵堂后的停尸房,床上躺着国明的尸体,冰冻的冷气使玉珠不禁打了个冷震。

        「你看!国明是尸骨未寒吗?他早已被冷气雪冻了,」志光拉着玉珠的手到国明的遗体上说:「不信你以亲手摸一。」

        当玉珠的手快要碰到尸体时,她不敢再把手伸前,她眼前的尸体就是和她做了十多年夫妻的国明,他多年来的性生活,玉珠层摸过国明身上每处地方,但现在不知为何不敢去摸国明的尸体,一只手停在半空。

        「你为什不摸?」志光追问:「你怕什?难道他不是你丈夫?还是你已经想把他忘掉?」

        一连串的问题,玉珠也不知如何回答,她的眼泪再次涌,她双手掩面,转身跑停尸房。但志光也追了来,他在灵堂后把

        玉珠拉实,他力把玉珠拥抱着,一张嘴再次印在她的唇上。

        玉珠心里很乱,她张开眼望着志光,后来她视线转到用玻璃做的停尸房,她一看到国明的尸体便把志光推开。

        「我……我不这样做……不以在这里。我见到国明的尸身,我……我好怕!」玉珠道:「我怕国明在天之灵会怪责我。」

        「阿嫂……不对,我应该叫你做玉珠,国明已经死了,如果他是爱你,他在天之灵也会想你以后有个好归宿,他不会怪你的,我和国明是好朋友,我好明白他的,如果他知道我和你在一起,他一定会好高兴,你相信我吧!」

        「你讲的话是真的吗?但我在这里,我感到国明就好似在旁边看着我一样,我真的是好怕。」

        「你放心啦,其实我把你拉到这里,是想和你在国明的尸体前做爱,一来让国明知道你找了个好归宿,等他以安心地去,二来我要你冲破国明这个心理障碍,只有这样做才使你忘记国明。」

        「你没有骗我吗?」玉珠半信半疑地问:「我以忘记国明?」

        志光没有开答她,他伸一双手把玉珠的丧服的腰带解开,脱去披在她身上的麻纱后继续解开玉珠胸前的白恤衫的衫钮,恤衫随着她的手擘向滑落,露里面那个肤色的胸围。玉珠的恤衫被脱去后,志光再伸手去脱她的白色运动长裤,这条裤是用橡筋裤头的,志光只需把长裤捉实向轻轻一拉,便把运动裤脱去,这时玉珠身上就只有一套胸围和内裤。

        志光没有即时动手帮玉珠解除余来的障碍,他要慢慢地欣赏玉珠的半裸身躯。玉珠的乳房十分之大,至于她的体,她虽然还穿有内裤,但志光以肯定她有很大片耻毛,因为他以见到有很多耻毛从内裤两则和裤头处凸了来。

        「我只以帮你帮到这处,」志光望着玉珠说:「剩来的要你己脱,为了你的将来,你必需在国明的尸体前己动手除衫,你要鼓起勇气,摆脱心里的障碍。」

        玉珠望了国明的遗体一眼,双手慢慢移到背后,解开了胸围扣,一对大奶立刻弹来,这对奶又大又白,两颗乳头足有姆指和食指围成一圈那大,颜色则是深啡色的。玉珠随手把胸围抛开后闭上眼伸手捉实内裤的裤头,她深呼吸了一大气后便狠心地把内裤脱去。她的耻毛果然极之多,一大堆乱草似的把那贲起的地方完全遮闭。

        玉珠从失身给国明之后,一直对国明很忠心,她的身体从来未被其他人望过的,如全身光脱脱的站在志光面前,她感到十分羞耻,也觉得这样做很对不起国明,她感到很后悔,恨不得立刻穿回衣服。但志光没有让玉珠有任何后悔的时间,他一手把玉珠拉到身前,一张嘴吻在她的乳房上,又不时把乳房上深啡色的乳头在中吸啜。

        「啊……」玉珠开始被熔化了:「不要……阿……陆先生……」

        「叫我志光吧!」

        志光一边吻着玉珠,一边动手脱己的裤。当他把内裤拉开,一支六、七寸长的肉棒便弹了来,顶着玉珠的草堆。

        玉珠垂头看到志光的肉棒时吓了一跳,她以前只见过国明的肉棒,但国明的肉棒就只有寸长,她从未想过有好似志光这大的肉棒,不禁被志光的尺码吓呆了。

        志光对玉珠

        又吻、又摸,玉珠被他搞到好舒服,其中最要命的就是志光的左手,这只手刚好摸着她体贲起的地方,志光的手指还不时地轻轻伸入她的小穴里,她感到己的小穴有很多水流来,水顺着她的大腿一直流到地上。她感到全身酸软,如果她不是被志光拥抱着,她早就会跌落地上。

        志光把玉珠推到停尸房的玻璃墙,玉珠背面紧贴着玻璃墙,背脊感到奇寒刺骨,但身前却被全身火热的志光压实,一边冻一边热,感觉十分奇怪。这时志光把玉珠的一只脚抬起,他的肉棒刚好顶着玉珠的小穴,他尽全力向上一顶,肉棒随即完全插入小穴之内。

        「噢……」由于国明的肉棒比志光短,玉珠从来未有过这充实的感觉,她不得不叫起来道:「不……不要这大力……慢一点……噢……是这样了……」

        志光的肉棒使玉珠欲仙欲死,一对肉虫就在灵堂后拥抱在一起,玉珠的一对大奶被志光推得一上一落地抛来抛去。国明以前从未为玉珠带来过这样刺激的享受,玉珠忍不住要张开叫,当她适应了志光的粗大尺码后,她又想志光粗暴一点对待她。

        「大力一点吧!」玉珠现在已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妇:「插入一些……快一些吧……噢……」

        志光为了讨好玉珠,他完全照玉珠的话去做,用尽全力去抽插玉珠的小穴。

        「啊……不要停啊……」一阵抽搐感觉走遍玉珠全身,她终于在志光怀抱里得到一次前所未有的强烈高潮。而志光也被她的小穴里产生的强大吸力所影响,一股热辣辣的白汁从肉棒里爆发来,把玉珠的小穴注满。

