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燕……」我不敢相信己的眼睛,阔别才几日,燕燕居然有如此
大的变化。
傻愣的我站在原地,足足呆了有10秒钟。
「怎了?老公,你发什愣啊!」
「没……没有,燕……燕燕,我走吧……」
老婆变化真的好大,虽然在这三年里,老婆的转变已经足够惊人,但也赶不
上这去日本的几日……
我个人一起走机场,老婆身边的那两位男士,看起来应该是她的属,
「白经理,日正集团的王总听说您回国,晚想约您共进晚餐,还有徐总想约您
明天和他聊一聊关于华东市场的前景问题及项目……」
「王总那边我就不去了,你告诉他我这边有事走不开,或者你找人代我去也
以,我相信你搞定。徐总明天我会给他一个电话……」
「……是……」男人好像有些为难。
「是什?」老婆停步子,正眼看着男人。
「王……王总……他……」男人低头,说话开始打愣。
「你有什问题?」老婆的语气很平静,但语风里渗着一股冰凉。
「没……没什……」一个1米8几的高大男人,居然在一个比己看起来
娇柔几倍的女人面前,表现的像一只受惊的仓鼠,他就差点没尿裤子了。
「最近日本那边的事情很多,我要集中精力开拓海外市场的业务,华东这边
暂时你几个替我分担一,对了,还有那个新进公司的女孩,董宇佳,你叫她
明天上午到我办公室来一,我想和她谈一谈……」老婆语气不紧不慢,她有条
不紊的交代分配着他的工作。
「好……好的白经理……」
第一次见老婆工作的样子,在短短几分钟内,我好像看到一个电视里常现
的那种女强人,职场上的将军,在她的字典里没有办不到三个字。
回到家,他两个男人殷情的帮老婆搬好行李,满脸堆笑的向我打了声招呼
后就走了。
我刚关上门,老婆便上前从后面抱住了我,感觉后背贴上两团软肉,腰间轻
轻被胳膊搂住,鼻尖嗅到淡淡好闻的香水味,轻轻耳闻女人细喘之声。
「老公……」老婆娇声嗲气的叫道。
好久没有听老婆用这样的语气对我称呼,有点受宠若惊。
我转过身,用样的姿势抱住老婆,心跳加速,一股冲动的欲望由脑部蔓延
全身。
一手提起小蛮腰,另一只手迫不及待的伸,隔着衣服,捏起她一只大奶,
又搓又揉,「嘿嘿……」老婆见我要使坏,轻轻一把推开我,转身进了卧房。
我跟着追进卧室,老婆跪在床上,双手交叉护住胸前,嗲声嗲气的说:「不
要……嘛……」
这哪是抗拒,分明就是勾引,我一跳上床,三五除二剥光燕燕的衣裙,
把赤裸的她按倒在床上。
老婆不再抵抗,双手平躺放在两旁,眼
睛温柔的注视着我。
我的视线从头一直慢慢往移,仔细欣赏这具多日不见的娇美胴体,她就好
像一件稀世珍宝般让我爱不释手。
「咦!燕燕,这……这是什?」我惊奇的把目光停留在老婆的那对乳上,
当然不是因为她奶子大的奇,而是她粉红乳头上多了一对发亮的坠子。
坠子上有一个环,吊环穿过乳头,两只环扣中间还连着一条金色的细长链。
我轻轻勾起细链,细链上的环扣牵扯着奶头。
「呜呜……」燕燕发一声低吟,奶头慢慢变硬坚挺。
链子一点点被我向外扯,老婆迎合着挺起胸部,「燕燕……这是?这是什
啊?」
「漂亮吗?老公,在日本的一个朋友叫我一起陪她穿的,她还说你一定会喜
欢……」老婆娇喘的对我说道。
「但……但是……」
「但是什啊?老公,难道你不喜欢吗?你知道吗,刚穿好的第二天,奶头
肿的像黄豆那大,我都痛死了,还不是为了回来讨你欢心!」老婆说着,好似
安抚的揉了揉乳头。
「老婆,我没有要求你去穿这个东西啊……」
「哼!原来你不喜欢咯!是不是啊?那我现在给你拿来……」老婆说着要
坐起身子。
我暗暗一使劲,拉起链子,两只奶头瞬间崩的老长。
「呜呜……」燕燕一声吟,身子一颤,倒了去。
「嘿嘿……我有允许你说以拿掉吗?都准备这好的礼物送老公了,怎
说拿掉就拿掉!」
「你这个坏人!」老婆假装生气要反驳。
我此时不想再去多思考,看着身这个香艳绝骚的女人,再也无法克制住
己原始欲望的趋势,掏早就硬挺的阳具,一抬屁股,狠狠戳进老婆的嫩,「
噗吱………噗吱……」的干了起来!
