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落在番余禺路上的这家三星级宾馆原来是间招待所。路边的弄堂门刚够一
辆车驶入,进去左拐,豁然开朗,一片空地,停了几辆车。这就是宾馆的大门了。
虽然硬件鸟枪换炮,服务还是和原先招待所时一样不规范。所以这几年来,客人
仍以外地小企业的差客为主。房价也老上不去。
这天中午,前台小姐照例煲电话。一辆尼桑车停在门。来一位穿套装的
女人。紧身的套装沟勒她的细腰。前台小姐一抬眼,就拿把钥匙搁在桌上。
女人走进来,礼貌地笑了笑,放了三百圆,拿了钥匙往电梯走去。尼桑车泊好位,
走一位穿蓝色浅格子衬衫的男人,三十多岁的样子,肩膀宽宽的。进了门,径
直往电梯走。
前台小姐放电话,又拨了个号。 "小猴子,那对又来了。想听她叫,去
204."
其实关文心里挺得意己找到这家酒店的。离虹桥上班的地点开车只要15分
钟,但没车的人,根本不会往这个方向来。这样,就至有大半认识他的人不会
现在这里。况且又利用中午吃饭时间,不妨碍晚上准时回家,接老婆班,教
女功课。肖月也在虹桥上班,是个单亲妈妈。晚上必须准时回家看孩子。所以
也只有中午有空。两人时间配合默契,已经是这家宾馆的常客了。
一进屋,关文就把肖月压在墙边。 "想死你了。" 他一边吻女人的脖子,一
边把手伸进她套装里按抚着她的乳房。肖月只觉得全身一子烧起来,软得没了
骨头似的,嘴里忍不住哼哼起来。 "就喜欢听你叫。" 关文说。他用手指轻轻捏
着女人的乳头。象被电流击中似的,女人扭动身体,嘴里开始大声地叫唤。关文
喉咙里发一声粗粗低低的声音,用另一只手一子把女人裙子拉起,一把伸进
她内裤,往她已经潮湿得不成样子的地方揉去。
咣当一声,门外有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两人都一停。 "不会有人知道我
的。" 关文说。 "我叫太响了。" 女人不好意思地说。关文坏笑着道:" 不
响我不喜欢。就要看你这个风样。来。" 说着他把女人拉到床边,温柔地为她
一件件脱衣服。又把己衣服脱了。 "都是有孩子的人了,身体还这好。" 关
文一边说一边摸着女人的部,摸着摸着就又伸到那流水的地方去了。女人受不
了,求着, "给我吧,好吗?" 关文欣赏着女人放浪的表情,随身体扭动着而颤
动的乳房,愈发肆意地揉捏她体,水从他手指流到床上。女人眼目迷离,翻身
跪在男人面前,开始吃他,一边哼哼。关月这受不了了,看着镜子里女人翘着
的圆,黑发泻到细腰,嘴里开始叫唤, "你这样让我怎受得了?" 不一会,
女人就被关月骑到身去了。
门外的小猴子装模做样地修电灯泡。听到屋里一声声浪叫,
一次比一次响,
知道男人快要射了。小猴子想象女人光着身体,狗趴似的跪着,任男人戳着。忍
不住了梯子,去洗手间。
大约两个小时后,两个人一前一后地来了。上了车,融入上海忙碌的车流
里,往虹桥驶去。女人似乎有点倦意,脑袋靠在车窗上。关文看了她一眼想,其
实她并不是那种让人惊艳的女人。以前己这多女朋友,比她好看的多了。
己为什就迷上她了呢?要是她公干差几日,他会想的慌,有时还要行解
决,满脑子里全是她的浪样。是她在办公室里真不一样呀,整个一女主管,雷
历风行,智慧果断,谁想到她在床上是这样呀。也许只?a href= target=_blank性谧约荷硖逑虏耪饷?br />;放荡吧。想到这,关月嘴角露一丝笑。
轨(二)
关文和肖月认识在一个偶然的工作场合。肖月工作的那家老美的咨询公司与
关文工作的合资企业有业务往来。肖月主动请关文吃工作午餐。两个人一聊就是
一个午。最后,当肖月直视关文时,感觉到他目光开始躲闪,心里明白这个男
人有点喜欢她了。因为聊得晚了,关文开车送肖月回家。肖月车前,关文说,
认识你真高兴。然后,连己也没想到,居然在她脸颊上向老外告别似的亲了一
。肖月脸刷的红了,但没有生气,扭身了车。
关文也不知道为什这做。但午的长谈让他对肖月有一见如故的感觉。
这个女人象一块磁铁,发散着热情,但又不张扬,有职业女的聪慧,又偶尔露
不谙世事的小孩子模样让他心痒。更主要的是,他似乎在她直视的眼神里,读
到了些特别的东西,讲不清楚,象信号,带他一路闯进了她的磁场。
那天送肖月回家后,关文直接开车回家了。老婆身体不舒服,在家休息,所
以他不用去接她班。刚进门,女扑上来。关文叫了声,小美人,狠狠亲了女
一。饭已经摆在桌上。是老婆的父母送来的。老人家疼女,也疼女婿,因
为住的近,经常来看孩子,外加送饭菜。所以婚后,老婆和他就没怎做过饭。
老婆躺在床上看电视,关文温柔地亲了亲她的额头说,感觉好些吗?女人没吭声,
脸上似乎有点愠色。 "胸还疼吗?" 关文坐在床边又问道, "……呣,还好吧?