        「志光,」玉珠依偎在志光胸膛上说:「以后我和佩丝就全靠你了。」

        「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你,我会把佩丝当作亲生女看待的。」志光一边对玉珠甜言蜜语,心里一边祝贺己成功地进行了第二步计划。

        玉珠穿回丧服后回头望向国明的遗体,心里向国明默祷道:「你放心去吧!我已找到个好归宿了,我和佩丝以后会有好日子过,你安息吧!」

        第二章 孝女失身

        国明的身后事终于解决了,由于他生前没有立遗嘱,而且没有其他亲人,所以他的遗产就由玉珠和佩丝两人平分,至于玩具厂的八成股份,她两人各得成,但由于佩丝还未成年,所以佩丝所占的成暂时由玉珠管理,直到佩丝廿一岁为止。但玉珠对工厂的事一窍不通,于是把工厂交由志光全权管理,志光终于一偿心愿百份百地控制整间公厂。

        至于志光和玉珠的关系,玉珠本来是不想张扬去,她每日假藉到工厂视察业务,实际上是找志光鬼混。不过纸是包不住火的,工厂里的人渐渐发现他关系,志光索性提要搬到她家里住。玉珠起初怕佩丝会不高兴,但她想深一层后觉得她和志光也不永远偷偷摸摸地在一起的,所以她应承了志光,但条件是要志光和她正式结婚。

        志光心里虽然不愿意,但为了讨好玉珠、为了工厂的控制权,他只好和玉珠正式结婚。

        他在婚后不用再在工厂里偷情了,两人以名正言顺的留在家里面胡天胡帝,他除了在己的睡房里大战之外,更把客厅的沙发、饭台、浴室、厨房、甚至连露台也当作战场。更离谱的是他一想做爱便会立刻就地开战,根

        本不理佩丝会否看到。

        佩丝因为不想眼冤,所以平时一回家便躲入己睡房。但有一晚佩丝在睡房内埋头做功课时听到一阵拍门声,她打开房门一看,吓然见到一对全身赤裸的男女,这对男女竟然就是玉珠和志光。

        「阿女,」玉珠不知羞耻地对佩丝说:「你爸爸说没试过在你的睡房里和我做爱,我想你借睡房给我玩一晚。」她不理佩丝是否愿意,说完后便和志光一起走上佩丝的睡床。

        「她不是我的爸爸,」佩丝指着志光怒道:「我只有一个爸爸,他叫做倪国明!」

        「随便你怎样叫我,」志光道:「你不想叫我做爸爸的话以叫我做阿叔,总之我就是你妈妈的老公。晚我已决定在这里做爱,你想看的话就乖乖地坐在一旁不要声,不想看的话就立刻去。」

        「你……你……」佩丝想不到他是这无耻的,一怒之便跑到街上。

        她一气跑到街上的公园,她从裤袋取银包,里面放有爸爸的遗照,她一见到这照片上国明的亲切笑容时,眼泪便立刻从双眼流来。

        「爸爸……」佩丝对着国明的遗照哭道:「你以前对阿妈那好,但她竟然对你一点感情也没有,你死了才不过几个月,她便跟了第二个男人,她真是水性扬花,爸爸你放心,我一定帮你一气的!」

        气!佩丝一想到这里便立刻把眼泪抹掉,她想了又想,既然她妈妈对爸爸不忠,最好的报复方法就是要妈妈的奸夫也对她不忠。但怎样才以另到志光去搞其他女人呢?佩丝绞尽脑汁,最后认为志光对她阿妈也很好,如果要他变心,除非有女人主动向他投怀送抱,不过这个女人又到哪里找呢?这时她脑海里突然涌现一度灵光,她想到一个很大胆的念头,她要己去色诱志光。

        这虽然是一个行的办法,但佩丝感到很犹疑,因为她要牺牲一件无价之宝才以用这方法替爸爸一气,这件无价之宝就是她的处女膜!佩丝一向都很重视己的初夜,从她长大后明白到什是处女时已梦想着将来结婚时,在洞房之夜将宝贵的初夜送给未来的丈夫。不过当她低头望见爸爸的遗照时,她定决心要亲手把这个梦想打碎。

        办法是想到了,但如何进行呢?佩丝一边想一边走回家里。当她返回家时,志光和玉珠的大战已经结束,他在佩丝的床睡着了,佩丝唯有到玉珠的睡房过夜。佩丝打开玉珠的衣框想找套睡衣替换,但衣框内的睡衣全部都是既性感又暴露的睡袍,她根本不敢穿上,她只好和衣而睡。

        但佩丝无法入睡,整晚在想着色诱志光的办法,她向妈妈的衣柜望了一眼,她想到志光既然喜欢看玉珠穿这些性感睡袍,她便想到己也以买一套这样的睡袍,然后等玉珠不在家时去色诱志光。但这种睡袍的价钱也不便宜,身为学生的她又怎会有多余钱去买呢?

        她思前想后,终于想到既然连最宝贵的初夜都以牺牲,其他的更加显得不重要。所以在第二天一早就找个鎚仔把她的猪仔扑满敲碎,买了一件比起玉珠衣柜里的睡袍更加性感的睡袍。

        睡袍已准备好了,佩丝现在唯一以做的就是静心等候机会。

        她等了个几月,终于时机来临了,玉珠约了一班太太团去旅行,一去就去十几日,到时家里就只会剩

        她和志光。在玉珠发当晚,佩丝一早就返回己的睡房换上那套性感的睡袍。由于这件睡袍实在太过暴露了,佩丝买时也不敢试穿,次她还是第一次穿上这睡袍,当她望着镜子时也被镜中的己吓了一跳。

        睡袍的是细肩带低胸连身式设计,上半段全是疏孔的通花,这些通花大得以让姆指穿过,佩丝那两点细小的乳头全全完完地暴露来。至于睡袍的半段则是用极之透明的薄纱所做,虽然这套睡袍还配有一条用样质料所做的内裤,但这两层薄如蝉翼的轻纱完全没有遮闭身体的作用,佩丝不单止以从镜中看到在睡袍和内裤里面的稀疏耻毛,就连在双脚尽头处的一条罅隙也清楚见。