「啊!好厉害……」老婆在我身,畅快吟,两只手紧紧抓着我的胳膊。
老婆的体光洁无毛,两片湿漉漉的肉唇翻开着,我看着己的肉棒在她小
穴里进进,真是极好的视觉享受,想想憋了那久,天终于在老婆身体
里一泄如注,我奋力干着,老婆双手越抓越紧,头向后仰,嘴里不停「哼哼……」
着。
我手扯着细链,老婆在身张开两腿欢快迎凑我的抽插,我感觉己好像正
骑着一匹烈性母马,拉着缰绳驰骋疆场。
「额……」突然感到龟头一阵麻痒,一股射精的冲动从阴传,「哦……
控制不住了……」脑中一片空白,身用力狠戳几嫩,阴痉挛抖颤,一股
股浓白的精液激射而。
「呜呜……」老婆伸长脖子,仰起脑袋,我顺势把嘴凑上和她热吻,她双臂
死死将我抱住,肉穴好像被我的精液烫到,一阵阵的抖颤,接着感觉一股热热的
东西从她体流沾湿我的大腿。
「好爽!」我长长呼
了一气,想想己已经有好长时间没和老婆这样酣畅
淋漓的做爱了,次谓小别胜新婚。
「老公……」老婆喊着我的名字,双手抱着我,手掌贴着我的背轻轻抚摸。
「老婆,一会我再来玩一次好不好?」
「嗯!好!」老婆迫不及待的回答,好似就在等我开。
休息了没几分钟,我又急切切的将老婆抱起,翻转过她的身子,让她撅高屁
股,用力掰开她两片雪白丰,两处肥满的肉洞让人看的垂涎欲滴,我分别伸
两只手,食指中指并拢,2根2根的各插进老婆的阴道和屁眼,「燕燕,你说你
屁眼紧,还是肉穴紧啊?」我一边捅着一边问我老婆。
「老公,你好变态……啊……」老婆享受的吟。
「老婆,你说待会我是插你的肉穴,还是捅你屁眼比较好呢?」
「随随……随便你……快……快点进来……」老婆抬高屁股,头紧紧贴着床
面,两手抓着床单,一脸的急不耐。
我跨到老婆身上,阳具硬直勃起,吐点水在门做润滑,将龟头抵住花,
老婆顺从的放松屁眼,好似这小肉洞已经十分习惯让人侵入,「嗞……」一声,
阴笔直捅进屁眼,「呜呜……」燕燕畅快吟。
燕燕的屁眼好湿好滑,门松紧有度,还十分有节奏的对阴夹击,我没有
干过其他女人,不知道她是不是也有我老婆这样的功夫,她的技巧实在弄的我
很舒服。
「老婆,你的屁眼好舒服………」
「嗯……我……我也好爽……」老婆满足的回答。
在世界上,只有百分之5不到的女性会在交中达到高潮,而这些女人,大
多数都有超过普通人的性经验或是性欲。
「呜呜呜……老公……用力……用力……」老婆屁眼一阵阵的加紧,弄的我
几乎把持不住,我两手死死抓紧她的肉,用力挺动身。
老婆兴奋的配合抽插,她趴起身子,将两根手指并拢在己嘴内,好似吸
吮阴一般,身两根指头不停揉搓凸起的阴蒂,翻开两片阴唇,张开的小穴里
吐大量先前被我内射的精液,「呜呜……」燕燕兴奋的娇躯不停抖颤……高潮
一波又一波的接踵而至……
我足足干了大概有2个小时,我筋疲力尽的躺在床上,而老婆却好像还意
犹未尽,她的手指始终没有离开过她的肉穴,不停在阴蒂处打转。
「老婆……你还想要吗?」我试探的问燕燕。
「老公!你还以再来吗?」
看老婆回答的样子,真是欲求不满,燕燕在这些年里,我发现她的性欲是越
来越强了。女人30如虎,40如狼,燕燕年才20几,对性的渴望就已经
让我有点吃不消。
我挣扎的坐起身子,看看的老二,射过4次精的,已经是山穷水尽。
「老公,还是算了,你先休息一会吧……天晚上老婆请你吃大餐好不
好?」
燕燕说着,用她沾满淫水的小手抱紧我的脖子,一股股骚骚的气味盘旋在我的周
围。
「嗯!好的!」我答应着老婆,开心的在她脸上亲了一。
甜蜜的温存,让我感觉又回到了新婚……
晚上,我在一家高级的餐厅里享受着美食,老婆为我倒上一杯红酒,「c
heers……」
「哇哦!HAUTBRION!」我细心回味中的香甜,微微的果香,甘
香醇厚、单宁细腻的感让我陶醉。
「嘿嘿,你最喜欢的,天你老婆请客哦……」燕燕微笑的看着我享受的表
情。
「老婆……」虽然我不怎喝酒,但对红酒情有独钟。老婆真的好体贴,原
来她一直都想着我,回国的第一天就送了我这样一份大礼,想想己都没有准备
什礼物送给妻子,真的有些惭愧。
「老公,你怎不吃菜啊,别凉了就不好吃了……」燕燕说着为我夹菜到碗
里。
「嗯!吃的!我吃的!」看着碗里我最爱吃的美食,狼吞虎咽的把送进
肚里。
老婆天刚回来,突然发觉日子又变得如此滋润,生活在一起这些年,想想
燕燕一直都对己这样体贴和关心。
有这样好的老婆,还有什不满足,我满脸感动的望向燕燕。
「傻瓜,你看你吃的满嘴酱油,看我干嘛呀,快点吃嘛……」
「燕燕,你也吃呀!」我也提起筷子为老婆夹菜,我两个傻瓜,没有一点
像在高级餐厅里应有的儒雅举动,反而像在街头的菜馆,你为我夹菜,我喂你吃
饭,好不热闹……
「老婆,你在日本那边差的怎样啊?有没有什好玩的事情?」酒足饭
饱的我,面对面的享受着服务生最后送上的甜点、水果。
「嗯,不错啊!公司年派我去日本是要发展在那边的海外市场,老公,你
知道吗?我是公司第一个派去日本的业务经理哦!如果成功的话,以后我就是
海外市场的总监了!」老婆一副野心勃勃的样子。
看来老婆的目光放的还真远,我继续问道:「那边的客难搞不难搞啊?」
「嗯?」燕燕愣了一楞,我还是第一次问她这样的问题,我以前从来都不关
心她的工作,更不过问细节。
「还……还好啦……其实和这边没什多大区别。」
「哦!那不错哦,燕燕你一定搞的定……」
