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倒底谁是傻白甜
书名: 艳皇 作者: 谢仁煊 分类: 耽美

        周仕莲闻到白昭恩身上的酒味,以为对方醉了酒,然而白昭恩鼓鼓的一大团却明明白白的昭示着存在感。

        周仕莲蹇眉尝了一酒,他喝了之后,一火就慢慢的烧起来。

        偏偏这个时候白昭恩伸手去解头,偏过头对周仕莲说,“你怎才来?”

        他一眼半眯着,手还在渎,实在是一点威慑力也没有,周仕莲也就跟着没了防范心,他本来也不觉得需要对白昭恩有防范心,白昭恩才十来岁,懂的了,他只是个傻白甜,连他的个哥哥都不把他当回事,连陷害他的心思都没有。

        于是周仕莲不由主的说道,“是跟里另外个人说了句。”

        他倒底还是有城府的,即使不觉得白昭恩是威胁,但是意识的就会注意许细枝末节,他只说到这里,就立刻岔开话题,看着白昭恩动作的手,忍不住沉了沉眼睛。

        ——他对着白昭恩看了这久,是时候找个机会,真正把白昭恩吃去了。

        于是他顺从药性,膝盖抬起,跪在圈椅上,整个人压向白昭恩,在白昭恩耳旁低声说,“陛倒是醉的厉害。”

        “是吗?”白昭恩平时的眼睛圆圆的,是那典型的杏眼,这遗传他的母亲,然而眼尾又比一般的杏眼拖的长,眉峰带着点凌厉,他这样半阖这眼睛,漫不经心的说话,神态之间竟是有着先帝的影子,那位说得“朕乃是天”的男人,才入皇陵不到半年,他带给这朝堂的影仍然挥之不去。

        白昭恩心底清明,他是千杯不醉的质,身那处也就是有些发发,不去,对于白昭恩来说也不会有难受。

        然而周仕莲的表现,却是真真让白昭恩了起来。

        周仕莲眼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审视,看着白昭恩,用着调教他时的声音说,“陛,又是想受罚了?”

        白昭恩心中暗骂了一句妇,表面上却连忙坐正身子,有些东倒西歪,“真想不明白父皇为要你来教我……小铃铛就从来不会这样的。”

        白昭恩被周仕莲完全压住,一滴汗从周仕莲的颧骨落,滴在白昭恩的眼眶上。

        这一滴汗携带的,就在这齿呼吸之间,猛然炸开!

        如此色,怎不采撷?

        周仕莲眼神暗去,低声说道,“陛知道,这世间,还有更快乐的事?”

        白昭恩心里一个白眼,面上却是一派懵懂无知。

        周仕莲踌躇,才选择了最为温和的方式讲诉,谁知道小皇帝不领,脚一抬,就踩在周仕莲的膝盖上。

        “皇后日来迟了,要罚!”

        娇憨的年,肆意的年,无知的年,都是年。

        而白昭恩,也正是年。

        他会惧怕周仕莲,也以在周仕莲面前放纵。

        只需要掌握好这个平衡便以了。

        于是他玉足一勾竟然踢掉了鞋子,接着,足心踩在周仕莲的膝盖上

        ,着看他,“皇后。”

        白昭恩知道周仕莲会跪去的。这个妇才十几岁的时候,就敢使尽手段跑后和己见面,说些什只愿意辅佐己的话,现在又的到后,不也是因为野心?他如真的从外面做起,中书令致仕那天,不意外的话,那也就是他官途的了。

        周仕莲开始解开衣服,白昭恩走神没看见,只是他此刻态,如此诱人丽,走神也是因为醉了酒,所以又有什指责的。

        只有帘外人轻轻一,却一声音也没有发来,那是个裹着紫薄纱的妙人,走路时半散着发也无损他的气质,这是位轻功的练家,几乎没有留一痕迹。

        而帘里面,已经传来一声痛呼,只是这一声终归是被遏制住了 。

        白昭恩瞪着眼睛看向周仕莲,也因为圆圆的杏眼而眼圈通红,毫无威慑力。

        他何曾知道,周仕莲竟然也想上他。

        然而他还得带着面,说的便不是指责,而是娇憨埋怨。

        “皇后怎,怎就在这里……那脏的方。”

        他声音压的不算低,有心人然都听到,再一脑补联想,不知道得有多香艳。

        周仕莲诱哄道,“陛,这样更舒服。”

        这句话在无形之中扳回一城,周仕莲低去的身,又无形的了。

        白昭恩于是继续演,“这久我都想了。”

        这句话说的很是天真无邪。

        周仕莲的手着白昭恩的脚腕,“陛当真醉了,接来的事,就还是微臣代劳吧。”

        说着,白昭恩的双就被一拖一提,架在了圈椅两旁,周仕莲的挤来,给予了白昭恩一个支撑。

        白昭恩只靠羞耻的后被这个方着,整个人都有些晃,岌岌危,只有用力抓住扶手,用肉十足的夹着方的膝盖,才维持坐姿,这种坐姿带着危险,一不小心就会从座位上跌落来,摔的粉身碎骨,而他这种觉并不陌生,他坐在龙椅上的每一天,都是这种觉。

        这后之中的绑票,不服他的很多,不愿意力的也很多,他此刻只依靠周仕莲一人,却仍然敢撩拨折磨周仕莲。

        他毕竟是白昭恩,是先帝唯一的骨血亲脉,是先帝换了半身的血才抱回他一条命的孩。

        危险只会让他兴奋,他知道他有更平和的收服周仕莲的方法,然而他从小就是个坏孩,他喜看猛兽为他发疯发狂,最后在他的面前折颅。

        他是岐国的新帝,成为他的走狗,就该是他的荣幸,只有父亲才让他顺从的低,而其他人,而其他人,无论是烈犬还是恶龙,无论是凶禽还是猛虎,都会被己拴住脖,任己驱使罢了。

        白昭恩明显的兴奋了起来。

        他的大脑里无数片段一齐翻涌而,先帝白敛是如何教他识字,教他骑,那双带有薄茧的手是如何逗他的,让他意迷的。

        以及那一封信,白敛放在他枕,该盖着蜡封的信。

        那封信被打开了,里面写着后所有人的信息,却洒上了许多墨迹勾画,白昭恩只看了一眼,就疼的住了眉骨,缓了很久,还是痛,这封信给他的举动带来了太多扰,让他烦心不已。

        于是在这一刻,白昭恩的,眼见的了来,只是因为药作用,还是半着的。

        周仕莲的手灵活的裹了上去,接着,一块白腻粘糕被推入白昭恩的后。

        白昭恩仿佛还在醉酒,眼神飘来飘去,看到身的况,竟然只是好奇的问,“这是在什呀?”

        周仕莲伸一手指,慢慢推进去。

        “你。”

        接着,另一跟手指也加入进来,开始缓慢的扩张。

        白昭恩脸上懵懵懂懂,心里却恨的咬牙。

        “皇后真是熟练,不过这样真的很舒服吗?”

        然而内心深的白昭恩,恨不得给周仕莲栓上枷锁,扔到大牢里去。

        这种想法,在周仕莲的手指摸到某一的时候,戛然而止。

        白昭恩哼一声,抖着身子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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