        佩丝望着镜中的己,她越看就越觉害怕,她实在不敢穿着这套睡袍去见志光,她想放弃色诱志光的计划,但当她打开衣柜找普通衫裤替换时,突然有一个相架从衣柜里跌来,这个相架险些打中佩丝,而相架中的照片竟然就是国明的遗照。

        「爸爸……」佩丝以为这是国明显灵怪责她胆小,她望着国明的遗照哭道:「你放心吧,我是你的孝顺女,我一定会帮你这一气的。」

        这时睡房外传来一阵铁闸声,佩丝知道是志光班回来了,于是依照计划拉开一罐啤酒,她喝了几啤酒,又涂了些啤酒在身上,把己弄得满身酒气,她将剩的啤酒从窗倒落街后把空罐收藏好,她再望了国明的遗照一眼,深呼吸了一气,便打开睡房门跌跌撞撞的行客厅,最后跌倒在沙发上。

        「噢……阿叔你……回来了……」佩丝扮醉说:「我……刚才在学的生日会里饮……饮了一些啤酒,现在好……好头痛,你有头痛药吗?」

        「傻女!喝过酒之后是不以食药的,这会中毒的啊!」志光一见佩丝一身暴露的睡袍,就立刻被她吸引着了,心里也想玩一玩这个便宜女,于是心怀不轨地说:「不如我帮你按摩一吧!」

        佩丝见到志光用一对色迷迷的眼光望着她时,她的脸立刻羞得红起来,但她知道志光已经上钓了,所以她不退缩,她向志光轻轻点头,表示要志光替她按摩。

        志光伸手指按在佩丝的太阳穴上,一边按摩一边问:「是否舒服些?」

        佩丝不敢答他,只是轻轻点了一头。

        「在这里按摩不顺手,」志光见佩丝全无戒心,于是放胆地说:「不如我抱你入房,再帮你按摩。」

        佩丝心中虽然很害怕,但为了替爸爸气,她没有反对,任由志光把她抱到他和玉珠的睡床上。志光让佩丝坐在床边,他爬到床上从佩丝身后伸手替她按摸摩太阳穴,但志光按不了几便把手慢慢向移,变为替佩丝按摩肩头。

        「这舒服吗?」志光试探佩丝的反应说:「我不如帮你松开你肩头的吊带,这会舒服一点的。」

        「嗯……」

        志光见她不反对,他立刻把佩丝双肩上的吊带向外拉,吊带顺着手臂向滑落,但睡袍却没有因此而跌来,原来佩丝因为太紧张,乳头发硬凸了起来,两粒乳头从睡袍的通花处凸了来把睡袍吊在胸前。

        志光虽然是床上高手,但也从未试过有这种情况现,他好想立刻把睡袍拉低,但又怕这样做会太过明目张胆,使佩丝惊醒过来,一时间他也不知应该怎样做。

        至于佩丝,她亦没预计到睡袍会被乳头挂起,她也很心急想把腄袍拉低,于是她便扮作抓痒,伸手在胸前抓了几,睡袍终于跌来了。这时志光恨不得立刻伸手去去佩丝的乳房,但他不想操之过急而误事,只好强行压制己的慾火继续替佩丝按摩,不过却又趁佩丝不在意时把佩丝的手从睡袍的吊带里抽来。

        佩丝现在已经十分害羞,但她为了替爸爸气,她唯有乖乖地坐在床上任由志光鱼肉,除此之外,她就只以闭上眼,等待志光再进一步的行动。

        志光见佩丝闭上眼,他以为佩丝已经醉得睡着了,但他也不敢肯定,他轻轻叫了佩丝两声,但佩丝全无反应,他便大胆起来,把佩丝扶低,让她躺在床上,他的手立刻按在佩丝的乳房上。这两团肉志光几个月前在国明丧礼当晚曾经摸过了,不过现在正是佩丝的发育时期,她的乳房在短短几个月内起了好大的变化,由两个柠檬变为两个鲜橙,志光估计她的胸围起码有三十三寸,以一个十岁的女孩来说,她己经算是个小波霸了。

        起初志光只敢轻轻力搓佩丝的乳房,不过他见佩丝没有任何动静,他便开始用力搓去,把她的乳房当作两团面粉般又搓又挤,好像要从她的乳房中挤鲜奶,但这是没有的,因为佩丝根本是个未经人道的处女,就算志光把手中的乳房搓至扭曲变形,也不挤半滴奶汁来,所以他也放弃了。他把目标转移到佩丝的身,他把佩丝的睡袍半段揭起,然后用卷猪肠粉的手法把那条薄得透明的内裤卷低。

        志光好像法医官验尸一样把佩丝由头到脚细看一遍,佩丝虽然年纪轻轻,但却从玉珠身上遗传了一副很好的身材。不过遗传是没有百份之百的,两母女虽然样拥有一对大奶,但上面的乳头却完全不,佩丝的乳头就只有小指头般细,粉红色的,和玉珠那又大又深色的乳头相差好远。

        而两母女最大的分别就是她的耻毛,玉珠的耻毛十分浓密,那堆乱草的覆盖范围大到一只手都也盖不了,但佩丝的体就只有一串生得好整齐的耻毛,只需用一只手指就以把她的耻毛完全遮盖。耻毛之就是一条由两块厚肉所组成的罅隙,这条罅隙虽然没有被耻毛遮掩,但却是紧闭着的,根本看不到罅隙内的风光,志光唯有用手指把这神秘的罅隙张开。