「嘿嘿……」老婆听到我的鼓励,到有些显得不然,之前的我一直都反对
老婆的工作,之后就算不反对,也肯定不会像天这样明确表态。
「老公,你天……怎……」
「嗯,燕燕,你去日本的那几天我想通了,老婆你为了这个家付那多心
血,无论发生什事情,我都不会舍得离开你,燕燕是我最好的老婆!我要一
起白头到老,永远!永远!」
「老
公!你……你是说真的吗?」老婆放手里的餐具,认真的对视着我。
「嗯!是认真的!我不没有你!老婆!」我坚定的回答,心里也做着十足
的肯定。
「老公……」老婆从位置上起身站起,把椅子拖到我的身边,和我坐在一边,
她的手紧紧挽着我的胳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细声的对我说:「老公,我爱你!」
吃完晚餐,我开车回家,老婆坐在副驾驶,表情是欢快愉悦。
喝了点小酒的她,脸颊还泛着点点红晕,「老公,快点开回家……」
「急什啊老婆?」
「老公,我想要你……」燕燕说着一只手就直接摸上了我的裤。
「哦……老婆,我在开车呢,小心事故……」
「老公,那你先停在路边好不好,我在车里做……我现在就想要你……」
老婆是认真的,她低头,直接用手解开了我的裤,掏阴,一进了嘴
里。
身感到一阵酥麻,老婆的头灵活的在龟头上打转,尖挑着马眼。
「哦……燕燕……我的方向盘都抓不稳了……」
老婆没有答我,继续卖力的吞吐,直到把阳具舔硬,「老公,在路边停一
嘛……」
「这里是高架,不好停车,现在是晚上,乱开容易事故。」
老婆听我说的有理,也没再要求,但她此刻欲火焚身,居然退己的内裤,
一只脚翘到椅面上,慰了起来。她的一只手还没有放过我的意思,不停的揉着
鸡在帮我打手枪。
我开着车,身刺激的要命,从高架来直接跑上公路,虽然是晚上,城里
的汽车依然不,我家住的地方又是小闹市,周围以说是灯火通明。
我看看边上的燕燕,她完全一副浑然忘我的样子,阴蒂的包皮被她翻开,手
指不停轻点那凸起的豆芽。
「呜呜……老公……」燕燕娇声喘息,用娇媚的声音喊着我,吟一浪接着
一浪。
「燕燕,这里是公路,你别被人看到了……」
「嗯……车里暗,不……不要紧的……老公,快点……快点开回家嘛……」
老婆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她现在的举动,又让我想到那次在加油站路上的
经历,但不是次没有老张的威胁。
老婆手淫的动作是越来越大,她已经顾不上我,一只手撩起上衣,拨开胸罩,
揉搓奶子,另一只手伸到体,扣进肥穴,「咕唧……咕唧……」的水声连连。
「哦哦……啊……」老婆的吟逐渐变成浪叫。
我加紧踩油门,阴在我的间晃荡,一路飞驰开到家门,停好车。
看着全身几乎赤裸,身淫水横流的老婆,我心里顿时有种冲动,那是发
心底的欲望,但并不是想冲上去干她,而是有种想好好凌辱她一番的刺激念头。
「老婆,你就这样不穿好衣服走回家好不好?」我第一次向燕燕提这样的
要求,
这也是我第一次想要在室外暴露我爱的妻子。
燕燕看了看我,也没有多想,「好啊……老公,你要我脱光吗?」
「啊!」老婆居然比我想的还要过分,主动提要脱光衣服。
「那……那好!要!要脱光!」一想到老婆马上要一丝不挂的走回家,我心
理就一顿小鹿乱撞,真是刺激的要命,双手都有些颤抖,看起来我比老婆还要紧
张。
燕燕顺从的在车里脱光衣服,身上几乎不着一物,唯有胸前那根荡的链子
还闪耀的挂着。我用手指轻轻勾起那根细链,「老婆,你好荡,要是被人发现
你赤身裸体还挂着这种东西,一定以为你是那个。」
「哪个啊?老公?」老婆微微挺起胸,用她的一对大奶勾引着我。
我咽一唾沫,感到喉咙有些发烧,用干涩的嗓音拖几个字,「女奴!
像是在被人调教的女奴!」
老婆听见我这句话,身体好似过电般颤抖一,不过她马上镇定来,微笑
的对我说道:「那我就是你的小女奴,你就是我最爱的主人。」
「嘿嘿……」我拉起老婆的链子,把她从车里慢慢牵。
这样的做法真的很刺激,牵着她奶头的链子,感觉拉着一匹听话的母马。
「老公,你要我己回家,还是想牵着我这样走?」老婆双手背到身后,
觉的挺高胸部,她这样的动作让我感到好似受过操练。
我沉思半刻,想想无论哪种都非常刺激,不过我还是喜欢看老婆独历险,
于是决定偷偷跟在她的后面,让她一个人回家。
「踢踏……」高跟鞋踩踏地面的声音,时快时慢,深夜的停车场,一位长相
秀丽,身材娇好的女人,她全身赤裸,正努力的躲避摄像,警觉的看着周,别
给陌生人发现。
而身为她老公的我,则躲在她身后的不远处,刺激的盯住老婆。
燕燕的两手并没有被绑,但她觉的始终把双臂背在身后,奔跑时不忘挺高
胸脯,奶子晃颤着摇在半空,停车场微弱的灯光照着光溜溜的屁股泛着肉光,燕
燕大腿间湿漉漉的一片,刚才老婆蹲过的地面上,还留些许的水渍。
真是一个荡的女人,老婆好像已经很习惯这样的玩法,她正尽情的享受其
中。
我家是洋房,现在身处的停车场一共有个路,穿过停车场的北门
以走到我家院子的后面,老婆在停车场里一路小跑,走到离北门不远,燕燕躲
近一辆面包车的侧面,身子蹲,后背紧紧贴着车门,她大喘气,胸前奶子上
起伏,奶头兴奋的勃起,燕燕忍不住用手拨弄骚穴,暴露让她很有快感,向两
边翻开的阴唇里淌满液。看看周,没发觉有其他人,望向停车场的,把
