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室被前金主弟弟到高潮迭起(高h,伪修罗场)
人睡不安宁的时候就容易做梦。
梦里她才十八九,知道贺伯勤愿意包己,洗净身子披着浴巾,颤颤巍巍地坐在床上,仿佛古时候等待被君王临幸的秀女。
贺伯勤工作忙,她等着等着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灯已经熄了,男人正借着月光端详她,轻轻抚摸她的脸,目光缱绻又温柔。
尤嘉那时候什都不懂,对于如何取悦男人一知半解,只听楼的老说初夜总是疼得撕心裂肺,更有人会流半床的血,心里怕得很,生怕己也是这样,再吓着贺伯勤失了经济来源,于是乍着胆子去拉他的手,哥哥,以轻点吗?
男人半晌无言,脱衣服躺在尤嘉旁边,张开胳膊把她搂进怀里,睡吧。
再睁开眼睛,她见到一盏和纸青海波纹宫灯。
是我委屈嘉嘉了,这小的跳蛋怎满足你呢?贺仲辛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勾住尤嘉身细细的绳,把跳蛋拽来。
唔
一起带来的,还有一小股水柱。
尤嘉躺在榻榻米上,浑身无力,贺仲辛脱T恤,露健硕的身材。之前就听说贺家二爷不爱管事,喜欢飙车骑马玩女人,一年多半都在外头野,皮肤并不如贺伯勤白皙,是健康的麦色。
两条白皙笔直的腿被分开呈M型,觉得不够劲,干脆把腿架在肩膀上,抱着人往里狠插。
接连高潮后的身体淫荡又敏感,禁不住作弄,情不禁地踌躇,尤嘉呜呜咽咽地求贺仲辛轻点,在对方耳中却不亚于催情。布丁似的乳,奶尖翘挺,羽毛似的拂过男人的胸膛,让他愈发兴奋。
奶子又痒了是不是?凑上来,老公给你揉揉。
贺仲辛嘴上说着骚话,胯疯狂律动,这个姿势插得深,肉棒满满当当地着穴,进之间发咕叽咕叽的声音,在柔软的内壁里猛烈撞击,微微上翘的形状轻易顶到她的花心软肉,尤嘉话都说不顺,只断断续续地浪叫声。
嗯别别插了求你
别插哪里?是这里?还是这里?龟头不怀好意地狠狠磨蹭花心,跳蛋再次开启,按在尤嘉的花蒂上,快感叠加起来,是极致的销魂。
啊啊啊啊不要那里要,要坏掉了
嫩肉紧绞着鸡,甬道流大滩淫水,她的小穴会吸,贺伯勤爽到腰眼发麻。说起来身的女人也跟了大哥三年,竟然依旧紧致得像没开苞的处子,难怪让贺伯勤流连忘返。
空气里散发着淫靡的气息,尤嘉已经连着几次高潮,但男人却一次比一次持久,并没有要射的意思,甚至还兴致勃勃地把人翻了个面,急匆匆地从后面插进去,一手掐着腰一手捏着奶子,野兽似的和她媾和。
小母狗爽不爽?
这里是不是又痒了?
别急,老公这就疼你。
女孩眼尾通红,浑身绵软无力,眼睛半睁半闭的,惹不起男人的怜惜,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