没事吧?" 两沉默了一阵子,老婆从床边柜上拿了张条子放在他面前, "这是
什?" 关文一看,是张买书的发票,书名是, "轻松考驾照。" 他有点丈二和
尚摸不着头脑。 "我在字纸篓里发现的。说吧,给哪个小妹妹买的,你还有空教
人开车呀。" 关文脸一子沉了,半天没声,然后说了句: "我怎知道这是
谁的发票。反正不是我的。" " 我两个都是老驾手,怎会买这种书?老实
说
吧,别瞒了。" 老婆的声音有点尖利。关文头开始痛起来,他知道一场腥风血雨
就要来临了。
⊥在这时候,电话铃响了。关文一听,是姑姑。一开,姑姑就开始抱怨
己女,现在长大了不听话了,想去什西北驾游,多危险呀,一个姑娘家。
所以,想让关文这从小受到表妹崇拜的哥哥去给她做做思想工作。关文突然脑子
一机灵,想到姑姑和表妹周末在他家吃的饭,便问道: "表妹最近在学车吗?买
了什驾车的书没有?" 关文看到老婆这时候耳朵似乎动了一,就把电话靠她
近些,姑姑的声音从线那头传来, "不是,还轻松学驾车呢,周末刚买,嚷着
让她爸送她去学车。" 关文的心和老婆的耳朵在一时刻,轻松地放了来。
晚上,关文打趣地对老婆说," 有人欠我一个道歉呢。" 老婆把头往他胸
靠了靠。" 说道歉有那难吗?" 关文说着搂了搂老婆。两个人算是和解了。
从三年前,老婆在关文的手机上发现一个女人发来的亲热的SMS 后,关文
就开始象一个解放前的地党员一样,和紧密监视他行踪,善于发现蛛丝马迹的
老婆,斗智斗勇。在这样" 艰苦" 的斗争环境,关文在过去的三年里还是和两
个女人分别发生了特殊的关系。这怪谁呢?老婆三年前就不再和他行房事了。
平日里总是一张欠债的脸,仿佛关文三年前的错误,要用他一辈子的低声气来
偿还。在家里,他是清洁工,保母,司机。老婆则总是工作忙,身体弱,回家就
歇着,指挥关文干这做那。一次还让他半夜爬起来送她聊天到深夜的姊妹淘回家。
在公司里,关文就不一样了。好歹在外企做了十几年,也是一个部门的负责
人了,而且是"HIGH FLIER",前途无量。那些年轻女大学生,都仰视他呀。更何
况,关文模样周正,人高肩宽,平时穿着也有品位。尤其难得,也是最让女人动
心的是他绅士的风度,帮女事拉门啦,让女事走在前面,聚会时默默地端酒
倒水,老板批评谁,他会投去温和询问的眼光。他有中国男人有的细心体贴,
而且做得很然,没有一点肉麻的感觉,更不会让人觉得他别有用心。所以,女
孩子向他主动投怀送抱也不希奇了。这年头,和已婚男士有瓜葛好象还是一种时
尚呢。
那两个女人都是他在工作中遇见的。一个未婚,一个已婚。未婚的爱他爱的
太疯狂,关文怕事,主动断了关系。女孩子哭得泪人似的。不过是个好女孩,
最后没惹事,选择了离开。关文心里是内疚的,从此决定不碰未婚的。第二个是
妇。丈夫老差。妇在己家里勾引了意志不坚定的关文。两个人在地板上
第一次做爱。第二次,妇来关文办公室。那时已是半夜,关文仍在赶活。女
人见周遭没人,就挑逗关
文,弄得他全身上火。女人又钻到他办公桌,解开他
裤子,把他滚烫的物件在嘴里。这时,关文已经受不了了,把妇骑在身,
就在办公室的地毯上把她又奸了一次。时间很短,特别刺激,也许是环境的制
约,反而让两个人兴奋不已。两个人的关系后来嘎然而止。原因是妇想要离婚,
也要关文离。关文见事情发展到这步,立刻逃人。
其实,关文从未想过要离开他老婆。老婆身体不好,需要他照顾。孩子还小,
他更不愿意让孩子受到伤害。于是,在这种情况,他觉得肖月是他的绝配。因
为肖文从未想过要和他结婚,她似乎只要他的身体,解除己单身的寂寞。她甚
至很说爱他,好象就从来没有过。两个人翻云覆雨后,肖月也顶多一句, "你
是让我最舒服的男人。" 鬼使神差,关文还就迷上她这一点,越来越陷入肖月的
身体里去了。
在那次和肖月午餐之后,关文每天给她打电话,有事没事地找她聊天。直到
三周后,关文觉得时机到了,就?a href= target=_blank性剂诵ぴ鲁酝矸埂D峭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