守着2名保安,他正站在监控室门聊着天,但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周围。
看来我晚的游戏要在这里结束了,这样老婆是没有办法跑停车场的。
「呼呼……」汽车的马达声,两束强光从门照进,一辆车子停在了扎道,
两名保安迎了上去,按例进行收费。老婆抬头看看车子,暗暗咬紧牙关,好似
定决心,将高跟鞋脱提在手里,一点点的靠近门,悄无声息的躲进拐角阴暗
处。
没多久,保安处理好单子,一名进入监控室提起车栏,另一名则站在汽车的
另一侧,视线正好被车身挡住。
此刻老婆紧紧抿着双唇,眉头紧锁,弯低身子,双脚叉开,用力蹲,膝盖
曲起,踮起脚尖,屁股大幅度的撅高在半空,屁眼随着燕燕的蹲姿而大大张开,
「噗吱!」伴随一声闷响,老婆屁眼猛的一缩,大腿发力,膝盖秉直,脚尖顺势
离开地面,燕燕像一支离弦的箭,瞬间冲了去,她的速度很快,就看见胸前一
道金光闪过,刹那间消失在了门。
「天!燕燕,你太厉害了!」跟在后面的我不尽对老婆由衷的赞叹,佩服她
的勇气和魄力。匆忙起身跑停车场,保安用狐疑的眼光望着我,庆幸他没有
跟在我身后。
一路小跑都没有看到燕燕,来到后院的家门,仔细看着周,在一片树丛
的阴暗角落,隐约看见一个人挪动身子,我急忙跑了进去。
「老公,是不是你啊?」燕燕小声问着,我猜的没错,她没有家门的钥匙,
只好躲在这里,但树丛很暗,老婆看不清是我。
我心理顿时有种想在这凌辱她一番的念头,没有回答老婆,加快脚步冲了进
去,燕燕被我吓的站起想跑,是被我一把抓住手腕,她挣扎的想喊,但又马上
被她己克制住,我把她从树丛里一直拖着向外走,「呜呜……求!求求你!不
要!」老婆哀求的向我讨饶,但此时我刺激的要命,哪管那多,生拉硬拽的把
她拖了来。
「啊!」老婆再也克制不住,大叫声,被我赤条条的从树丛拖到路,燕
燕猛的挣开我的手腕,「呜呜……」但她没跑,而是紧闭着双眼,身子曲起的蹲
在地上,双手紧紧护在胸前,「啪嗒……啪嗒……」老婆身地面迅速积起一大
滩水,她失禁崩尿了。
「老婆!老婆!是我!快点起来,我带你回家……」急忙把她从地上搀起。
老婆被我狼狈的拖着,身还在滴尿,回到家,让她先洗澡沐浴,我躺在沙
发上,脑海里回荡着刚才刺激的经历,没想到让老婆暴露是这样让人兴奋的事情,
为什我先前没有想到。
「老公!你刚才为什要故意吓我!」洗完澡的老婆又恢复了神采。
「那不是很刺激吗?」
「哼!你就知道欺负我,刚才差点被你吓死!」
「嘿嘿,那老婆你老实告诉我,刚才被我拉着是不是很爽!」
「命都快被你吓没了还爽,不过……」老婆欲言又止。
「不过什啊老婆?」
「刚才我失禁的时候来了一
次高潮……」老婆娇声回答。
「哇!那样还会高潮。燕燕!那你是不是很喜欢这样的暴露游戏啊?」
「我才没你那变态呢,就你喜欢这种玩法!」
老婆用手上的毛巾擦着未干的秀发,水珠顺着脖子滴到胸前,没有穿乳罩的
T恤被水打湿,两粒勃起的奶头若隐若现。
「嘿嘿,嘴上说不好,其实心理很爽吧!」我继续刺激着老婆。
「哼,不和你说了,以后别再想让我和你玩这样的游戏。天是第一次也是
最后一次!」老婆假装生气。
我一把将老婆搂进怀里,讨好的说道:「不要嘛!我的好老婆,是老公变态,
以后我还玩好不好!天我都兴奋死了。」
「你兴奋什啊?看你老婆光溜溜的在外面跑你会很刺激?你男人真奇
怪,就喜欢对女人这样……」
「哟!什叫我男人啊,难道还有其他人这样做吗?」我故意加重语气。
老婆惊觉己好像说错什,急忙打起圆场,「我是说王茹他老公啦,那个
人也和你一样,叫王茹姐脱光衣服在外面跑,说什叫暴露游戏,真变态的要死。」
「嘿嘿……男人,都一样,不玩己的老婆,那玩谁?让己最心爱的女
人做刺激的事情,那是人性所趋,你老公也是顺天命而为之。」
「什顺天命!就你会说!快去洗澡,一身汗臭死了……」
我不依不饶,在老婆奋力的抵抗在她脸上狠狠亲上两,心满意足的进浴
室洗澡……火车站灰尘弥漫。吆喝声、吹哨声连成一片。小赖咬着牙挪过来,他每条
腿都有井盖那粗、一千斤那重。又锻炼身体又挣钱,这比上学值。他在心
里说服己。
== ==
姬在街上溜达,肚子饿了,左右瞅,海底捞、羊蝎子、傻妞火锅、鲁菜,
都没食欲,继续往前,忽听鞭炮声,瞅一馆子开张,牌匾上写「十道髓乱炖」。
十道髓!地图上没标。那旮贼冷,比满洲里还冷。每年刚十一,冰渣雪碴
就裹风里兜过来,整得你睁不开眼、伸不手。那是姬生的地方。她在那旮
呆了十三年。
姬走进去,膛不大,桌子全满,乌烟瘴气,很多嘴在蠕动,很多人在吃。
服务员拿菜谱迎上来、来熟招呼:「姨来啦?先点菜吧。」
姬问:「你老板十道髓的?」
服务员说:「啊不。蒺藜屯的。」
「那咋叫十道髓呢?」
「现在馆子起名都这样,哪偏说哪。姨吃啥?」
「来个猪佑炖粉条呗。」
「好。哎那桌客人走了,姨坐那吧。」
靠窗,坐桌边,心慌慌,手麻麻,脚发凉。每个人的老家有一种鬩力,
像初吻,让人无数次想起,刻进骨头,想忘都忘不掉。
思绪又飘回到十道髓子。十道髓!冰渣雪碴!那荒原、那干打垒破房子、
猪的嚎叫、那面老镜子…
…
如爹娘早没了。姬眼前浮现家里那面老旧的镜子,还有镜子照来的
好看嘴唇。镜框金、红两色油漆起皮脱落,基本瞅不原色了;镜面背后锡汞
也麻麻龟裂,只勉强照影。那镜子传到她家已经多年了?