        厚肉内的嫩肉十分娇美,和乳头一样也是粉红色的,当志光想进一步把手指插入去时,佩丝突然转过身,趴在床上,志光吓得立刻把手缩回。

        原来佩丝因为感到极度羞耻,她不想志光继续研究她的神秘罅隙,于是假扮熟睡后翻身,把己的三点重要部位埋在床上,除此之外,她也想趁这机会把强忍多时的眼泪印在床单之上。

        不过她这样做,却令志光有时间脱去他身上的衫裤,他除衫时也不忘望者佩丝,他发现了佩丝的第点重要部位,这一点就是她股缝之中那个有如一朵雏的屁眼。志光一脱光衫裤便伸手指去摸这一朵雏,他摸了一会,手指顺着她的股缝向摸去,终于又返回她的罅隙了,他把佩丝的双脚分开,再次把她的罅隙张开,他一看见那粉红色的嫩肉,他的肉棒立刻硬起来。

        他已经好心急了,他不顾会否把佩丝弄醒,捉着她的双脚把她的屁股拉到床边,然后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抱起她的屁股,挥动肉棒一

        分一寸向她的罅隙进攻。

        佩丝感到像被撕开似的,她痛得想张开大叫,但她知道己一叫便会被识破,唯有咬着床单拼命死忍。

        志光几经辛苦才以把肉棒完全插入,佩丝的罅隙十分狭窄,他垂头一看,只见一条血痕从罅隙中流来,鲜血顺着佩丝的大体腿一直向流。志光十分开心,这是他第一次为处女破身,每一的抽插,那狭窄的罅隙都把他的肉棒夹得十分舒服。

        由于佩丝心里只想替爸爸一气,根本没有半点慾火,加上志光事前又没有认真地爱摸过她,所以她的罅隙内连一滴甘露也没有,况且她又是个未经人道的处女,志光的肉棒把她抽插得痛不欲生,她终于抵受不了从罅隙传来的剧痛而晕倒了。

        但志光没有留意到佩丝晕了,因为他一直都以为佩丝醉了,所以他并没有因此而停来,直到抽插了几百之后才打了一个冷震,一泡精液喷来把佩丝的子宫注满。

        志光趴在佩丝背上休息了一会之后才躺回床上,他也把佩丝拉到身边,让她好好地躺在床上,他点了一支烟,一边吸烟一边在回味刚才神仙般的享受,他望着身边赤裸的佩丝,不知不觉便想到玉珠了。

        佩丝和她妈妈相比,分别之大就好似高级女和庙街的老鸡一样。虽然玉珠的身材还保持得很好,但她始终是一个已年过三十的女人,她的肌肤开始失去弹性,变得粗糙,加上她曾经生育,小穴有些松弛。佩丝却有的是青春,十岁的她拥有一身嫩滑的皮肤,至于她的罅隙更迫窄得差点不容纳一枝普通尺码的肉棒,因只经过刚才一战之后,志光好想把佩丝骗上手,使他有多个泄慾的选择,所以他在吸烟之余,心里正在构思一段谎话。

        从志光的鼻里喷来的烟慢慢飘向佩丝,她随即被难闻的烟味呛醒,她一见到己一丝不挂的躺在志光的身旁,她立刻想拉过身边的一张被来遮蔽身体,但她一动身,一阵火辣辣的剌痛却从她的罅隙传来,她忍不住「啊」一声叫了来。

        「佩丝……」志光把刚才想到的一篇大话讲来:「是我错,我实在不应该趁你饮醉酒时把你……但我控制不了己,因为我一直都很喜欢你的,你不要怪我!」

        「你……」佩丝想不到志光会这样说,但她原来的计划是要长期霸占志光,使他永远对玉珠不忠,既然志光这样说,正好堕进佩丝的计划里,所以她将计就计道:「你撒谎!如果你喜欢我,为何又和我妈妈结婚?」

        「我是不愿意的,是你阿妈动向我投怀送抱。」

        「我不信!我阿妈怎会这样做?」

        「你现在还小,不明白你阿妈的苦况,她已经三十头,每个女人到这个年纪都会有好强烈的性慾,但你爸爸却在这时去世,所以你阿妈就缠着我,其实她也很怜的,你不要怪她。」

        「你……你没有骗我?」佩丝扮作半信半疑的问。

        「难道你不相信我吗?老实对你讲,我的确很喜欢你,但我问比你大廿多岁,我怕你不接受我,所以我一直不敢向你表露爱意,其实我和你阿妈结婚都是想亲近你和照顾你!」

        「你真的爱我?」佩丝假装受骗,依偎在志光的胸膛上道:「那我以后怎算,你……你把我……这样,你要负责才好!」

        「傻

        女!我不会骗你的,过多几年等你大个女以由结婚时,我便和你阿妈离婚,然后再娶你。你信我吧,不过暂时要委屈你了,我只以偷偷摸摸在一起!」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怎样都只好依你啦!但你说过的话,一定要算数喔。」佩丝心里感到一份胜利感,志光已经上钓了,他从此会对玉珠不忠。

        至于志光,他心里十分高兴,他料不到杀死国明后,除了以全权控制玩具厂外,更把玉珠骗上手,现在连国明的宝贝女也以控制在手中,他一想到这里,他就想再一次玩弄这件新猎物,他一手把佩丝拥入怀内,一张嘴印在她的红唇之上。

        对于志光的吻,佩丝虽然感到十分讨厌,但她只以死忍,而且还要让志光的头伸入己里。

        志光想不到佩丝会这合作的,他以为已经完全控制了佩丝,于是一双手就肆无忌旦地去抚摸佩丝赤裸的身体,他的嘴也慢慢由佩丝的嘴开始向吻,一直吻到佩丝的乳头,他手并用,他双手握着佩丝左边的乳房,然后技巧地把乳头在中,用头把那小指头般大小的乳头挑来拨去。

        佩丝虽然很不愿意,但志光的头使她产生了反应,她的乳头慢慢地凸了起来。志光集中火力去进攻佩丝的左乳,完全忽略了她右边的乳房,她的右乳感到十分之空虚,她然地伸手去轻摸这个被唯忘了的右乳。但她的手一摸到己的右乳时,志光立刻把她的手拉开,她试过几次,每次都被志光拉开,志光后来更把她的双手捉紧,不准她触摸己的右乳。

