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嬷嬷早上起来便叫上几个心腹丫鬟,拎着桶从井里打上来冰水气势汹汹来到了柴房。原来昨天天文娘都是在破败柴房外面被奸,甚至现在都还是浑身赤裸在露天土上沉睡,根本没有人可怜她,为她披上件衣服或者把她搬到这风避雨方。
“泼醒她!都什么时辰了还不醒呢!哎呦,臭死了,股子尿味儿呢!”本来在最前面宋嬷嬷捂着鼻子跑到了群丫鬟后面。
丫鬟们听命把桶冰水全都泼在了文娘身上,文娘被刺骨寒冷惊醒,迷茫看着眼前切,可等她残存记忆回归,昨天发生事慢慢拼凑起来,她眼神变得绝望且悲哀,失去了反抗意志她闭上了双眼,眼泪从眼角流划过脸蛋最终归于大。
可还没等她从绪缓过劲儿来,就有人行掰开了她嘴,把药片磨成粉混合水给她了去,文娘猝不及防被迫喝了药。
药药效这次起得格外快,钻心冷意被难耐燥热替代,与药物烈效果有关,也与文娘现在心理状态有关。她再回忆起昨天事后已然是万念俱灰,如果仅仅是被人陷害话,还有线机会可以替自己澄清,但是光着身子在人面前招供,最后还被男人奸内射之后就真是翻身余也没有了,所以药轻易攻破了她脆弱心理防线,让她本能释放着自己需求。
“多泼几桶,给她清理清理。这群男人怎么搞得这么恶心!”宋嬷嬷脸嫌恶看着上浑身透着粉红文娘。
丫鬟们桶桶冰水往文娘身上泼去,直到上面看不见精和尿混杂痕迹了之后才停,文娘也就直在冰火两重天受煎熬。
宋嬷嬷这才走到文娘前方居高临看着她发白嘴唇和透着异常血脸颊,抬脚在子上狠狠踩了几,随后退至旁向丫鬟们发号施令。
“躺着还挺舒服?红杏墙贱婊子还躺着享福?们女人名声都是被这贱货抹黑!来人啊,把她成狗爬姿势,嬷嬷天就让她知知不守妇后果!”
文娘丝毫没有挣扎,任由丫鬟们把她摆成肢着姿势,她用仅剩力气支撑着自己身体不倒。
“啧啧...用头发挡住贱脸就没人认识了?能干这不要脸事来,还会在乎脸面?抬起头来!让府里人看看平日里不可世文姨娘被糟蹋成什么模样了!给她们记性!”
丫鬟们摆好文娘姿势便不再手,宋嬷嬷走到被摆成屈辱姿势文娘面前,粗暴抓住她头发让她仰起头露表来。此时文娘明显已经被药控,本来澄澈眼睛变得迷茫无神,面对宋嬷嬷也没有该有憎恨,反而透露着祈求。
“昨天晚上没被男人干够?怎么大早上起来就发了呢?也是,这耐不住寂寞荡妇可不就性欲旺盛,逼想每时每刻被满吗?”宋嬷嬷再次颠倒黑白,选择性忽略掉药功效,都怪罪在文娘身上。
“这幅贱样子可真像条母狗,不过得是个杂交。哪条狗不是着身毛遮住皮啊,哪像光溜溜,子逼都露在外面。些狗姐妹看见不得话?”
“不是纯母狗更得看严了啊,不小心就发狂上去咬别人,还得让府里赔钱。还是得给这不服管教母狗拴条狗绳,禁止乱撒欢!”
宋嬷嬷拿早就准备好狗绳,在了文娘脖子上,还将度控制在合适范围内,能让文娘到很难受却又不足以至死。纯黑狗绳在妖艳女人修白皙脖颈上格外显眼,再合她表和姿势,活脱脱是个被调教成熟人形犬。
“还有啊,卖身契在府上,主子们掌控着全,主子们认为原来名字已经不再用了,让给重新起个名字。文娘?看看身上哪块方能用文这个字啊。觉得吧,就叫贱婊子好了,太符合形象了。”
“以后就以贱婊子自称!谁问都要答话,就连面对小厮丫鬟也是!少爷昨日可说了,以后就是这个府里位最卑微玩意儿了,谁都能侮辱!不想被打得这么惨话,就脑子乖巧。”
“听见没有!贱婊子!”
“唔...贱婊子听见了,之后名字就叫贱婊子,
要...服从每个人命令,要...乖...不能惹主子们生气。”文娘重复着宋嬷嬷要求。
“天第天溜府,嬷嬷就先带带,让知规矩。往后每天指不定谁带溜府,可不是每个人都像这么好脾气!”宋嬷嬷拉住狗绳把手处,站起身来往前走去,文娘受到绳子拉扯,身体不受控也跟着爬动起来。
文娘即使已经身经百战,但还是不适应赤身裸体在众人面前,更何况是以狗爬这极其屈辱姿势,所以她爬特别慢,险些跟不上宋嬷嬷脚步。
“快爬!还要嬷嬷等吗?屁股扭!装什么不不愿呢!”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