她打小就爱照镜子。长时间在镜前流连,凝望镜像。那年她多大?记不清
了,十一岁?也许吧。那天午,班上一雀斑女生话赶话说:「你知道你
哪长最好看?就嘴。」
姬回家照镜子,发现己的嘴长得还真的越来越标致,嘴唇红润软乎,唇
型好看秀气,不薄不厚,端庄大方。她开始观察旁人的嘴,都不如她的好看。
这增强了她的信。她觉得走路都轻快了,敢抬头挺胸了,甚至敢主动打量男
生了。
十三岁的一天,爹告诉她,家里没钱再供她念书了。
在十道髓,家家都知道有个杀猪姬,个不高,浑身蛮肉,野猪赛的。小眼
贼亮、放光,透着脑子好使。没上过学、没读过书,凭手艺吃饭,养活一家子
人。
打九岁起,姬丛椋就跟着爹杀猪,打手。猪临死前变了声的嚎叫她都
听恶心了。常年瞅着爹熟练地插管吹气剥皮、卸脑袋卸肢开膛破肚。给猪拉
院里、侧翻按倒上绑绳、跟爹搭上条凳捆牢、猪脖子底放好铝盆接血、抬
头瞅爹那麻利一刀。那把刀黑不溜秋,刀把常年脏黏,刀刃乌黑,贼好使,
嗖一就妥。
猪血垂直拉丝、冒着热气、腥气蒸腾。猪脸紧挨姬脸、眼珠欢快地盯着她
的眼珠、壮烈嚎叫、不屈地意着邪恶逃亡。
她心里还想上学校,那里男孩子多,比猪有意思。她爹简要宣判:「念、
念书干啥玩?过来卸、卸猪!」
娘闷头磨刀,不吭声。娘是十道髓村公所的,给做饭。娘俩不亲近,因
为娘想要男孩。
十三岁的姬丛椋来到院门,帮着爹往圈里卸猪。猪欣快地唱着扭着,
展现完美快乐猪生。忽然,姬丛椋心想:如果有一天俺是被捆绑被宰的猪,那
该多好?
她心跳快了,汗也冒来了,糊一脑门。她意识到,这想法是不好的。
她摇摇头,想摆脱这怪想法,扭过脸,却发现眼睛正望着那杀猪专用条凳。
她的心一阵紧缩,鼻子闻见了热乎乎的腥味,脖子微微犯痒。她把右手抬
上来,轻轻摸摸脖子。脖子很好,皮肤细腻,温热,发黏有汗。心底有些东西
像藤蔓往上挠着爬,不依不饶不讲理,像怀胎女人。
藤蔓萌芽的攀升速度往往超过你的想象。姬丛椋当年没意识到,她心底受
虐欲望扭着小腰往上拱、已经快拱头了。
那之后过了三十七天,再次帮老爹往条凳上捆猪的时候,听着那猪优美的
嚎叫,姬丛椋忽然一阵强劲反胃,哇地吐了。
吐完擦擦嘴,心里问己:俺要往条凳上捆猪捆到几十岁
?五十岁?六十
岁?
她不想再干这事了。她松开紧紧按着猪脑袋的双手。那猪立刻一扭身,
狂奔而去。
爹狂怒的叫骂声在她耳廓逐渐淡化。她感觉浑身都轻松,像鸿毛那轻。
她发觉脚的院子在往后撤。她发觉耳边有了风声。那是由的声音。她
越跑越轻快,跑院子、跑十道髓,没回头。
搭送肥料的马车上了呼布拉库尔克,投奔三姨,说啥也不回去。三姨给做
了顿饭。黑夜她醒来,听见三姨正低声说:「这孩子不留这。沾亲带故留
张嘴,说倒好说,一住不走,花销谁?咱家己这都快过不去了。」
三姨夫问:「那你说咋整?」
「给送李圣砾那去,他认识人多,道子多,屋子也多,住得开。」
轱辘棒子李圣砾是三姨夫老乡,偷偷收人参往外倒腾,当时算有钱。第
二天拉去一唠,说跟着学徒。李圣砾瞅她白嫩,会数数,就答应留她,说好
管吃管住,但没工钱。不杀猪,姬已经知足。
安置妥以后,她发现呼布拉库尔克男的比十道髓子多多了。各式各样的男
的。长头发的、短头发的、光头的、高个的、中苏串、雄壮的、威武的、甜
美细腻的。她悄悄打量着不类型的陌生男人,心潮澎湃。
李家有个伙计,二十琅当岁,贼高,一米九八,是个串,进门得哈腰。
李圣砾嘎嘎忙,老去,家里姬跟伙计盯着。
这伙计吃睡,长得高大健壮,浑身肌肉钢钢的,腿上汗毛特密。瞅他
干活,姬丛椋会面流水,湿了裤子。春心萌动的姑娘,晚上躺炕上心痒痒的,
浑身发烫;想着那硬棒槌腿、腿上的汗毛,想着想着右手滑到面,手指探
去,往、往,轻轻拨弄、到凹处探摸,悄悄安抚。适得其反,火苗窜起
火焰,越弄越睡不着、越挠越痒。黑暗里,好看的嘴唇微微松开,发无声的
喘息。嘴唇软乎,渴望被亲,没人亲,她把左手搭上来,轻轻摸嘴唇,嘴唇本
地找上来,亲左手。
白天,她有事没事给伙计端杯水。端十回有九回伙计瞅不见。店里店