        「阿叔!请你不要只顾搞我的左乳,」佩丝终于忍唔住娇声说:「我的右乳也好虽要你的抚摸呢!」

        志光好像完全听不到佩丝的请求,他还是一一地吸啜佩丝的左乳,对她的右乳视而不见,当透明一样。

        「求求你摸一我的右乳吧,我那里实在很辛苦。」佩丝再次开求志光。

        次志光听她的话,真的伸手去摸她的右乳,但志光照足她的话去做,只摸了她的右乳一,然后又再次把手移回她的左乳上。这一摸,使佩丝产生好大反应,她起初感到好舒服,但舒服的感觉好快就消失了,剩来的却是一份更加空虚的感觉。情形就好似在大热天时有人向你搧一扇子一样,你会立刻感到很凉快,但凉快过后却感到更加热。

        「我……」佩丝哀求道:「我真的好辛苦,求求你再摸我的右乳吧!你想要我怎样做我也应承你,我求你再摸我的右乳。」

        「你真是怎都应承?」

        「我以发誓的,只要你肯再摸几,我什都帮你做。」

        「好!你就把帮我着吧。」志光一讲完便跪在佩丝的面前,他那还是软棉棉的肉棒就在佩丝嘴前不到一寸的地方摇来摇去。

        虽然佩丝在刚才还是处女,她对男人以说是全无认识,但她以前也见过一些小男孩在街边痾尿,她知道在嘴前的肉棒就是男人尿尿的地方,她心想如果把这肉棒在中,岂不是等于着一枝浸过尿液的饮管?所啜到的岂不是志光的尿液?所以一向有洁僻的她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不过佩丝右乳的空虚感觉好快就战胜她的爱洁心理,她张开她的樱桃小嘴把志光的肉棒入中,她感到肉棒有一阵咸味,而且还闻到

        一阵腥臭的气味,她感到好呕心,好想立刻把肉棒吐来。

        但佩丝一把志光的肉棒入里,志光便遵守承诺,一双手时握着她的双乳,本来十分空虚的右乳立刻舒服过来,但她怕志光光了几后会放手,所以不敢把志光的肉棒吐。

        佩丝虽然从未过肉棒,啜时一点技巧都没有,但志光其实一早就已经好兴奋,他的肉棒经佩丝一便立刻变为虎虎生威,他怕被佩丝到爆发,所以不敢再让佩丝他的肉棒,他把肉棒抽,趴在佩丝的身上,一边继续用手捏着她的双乳,一边吻她,由她的额头开始向吻,经过她的脸、胸膛、肚脐……一直吻到她双脚之间的两块厚肉。

        他虽然在不久之前才和佩丝做过爱,佩丝的厚肉上还沾有些由罅隙里倒流来的精液和落红,但志光反而伸头把这些汁液舐入中,把所有汁液也吞入肚里去。志光的头使佩丝感到很酸软,她不得不把双脚尽量张开去迎接志光的头,而她的罅隙被志光舐得几便开始有水流,大量水透过紧闭的厚肉流来,一直流到床单。

        「阿叔……」佩丝吟道:「你的头把我舐得好辛苦,我那里……好像有一群蚂蚁在爬来爬来去,你快帮我止痒吧!」

        「佩丝,你不要那急,」志光一边舐她的两块厚肉一边说:「你刚才还是处女,我如果立刻帮你止痒,你会很痛的,等你再流多些水后,我便会好好地喂饱你。」

        「啊……快吧!我……我不再等啦!」

        志光估不到佩丝年纪轻轻,原来是个天生的妇,他要试一试佩丝的荡程度,所以不但没有立刻替佩丝止痒,甚至连头的舐啜速度也减慢了。

        「你……你为什停来啊?」佩丝一边吟,一边摆动身躯在床单上磨来磨去。

        这时佩丝的水已经令床单湿透,志光认为时机成熟了,于是趴上佩丝的身上,他的肉棒刚好顶着佩丝的两块厚肉,他推动肉棒插入这罅隙里。

        「啊……好痛啊……」佩丝虽然是第二次做爱了,但她还是觉得好痛。

        「你忍一吧,很快就不会再痛的了。」

        「噢……慢一点!」佩丝哀求道:「你把我插死了。」

        志光没有理会佩丝的哀求,他的肉棒还是一一入地在佩丝的罅隙里抽插,他感到佩丝的罅隙十分之窄,每一抽插都把他的肉棒磨得十分舒服,加上佩丝次是清醒的,佩丝的每一吟声、求饶声都使志光更加兴奋。

        「不……不要停啊!」佩丝感到罅隙的痛楚已经消失了,换来的是一种从来未试过的欲仙欲死的感觉,而每当志光把肉棒插得比较深入时,她都觉得特别消魂,她不顾羞耻地说:「大力一点……插深一点啊……」

        「傻女,你现在相信我刚才没骗你吧!你是否好舒服呢?」

        「好……好舒服啊……」佩丝现时已经把所有的矜持、羞耻、道德都抛诸脑后,拉开喉咙大声叫。

        突然间,她感到全身抽搐,身上所有肌肉都不制地颤抖起来,她的高潮来了。虽然佩丝进入了高潮,但志光由于是在一晚之内第二次做爱,因此肉棒比较麻木,他还以挥动龙精虎猛的肉捧继续抽插!

        佩丝的高潮维持了很久,她陶醉得只以张开

        吟,直到高潮过后才觉得全身酸痛,她本来想叫志光停来,但一次新的痕痒感觉再次侵袭她的罅隙。志光次一直玩了大半个钟头,他没有因为佩丝到达高潮而停来,他反而继续插去,他要挑起佩丝的淫根,使佩丝以后都死心塌地对他。

        「我……死啦!」佩丝的第二次高潮好快就来临了,对于初经人道的佩丝来讲,一连两次的高潮实在是太多了,她的淫叫变得有点语无伦次:「你……停来……不……继续啊,不要……美死我啦!」

        佩丝全身再次颤起来,罅隙内还产生了一股强大的吸力,恍似要把志光的肉棒吸入去。

        「噢……」志光终于抵受不了佩丝罅隙内的强烈吸力,他打了个冷震,再一次喷浓浓的精液。

        两人终于停来了,他都疲倦得有气无力,最后拥抱着睡觉。

        第三章 荡母的场

        从志光占有了佩丝后,志光每晚班后都立刻回家找佩丝鬼混,佩丝为了想进一步引诱志光,她把家里当作天体营一样,志光每晚回家第一眼望到的就是一丝不挂的佩丝。

        他荒淫地渡过了十多日后,玉珠终于旅行完毕返回香港,志光不禁十分头痛,他一方面想和佩丝做爱,但他又不让玉珠发现他和佩丝的关系,另一方面他每晚都要应付玉珠如狼似虎的性需要。但如果要从玉珠和佩丝之间作一个决择,志光当然会选佩丝,所以他很快安排好一切。

        他在工厂里有一个心腹叫做敖天,敖天是一个人独住的,而且就住在工厂附近,敖天知道志光心里的疑难,他为了讨好志光,他便把家里借给志光,让志光和佩丝幽会。从此之后,佩丝每日放学后都去敖天家里等志光,而志光只要心情好便会提早班去找佩丝鬼混。

        至于玉珠,她对志光和佩丝的关系还是蒙然不知,照旧在家中等志光,她一样很喜欢和志光在家里任何一角做爱,但她没有发觉当她和志光做爱时,佩丝不再躲入睡房。

        佩丝的确想看着玉珠和志光做爱,因为这也是她替爸爸气的计划,原来她每日也有留意家中的垃圾桶,她要知道玉珠哪天用卫生棉,从而计算玉珠的月经周期。佩丝从有了性经验后,她知道每个女人在月经到来之前几天都会有很强烈的性需要,所以每次玉珠的月经快要来临时,佩丝必定一连几日缠着志光,而且还要志光梅开二度、甚至乎要三度消魂,使志光在晚上没有精力应付玉珠。

        佩丝的计划很成功,她每次看见到玉珠和志光做爱,志光总是有心无力的,每当她见到玉珠那种吃不饱的表情时,她便会暗地里偷笑。

        时间匆匆的过去,一转眼便过了年,志光和佩丝还是偷偷摸摸地在一起,玉珠经常都埋怨志光不满足她,另外她也留意到志光和佩丝经常媚来眼去,她开始怀疑了,于是开始留意佩丝的行踪,也不时打电话去工厂找志光,她要知道佩丝和志光的一举一动。

        玉珠的监视使志光感到很不满,他多次为了这事和玉珠吵骂,而玉珠更扬言如果知道志光对她不忠,她便把玩具厂拿回来己管理。玉珠的恐吓使志光感到很不安,因为她拥有工厂成股份,而且她又是佩丝所占的成股份的管理人,换句话来讲,玉珠手上一共有八成股份,万一她要亲管理工厂,志光便再一次成为有名无实的老

        板了。志光于是减小和佩丝幽会的次数,尽量去讨好玉珠,但他心里却想其办法去控制工厂。

        志光想来想去,就只想到一个办法,就是「送」玉珠去见国明。只要玉珠一死,她的成股份便会由志光和佩丝平分,志光到时虽然只有成股份,但他是佩丝的后父,佩丝在廿一岁之前,她的六成股份就会由志光暂时监管,所以他仍旧以拥有工厂的十成控制权。不过杀玉珠和杀国明是不的,上次志光杀死国明,国明的遗产是分给玉珠和佩丝,他是得不到任何实质的好处,因此警察没有怀疑到他。但如果把玉珠杀死,志光也是玉珠的遗产受益人之一,到时警察一定会怀疑他的。

        他思前想后,认为不以亲手杀死玉珠,他必需找其他人帮手,谁会帮他呢?志光心里已想到一个理想人选。

        这日着倾盘大雨,志光早上驾车返工时因天雨路滑而撞车,他本来只受皮外伤,但他坚持要做全身验查,因此住进了私家医院,而工厂的事务暂时就交由玉珠看管。

        其实玉珠根本不懂工厂的事,但她为了使志光安心住院,她还是到工厂走一趟,不过她整日都只是躲在志光的办公室里看八挂杂志。到了班时候,所有职员都离去了,当玉珠想锁门离开时突然有一把男人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

        「老板娘,我想你最好跟我上天台看一看。」

        「你是……?」由于玉珠平时甚到工厂,所以她认不眼前的人是谁,但她隐约记得日在厂里见过他,于是继续问道:「有甚事?」

        「由于日大雨,我怕天台的去水渠会,所以我收工时上去查看,谁不知给我发现天台上有几箱我工厂生产的玩具,我怀疑是厂里的职员想把偷去卖,所以想请你跟我上去看看。」

        「真有这事?我立刻上天台看。」

        「不要这心急,等我先载上手套,再带卷封箱胶纸。」

        玉珠等那人找齐要用的东西后便锁上大门跟他走上天台,但天台上除了有些道友遗的针筒之外,就甚也没有,连一箱玩具都看不见。正当她想开发问时,那人突然把她推落地。

        「你干甚啊?」「你想知我做甚?」那人把天台门关上后道:「有人叫我杀你!」

        「你……你疯了!救……救命啊……」

        「不用叫了,全栋大厦的工厂都已班,如又大雨,就算管理员巡楼也不会巡到天台,你死心吧!」

        玉珠还是不停地大叫救命,但她的叫声完全被雨水声淹盖,她见那人一步一步的行近,她的心就一一的狂跳,脑海混乱一片,但这时正是生死关头,她知道如果不逃走就一定没命,所以就掉转头冒着大雨在天台乱走,但她走不了几步便踏中一滩水,脚底一滑扭伤了脚踝,她痛得不再站起来。这时刚巧有一阵风吹过把她的松身裙吹起,露一双修长的大腿和鲜红的迷你形内裤,这条内裤的正中央本来就是一块若隐若现的丝,如被雨水打湿后变得完全透明,清楚地透视着里面的黑森林。