外有他忙的。姬就琢磨:咋才让他注意俺呢?年轻姑娘用了心,最后使上苦
肉计,那天故意把满开水的暖瓶放在台角,1/3放台沿外,稍微一碰就倒。
她站旁边守株待兔,像个小猎人。
伙计走来走去,一蹭,暖瓶折台。姬赶紧趴抢救,她动作哪有由落
体快?瓶胆在她腿边爆炸,里头是烧开的开水啊。一开始她并没怎疼,过了
三秒,快感开始涌来,锋利钻心,像碎玻璃碴子。伙计蹲扶起她、连声道歉、
问疼不疼、帮她上药、归置打扫、忙前忙后。小猎人狩猎成功。她近距离打量
生第一个猎物。威猛高大健壮无比,虎背熊腰,眼乖乖蹲她身边,贼驯顺。
伙计本来就傻实诚
,加上对姬妹妹烫伤心里内疚,每天给她换药、背她去
后屋睡觉、背她上厕所。她趴猎物背上,紧紧搂着那粗脖子,拿奶子来回蹭他
后背;她诚心给头发放来,让头发丝挠他耳朵、脖子。她不信猎物没感觉。
一而再、再而三,伙计冒汗了,托她屁股的手蠢蠢欲动。两头年轻的兽互相试
探着,吸着对方身上各部位蒸腾来的好闻的荷尔蒙。干柴烈火,嘭。
那是生头一回。晕眩、缺氧、喘得她难受;头呼呼的,眼瞅要抽。浑
身没劲、手脚冰凉、头晕耳鸣、脑袋一片空白,眼前只瞅见伙计的厚嘴唇,
因为贴得近,显得放大了好多倍,因为放大了好多倍,显得变形诡异,不太认
得了。
伙计变牲,礼节全不见了,解她衣服。她有点怕,又期待。牲也扒了
衣裳裤子,露黑麻麻一大坨,毛楞愣,那条大肉管子直挺挺翘着,炮对准
仇人。炮管插进来撕裂防守的时候,确实疼,她觉得比不上腿脚烫熟那钻
心。牲粗鲁抽插,突然嚎叫,然后鞠躬谢幕退场。她纳闷:完啦这就?
没见红。邪了。那真是她的头一回啊。伙计并不在乎。礼毕,两兽互相
再瞅,眼神变了,大胆直接,喷着火星。趁没人,找机会再练。第二回、第三
回,伙计还是贼快,不过姬的快感叠加积累,越来越多,像她边的水。这是
门手艺,熟生巧。
火借风势,劲燎原。俩人拼命拿纸包火。家里着过火,难免有烟味。
他俩终于败露了。那天李圣砾门送货,突然折返,撞破好事。伙计被开除,
不许上门。那以后李圣砾送货、收货、验货全带着她,寸步不离。姬丛椋觉得
不在、不痛快,又没有以对抗的条件。她怕李圣砾给这事告她三姨,
只好整天夹着尾、提心吊胆,绝对劣势。
烫伤好了之后,她给李圣砾所有洗的衣服都洗得干干净净,所有被子都
拆了,洗干净再缝好。她用疲劳修行己,时也想讨好他。经常梦想伙计杀
回来,救她去,俩人走远远的,伙计一直没再现。惜了那大个子,
那吃,遇到事居然这懦弱。她想着,惦记着,一遍遍咂摸那些让她心
跳的甜蜜。
熬过一年,平安无事,李圣砾心里绷的弦放松了。这天,他去收参,姬
丛椋来了身上,外头贼冷,她懒得动。李圣砾前脚刚走,他三爹来还一笔钱,
被她三两勾引了。这三爹,她叫三爷,是李圣砾的爸爸的一个拜把子兄弟,
两家曾经近便,摽着膀子去打架、喝酒耍钱,后来了褶子,走动不那勤
了。
上了炕,发觉三爷真整,当年好像不到五十,进攻时间贼长,大钻头左
突右攻,旋转抽插,给她整得贼啦舒服,腾云驾雾,头稀里哗啦,一抽一抽
的,缩完胀、胀完缩、一波跟着一波,她上俩嘴犯起馋,想要的感觉
贼强。
三爷让她说骚情话,开始她嫌埋汰,拉不开拴张不开嘴。三爷不急不忙,
引导她、带动她、启发她、教她。
姬感到他涨得贼硬,觉得贼啦刺激。三爷鸡大,花样多,比那伙计强。
翻来覆去地弄,快给她整死了,子宫、阴道、阴蒂时痉挛,她真觉得快死了,
活过来以后回味,临死的感觉格外甜。三爷弄了好长时间,姬累散架了、头
湿得不行,三爷还精神着呢。偷偷摸摸的高潮格外刺激。
原来整这美、这让人迷醉。她开了窍,开了天眼,发觉以前错过好
多东西。这事让她上瘾。两天没整就浑身不得劲。偏偏怕啥来啥。三奶来
找李圣砾,到后屋嘀嘀咕咕唠了半晌。
李圣砾送走三奶、回来对她说:「小椋子,人活一世,穷不怕、矬不怕,
怕闲话。咱整的事得大声说得。我偷着弄人参就说不,我希望你
挺直腰板做人。现在瞅,你后要成大事,要是个祸害。你也息
了,在这学了不本事,该回去找你姨去了。你归置归置,咱明动身。」
她心里委屈。这好的事,为啥偏不整?
一夜之间,空气里满是怪味。第二天还没起床,外头大喇叭就开始声嘶力
竭。狗全疯了,人也跟着疯了。呼布拉库尔克上全乱套了,到处是揭发,到
处是批斗。眼前变幻的一切她看不懂,人嘴里嚎的啥她整不明白。到处是人盯
人、人咬人,到处是警觉的眼神。李圣砾突然被揪去批斗游街、房产买卖被
抄。姬从这跑到那,心里怕死了,怕三奶给她那事捅去,怕哪天被当街
打死。成天在枪底提心吊胆缩着。那日子不好过。一天没事、两天没事,
最后也没人来抓她斗她,看来三奶那人心善嘴严,不赖。
姬东躲西藏,但没回三姨家。她知道三姨没条件收留她。身在乱世,跟着
狼吃肉、跟着狗吃屎。她选择跟着狼。用了两个小时,她勾搭了一个造反派的
头,当天夜里就住进一不错的地方,开始摽着狼横行。狼干的事她不明白,
她的安全有了保证。她吃香的喝辣的,天黑还享受滚烫的激情。
狼喜欢暴力,爱给她捆起来整,喜欢一边她一边捏她鼻子骂粗野的话。
她觉得这是游戏,无所谓,捆就捆骂就骂,咋整不是整?玩呗。整的多了,
慢慢有了条件反射,食髓知味,觉妙处。她照镜子,觉得己是江姐、是卓
娅,样子凄美动人。
她又觉得她不是好姑娘,她干过坏事理应得到羞辱批斗,理应被折磨被
惩罚。光天化日众目睽睽揪斗别人的时候,她幻想被捆绑被凌辱的是她己。
她开始在白天悄悄期待夜晚的「审讯」节目,期待严酷级别升级。奶子胳膊被
狠狠勒死,麻绳深深啃进她的白肉,捆到失去知觉,松开后才最刺激,知觉和
体温在万千针扎恢复,快感像
海啸,辛辣凶残。
有时捆忒紧,都勒血痕;有时,狼给她脖子上挂抄来的臭鞋、大力捏着
她鼻子、抽她耳光、骂她是破鞋、烂货。她居然一阵阵激动分泌。狼恶狠狠拿
手指头凿她头、凶残地吐水、羞辱她流这多汤、骂她不知羞耻、朝她脸
上滋尿。脆弱的生命被绑着、被辱骂着,在安全的最低层,悄悄地高潮。
一天中午,在小学校门,她意外地瞅见那个高个伙计正在挨打,脑袋血
瓢似的,但顽强挺立,坚决不跪。血水糊严了伙计的脸。肿得已经脱了形;眼
睛已经肿得睁不开,八成没瞅见姬。
姬不知他是哪派系的,只在远处冷冷瞅着他挨打。其实以她跟狼的关系,
救那伙计不难,她没叫停。听着那熟悉的抽打声、看着香艳的捆绑折磨现
场,她隐隐感到边大量分泌、子宫开始收缩。凶残、挚爱、仇恨、报复、兽
性、虐待、血腥和高潮奇怪地揉在一起,汇合成妖界鬼哭狼嚎的欢乐颂在她耳
鼓激荡。
她要干啥?从肉体上毁灭初恋男友?还是想报复他的冷血?其实那几回闪
电战算不上初恋,她没啥情感投入,顶多算好奇、开了一匣子。也许人家外头
有女伴?压根拿她没当回事?也许人人心底都有一股毁坏别人的邪恶冲动?
高大伙计趴在一滩血里,嘴角冒着血沫子,气若游丝,奄奄一息。她转身
离开,后来听说那伙计死了。
猪佑炖粉条端上来了,打断了姬的回忆。这道菜乎乎冒着热气,卖相不
咋地,缺大料、粉条中芯泛白,做得不地道,一瞅就是厨子年轻正憋着哗变
要挟老板涨工钱,或者已经被挖了、是最后一班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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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葛家门,老葛左手牵黑背、右手攥报纸敲门。
屋里,葛妻正跟奸夫光着屁股、马上就要冲顶。风箱似的喘息淹没了
最开始的敲门声。
老葛加力凿门,时喊叫:「老婆开门。我又忘带钥匙了。」
奸夫听见动静,赶紧收招。葛妻按着他,大腿紧紧夹住那雄壮的腰,湿
痉挛,长尖牙似的,啃进那条粗硬鸡,不松嘴。凿门声越来越大,还
有狗叫声,危急时刻,淫妇瞪着眼睛又怕又慌,居然高潮了。
凿门声越来越紧,眼瞅要失去耐心;奸夫的鸡死活拔不来,局势贼啦
不妙。
好不容易淫潮退去,奸夫赶紧抽家伙找裤衩。二人手忙脚乱,慌窘不堪。
淫妇披头散发,哆哆嗦嗦拿纸擦。
「老婆你干哈呢?又长蹲呐?」老葛在楼道问门里头。
家门哗啦开了,屋里没别人。葛妻以攻为守:「叫唤啥呀你个脑瘫。」
老葛弯腰刚要给黑背解链子,黑背带着链子像箭一样直扑大衣柜,鼻骨
咣撞门板上,一边挠地一边吼,声嘶力竭,嗓子都劈了。葛妻脸煞白;往后再
不跟个家那个了。衣柜里那位吓得
都快坦白从宽了。
老葛平静说:「邪了嘿。老葛走过去对黑背说:你跟这柜子飙啥?
咋地?有奸夫?不够啊。」
说着,他弯腰想给解链子。黑背更加疯狂,像火眼金睛的孙猴子,明明
识破了妖精、傻师傅死活不信。
葛妻过来把狗往外扥,她身子跟地都成十五度角了。心里一个声音说:
我这胡来,不会有报应吧?