        「死八婆!你看起来也不错,」那人色迷迷地望着地上的玉珠道:「就这样杀了你实在太浪费,不如等我先玩一玩吧!我保证,如果你听听话话,我就让你死得舒舒服服。」

        「不要啊!你放过我

        啦,我甚都以应承你,你……你杀人都是为了钱,我把银包送给你,你让我走吧!」

        「你都以话几蠢,」那人搜去玉珠的银包,发现只有数百元,笑笑说:「区区数百元就想我放你走,你真是白痴!」

        「对……是我蠢,是我傻,我……我给你十万,不……我把工厂送给你。」

        「嗯……这样才算是一个像样的价钱……」

        「对了,只要你放过我,我把工厂的股份全部送给你,」玉珠见那人似乎被她的话打动,立刻开道:「明天……不,由现在开始你就是工厂里的老板。」

        「你间工厂这大,就算送给我,我也打理不来,早晚被我搞到倒闭。」

        「那你开个价钱,我一定会给你的。」

        「你不用求我啦,既然我收了人家的钱,我一定要帮他杀你的,这是江湖规矩,也是作为杀手应有的专业道德!不过你以放心,我会把你先奸后杀,让你临死前也以爽一爽。」

        那人说完后立刻捉紧玉珠,再用封箱胶纸把她双手的手腕分别贴在两条小腿的内侧,玉珠如已经差不多完全失去反抗力,唯一做的就是大叫救命!但那人暂时不打算封实她的,理由好简单,因为如果把她的封实,强奸她时就听不到她的呼喊声,这会大大减低强奸的乐趣。

        这时玉珠上身所穿的一件米黄色恤衫也被雨水淋湿了,湿透的恤衫紧贴在身上,隐若见到里面一副肉色的胸围,那人把玉珠的恤衫钮一粒一粒的解开,但由于玉珠的双手被黐在小腿上,所以不把恤衫脱去,他一怒之就把恤衫撕开,清脆的撕裂声把他的兽性进一步激发来,他索性把玉珠的松身裙也撕烂。

        地上的玉珠已经吓到六神无主了,她虽然极力挣扎,但最后还是被那人撕去身上的衫裙,如全身就只剩一套胸围内裤,不过那人并不把算用一办法去清除这两度最后防线,他认为用手去撕烂玉珠的胸围内裤实在太过文明了,他要用更原始、更兽性的方法。

        他跪在玉珠身边,像饿狼一样张开咬着玉珠胸围上两个乳杯中间的驳,咬了几就把那单薄的驳咬断了,断开的胸围立刻弹开露一对又圆又大的乳房。胸围的防线攻破了,现在是进攻最后一条防线的时侯,那人爬到玉珠脚边把她的双脚拉开,探头到她只脚之间张咬实她的内裤,由于内裤的布料极之薄,他一咬一、拉就把内裤咬破,这一咬不但力度大,而且也咬得深,内裤被咬破之余连带也扯断了不玉珠的耻毛,玉珠不禁痛得哇哇大叫,眼泪鼻涕流到一面都是。

        玉珠的呼喊声,大大增加了那人的性慾,他裤内的宝剑差不多要剌穿他的裤子,他立刻拉开裤链把宝剑释放来。

        这把宝剑的尺寸好特别,的粗度还不及一个一元硬币粗,但却有八、九寸的惊人长度,用剑来形容真是最贴切不过。这把宝剑的长度使玉珠吓了一跳,她心想这样长的宝剑万一插进己的小穴里,岂不是连子宫也插穿,她害怕得全身发震。她见那人替宝剑带上避孕套,她知道己快要被强奸了,所以尽全力想合起双脚,但她因为双手被紧贴在小腿内侧,所以双脚根本不合上,那人一抬起她双脚,宝剑就顶着小穴的洞了。

        「不、不要啊……」玉珠感到宝剑开始剌进她的

        小穴,她要作最后求饶。

        「叫吧!」那人一边进攻玉珠的小穴一边说:「大声叫吧,你越叫我就越兴奋!」

        「啊……」玉珠的小穴终于被宝剑攻占了。

        「挑!松的。」由于那人的宝剑比较幼,而玉珠又因为曾经生育过,所以小穴的肌肉有些松弛,宝剑插在小穴里,就好像把筷子插在竹筒里一样全无快感,他于是趴低身去吻玉珠的胸部。

        「呜……」玉珠哭道:「衰人!你当心有报应啊……」

        「死八婆,你竟敢咀咒我!让我咬死你。」

        「救命啊,好痛啊……」玉珠的咒骂激嬲了那人,他一边张开在玉珠的乳房上咬一排排凹凹凸凸的牙齿印一边说:「贱货,我不发火你也是不懂我的厉害!」

        「痛……我……不要咬……啊……」玉珠虽然不断地求饶,但那人已咬得兴起,继续大大地咬,玉珠知道求饶无效,再次对他破大骂:「衰人,你将来一定没子送终……」

        「啍!我本来打算奸完你之后就一刀插死你,给你一个爽快了断,」当初那人不把玉珠的封实是想一边强奸她一边欣赏她的呼喊求饶,但玉珠的咒骂使他改变了主意,他说:「但你竟然敢咒骂我,如我要闷死你,让你受尽煎熬的慢慢死!」

        他讲完后用封箱胶纸把玉珠的鼻贴实,玉珠开始感到死忙的恐惧,她拼命扭动头脸在地上揩擦,希望擦掉鼻上的胶纸,但粗糙的地要只把她的面孔擦无数血痕,封箱胶纸还是原封不动的贴在她的鼻上。

        「唔……唔……」这是玉珠唯一以发的声音,她感到肺部恍似要爆炸一样十分辛苦,脑海里开始糊思乱想,她知道己快要走去见国明了,心里突然感到好惭愧,她在国明死了不久便改嫁了,如哪里有面目去见国明呢!最后她发的声音越来越细,一张脸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最后再由青转蓝。

        那人把握最后机会,挥舞宝剑继续狂剌玉珠的小穴,他突然感到一阵热水喷到他的宝剑上,原来玉珠已经气绝身亡,肚里的屎尿失禁流来,但他的宝剑却是越剌越勇,他不理玉珠是死是活,就算是奸尸也要奸到宝剑喷桨。