老葛拿皮带抽黑背。这狗傻实诚,冤枉死了,瞅着主人,两眼泪汪汪,眼
角通红,眼底毛细血管啪啪爆裂。
正僵持不,衣柜门开了,只见里头奸夫光着身子、揪着己裤衩,右腿
肚子凶狠抽筋,怎也穿不进去。
黑背疯了,豁命往上扑。老葛强力拉住,跟狗说:「成了,这没你事
了。」
黑背彻底懵了,眨着大眼睛,狗眼瞅不明白人世间到底咋了?
老葛把狗带进小屋关好,过来抬头欣赏眼前这两大块任他宰割的肉。这时
候,老婆正跪地上帮奸夫套裤衩。奸夫脸青了,连带也抽筋了。
老葛走过来对奸夫说:「弟,吓着啦?」
奸夫费劲地吭叽半天,才断断续续说:「对不起、对不起,哥别生气。」
葛妻瞅着他,心里失望透顶。这人咋这样?嘴上说得钢钢的,遇上真格的
就熊了。老葛是准备削他一顿?还是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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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馆子里,姬还在吃。粉条夹生肉夹生、断得费劲。她歪头咬,跟野猫似
的。欠火候不说、还贼咸。没辙,门在外,凑合呗。
正吃着,余光觉得走来两个人,到她这桌边站。她赶紧使劲咬断嘴里的
夹生粉条、抬头瞅,是那服务员引来一男的,不认识。服务员说:「姨,
开张人多,拼个桌吧,成不?」
姬瞅瞅那男的,老实交,大胡子花白,就说:「成啊。我无所谓。」
「谢姨啦!」服务员又对那男的说:「拉皮马上就好。坐吧。」说完扭身
跑掉。
那男的落了座,瞅瞅姬,点头,笑笑说:「不好意思啊。」
「好说。哪人呐?」
「噶楚苏的,我叫林守烨,三十九岁,来呼布拉库尔克进货。」
「你这胡子不错啊。就是白得早。」
「是,血热,呵呵。」
拉皮上来了,林守烨还知道让呢:「来吧,一块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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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葛坐床边沙发上,抖开报纸:「甭着急穿。你俩咋个整法,亮来俺瞅
瞅。」
奸夫:「大哥,这不合适吧?」
「快着,你俩再整一回。」
完全被人捏住,没法谈条件。奸夫着急离开,勉强答应了,拉妇上场。
俩人豁去了。生死诀别、刑场婚礼,枪羞辱底谁还有心思?俩整得挺
无趣,跟家里没盐了似的。老葛在旁边心不在焉,一会哗啦哗啦翻报纸,一
会
去趟卫生间,不知琢磨啥玩意呢。
好不容易完了事,俩人赶紧穿戴整齐。
老葛拿笔,递给奸夫,点着备好的信纸:「你工作单位、姓名、住址、
电话,都写这。然后写上你跟俺老婆睡觉多回。」
奸夫如实写完,放茶几上,问:「哥,咱这算两清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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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仔细打量眼前这大胡子林守烨。细瞅,长得还挺标致,脑门宽、硬、
骨架子大、鼻子长。这是天上给我掉来的呀。
林守烨大嚼大吃,吃得凶残,2012冬至似的。
吃完结账,俩人还争呢。一起了饭馆的门。姬微笑问他说:「忙吧?」
「还成。」
「我带你转转?」
「谢谢了。这我来过不回了。」
「那,要不……」心跳开始加速,太阳穴蹦噔、蹦噔!
「您啥意思?」
路边阳光,两个陌路人互相对望,对身边行人一律无视。姬丛椋眼眶里
往外窜的是着火的乱码。林守烨在专心接收。他解读这乱码?
姬的胸腔底层、就胸腹隔膜那旮忽忽悠悠,大厦将倾、眼瞅一个天坑正在
开裂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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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夫走以后,老葛过来,一边走一边解皮带。他把皮带绕老婆脖子上兜回
来,皮带从黄铜皮带扣里穿过,拎一把带紧。宽宽的黑皮带现在勒在老婆白白
的脖子上,老婆的命在老葛手里。
老葛低头开始审问:「说,以前那家伙咋弄的你?」
「就那弄呗。」
老葛:「具体说!」
葛妻:「是你让俺去找的。现在你啥意思?」
老葛:「做都做了,也让俺撞上了,有啥不说的?」
葛妻:「说就说。他脱我裤子拿鸡戳我、还让我叼他那玩意,还摸我、
抠我、还逼我说流话。」
老葛:「慢着,说仔细点。」
葛妻:「他舔我头,瞅我流水就说我是骚娘,还用一根细绳子把我
两大脚趾绑一起。」
老葛:「唔?干啥玩意?」
葛妻:「谁知道?反正花花肠子嘎嘎多,整得人家怪难受。」
老葛听到这,开始解老婆衣扣。
老葛:「咋难受?」
葛妻:「你变态啊?是不是得查查去?」
老葛强力脱老婆裤子,手指捅进老婆湿里说:「嘿嘿,你瞅你这湿
得。又想他了吧?接着说,你跟他啥反应?」
葛妻拧着屁股躲,那手指头比她劲大。爱咋咋地吧。
葛妻咬咬牙说:「我舒坦、我流汤、我想让大鸡。我贱、我骚、我
不是个东西。」
被手淫着的葛妻发觉老葛喘气快了。
老葛说:「我瞅他不错。你跟他生个孩呗。咱己养活。」
葛妻故意说:「好啊,我一会再找他去,让他往死里我、给我播种。」
老葛鸡硬起,钢钢的。他抽手指头、脱裤子上马入洞。葛妻心里暗喜:
哎妈呀,这该死的,病治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