        「噢……啊……」他再抽插多几十就泄气了,大泡精液把避孕套注满,气喘喘地道:「挑!奸尸也没甚大不了。」

        那人赶快收拾好天台上的东西,然后走到楼梯边的檐篷换了另一套衫,他将湿衫连注满了精液的避孕套带走,把玉珠的尸体留在天台上继续淋雨。

        第章 真相大白

        这场大雨一直持续了三日,由于玉珠根本不是经常返工厂巡视,佩丝又去了医院陪伴志光,所以玉珠失踪了好几日也没有人发觉。直到第日,天气转为晴朗,猛烈的阳光照射到玉珠的尸体因而发阵阵恶嗅,有人受不了恶嗅走上天台查看才发现了她的尸体。

        警方接到报告后立刻到场搜集证物,但一连几日的大雨,把所有线索都冲走了,唯一追查的就是把玉珠的手脚和鼻贴实的封箱胶纸,但胶纸上只发现一些劳工手套的纤维,这种手套在工厂大厦里以话是最普通的东西;至于那卷封箱胶纸却是几日之前一间文具供应商送来的推销赠品,附近几栋大厦的每一间工厂也有获赠几卷封箱胶纸,因此警方只以假

        设凶手是区内的工人,唯有寄望玉珠的验尸报告里以找到其线索。

        不过验尸报告样是令人失望,报告指玉珠的死因是脑部缺氧,死前有被咬过的痕迹,特别是左边的乳房,乳头几乎被咬断;到于她的体里发现有一些避孕套的润滑济,但阴道没有明显被张开的迹像,不过子官却被撞伤,验尸官也不确定玉珠是被人强奸过还是被人用长条形物体插入阴道里。

        根据以上搜集到的证物和验尸报告,警方只以把这件案暂时当作奸杀案处理。由于志光和佩丝都是玉珠遗产的受益人,所以警方依例要调查他,不过案发时志光一直都在医院,所以警方一开始就排除了志光是凶手的性,他反而怀疑佩丝,因为验尸报告指玉珠体的伤痕未必是由阳具所做成,所以是个女凶手故意用套上避孕套的铁枝插入玉珠的体,企图令警方以为这是宗奸杀案,因此佩丝也是杀死玉珠的凶手。

        不过佩丝虽然憎恨玉珠,但不至于想杀死她,既然她没做过,所以警方始终不在佩丝身上查到任何线索,况且案发的工厂区层经发生过多次强奸案,那色鬩犯案时也有用避孕套,所以警方也怀疑玉珠被那色鬩所杀,因此放弃了追查佩丝,全力追揖那色鬩。

        玉珠的死并没有为佩丝带来半点伤心,因为她认为玉珠对爸爸不忠,玉珠是死有余辜的。至于志光,他更加不会伤心,因为玉珠的死根本就是他在幕后策划的,他如就只会感到开心,因为一切都依照他的计划进行,玉珠的遗产由他和佩丝平分,但佩丝所分到的遗产要到廿一岁才以用,遗产暂时交由志光管理,换句话说,志光现在拥有工厂的十成控制权。

        领取遗产的手续办妥后,志光随即拥有工厂的控制权,他第一时间便推行大刀阔斧的改革,解雇了大部份当年被国明重用的高级职员,除此之外他也辞退了几个己一手提拔的人,就连他的心腹敖天也被炒鱿鱼!

        至于志光和佩丝的关系就变得更加复杂,玉珠死后,佩丝本来不再需要为国明气而和志光上床,但她的遗产却由志光管理,她不得不讨好志光;另外在志光心目中,佩丝年纪轻,身材又一流,的确是一个理想的泄慾工具,但一个女人玩多了也会生厌,所以他也开始搞其他女人,但他又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因为他知道己只有工厂三年的控制权,不过他如已拥有工厂的成股份,他只要在这三年之内从工厂骗取一笔钱,然后卖掉工厂的股份,他便够钱己开一间玩具厂,但在现阶段还需要讨好佩丝,免得佩丝怀疑他在工厂做手脚。

        三年的时间很快就要过去了,佩丝读完中学之后考进大学修读工商管理,她一心要在廿一岁之后取回工厂己管理,所以在课余时侯经常到工厂巡查,她发现工厂的玩具差不多全部交给一间批发公司做批发,当她再进一步调查后更发现,这间批发公司的老板竟然是志光以前的心腹敖天。

        佩丝翻查工厂的纪录后得悉敖天是志光独揽工厂大权后被炒掉的,之前他在工厂做了十多年,职位不高,被炒之前的月薪只不过是八、九千元,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有钱开办这间玩具批发公司的,因此佩丝不禁起疑,于是决定去见一见敖天。

        当佩丝联络敖天时,敖天表现得很不然,他不愿意在公众地方见佩丝,他叫佩丝晚上驾车到

        他的批发公司楼等他。佩丝去到后,见敖天坐在路边一辆车上,当她想行过去找敖天时,他闪了车头灯一,示意佩丝开车跟他走,佩丝觉得好奇怪,但敖天越表现得神秘,佩丝越觉得有疑,所以她不顾危险开车跟着他,一直跟到一处僻静的山边,两人才分别走车外。

        「你究竟知道了几多?」敖天一开就问了这一句。

        「我……」佩丝本来只觉得有些奇怪,但敖天的话使她更加相信敖天心里隐藏着一个大秘密,所以她将计就计道:「这件事我已经知道得七七八八了……」

        「你想怎样?」

        「我只是有一些事还未搞清楚,」佩丝的脑袋正在不停转动,想办法另敖天透露更多秘密,她打算从敖天的批发公司埋手,她问敖天道:「你哪里有钱开批发公司?」

        「这是我的积蓄。」

        「你不用撒谎了,这笔钱是不是他给你的?」

        其实佩丝对于敖天的秘密一无所知,但她知道敖天一定无力开办这间批发公司,因此她假设有一个「他」送钱给敖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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