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蓁蓁上次见到秦琛已经过去两天时间了,说她没有失望肯定是不可能的,毕竟在夜缠绵过后男人就洒脱离开天不露面,但她也知道自己只是个小小的外室,不敢询问行程也不敢提任何的要求,生怕惹得男人厌烦,只能默默盼望着男人的次到来。
天午,蓁蓁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坐着看书,忽然妙红进来通报说:“姑娘,侯爷来啊就去书房里处理公务了,让您过去伺候呢,还让您在外边个披风再过去。”
“爷来了!快!妙红,说爷会喜什么样的披风啊。”蓁蓁腾得站起来,激动扶住了妙红的胳膊。
“们姑娘天生丽质,随便穿什么都是顶看的。”妙红拍了拍蓁蓁抓在自己胳膊上的手以示安。
“帮起挑挑嘛~们要快哦,可不能让爷久等了。”蓁蓁拉着妙红就往衣柜走去,开始挑选起合适的披风来。
蓁蓁终于从众多披风里艰难选了件来,匆匆忙忙上就要往书房赶。
自从被赎回来后她便安分守己待在后院里,从来没有去过前院,也就不知道前院的小厮们多不多,平常都在哪里活动,所以蓁蓁在所有度不的披风里意识选择了最最宽松的那件,她始终牢记着自己的只属于爷的规矩,很是抵触与其他男人任何形式的接触。
着红色披风的美人在屋檐碎步穿梭,至脚踝的披风盖住了里面的春光,严严实实裹住了她前凸后翘的曼妙材,但美人张艳欲滴的脸便能引得人浮想联翩,所到之处淡香飘散,让人更想窥视衣服里的风光。
路来碰见的小厮们寥寥无,却也都低头伏回避,细节之处尽显家的底蕴。
妙红陪蓁蓁走到书房门,便站定在门让她自己过去。
“爷,蓁蓁来了。”蓁蓁在门向爷打招呼。
“进。”男人低沉浑厚的声音透过房门传来。
蓁蓁推门而,反手又轻轻关住了房门,她抬眼便看见书房深处端坐在椅上的男人正双手抱臂注视着自己,两日不见的思念之溢于言表,蓁蓁甜笑了起来,想立刻扑到男人怀里,可尚存的理智制止住了她,她脱披风放到门的衣架上,露里面的装扮来。
蓁蓁天穿的是以白色为主基调的肚兜,上面还缀了朵莲花的图案,素净的肚兜本应该显得人清新脱俗,可上女孩丰乳肥的材之后形成的强烈反差更能激起男人的施虐欲。
蓁蓁跪趴在上,手脚并用爬了过去,肚兜并没有紧紧束缚住她的乳,所以秦琛居高临的姿势能让他从肚兜坠的空隙里清楚看到女孩摇晃的奶和坠来的乳环。
从门到书桌前的距离并不短,蓁蓁直低头爬行,并没有察觉到男人盯着自己奶的凶恶眼神,像是狼群看见猎物般的贪婪渴望。
蓁蓁从书桌旁边经过到达爷的脚边跪,保持标准姿势低头看着爷的鞋,突然感觉到头发被人扯住被迫抬起了脸。
“天不见,想不想爷?爷的可是十分想呢~”秦琛俯凑近女孩的脸说道。
“蓁蓁想爷的!想得每天晚上睡不着,梦梦见的都是爷!贱逼也想小主,想被烂!唔...谢谢小主想着贱逼!”蓁蓁忙表达自己的思念之。
“小主就喜又骚又烂的贱逼,倒是全都占了,还算有用处,不跟个只会吃饭撒的废物样。”
“呦~换了衣服啊~还不错衬得挺白。哎~上边还画着莲花,笑死爷了,贱货跟莲花有什么关系呢?人家莲花纯洁高贵,又算个什么东西!就是个求着爷把从妓院赎来的婊罢了!”
“还以为自己是妓院里被不眼的男人捧着的花魁呢啊?清高的很?着个么肥的奶、么骚的股,还莲花?穿吗?是能用的图样吗?妙红怎么回事,蠢成样脑都不了?挑个莲花的也不看穿不穿不起。”其实秦琛挺喜女孩穿衣服,可看见女孩的时候里的施虐感就爆发,让他想说恶毒的话来侮辱女孩以获得满足。
“唔...不是妙红挑的!是蓁蓁自己挑的!都是蓁蓁的错!爷说的对!蓁蓁就是个贱货,不穿莲花的肚兜!贱奴现在立马脱来!”蓁蓁面露慌张应和道。
“哎~别啊!脱来都是便宜小婊了!到窗台边去!把花盆旁边的剪叼过来去!”秦琛指着窗台上的小剪说道。
“遵命!贱奴马上去拿!”蓁蓁顺着爷指的方向爬过去,因为没有男人的要求不敢站起来,也不敢直接用手去拿,只能保持跪着的姿势伸上半用嘴去取,高上的限制让女孩取的过程异常艰难,最后终于不容易触碰了边缘把小剪刀叼了起来。在段时间里,秦琛就靠着椅背翘着郎腿嘴角带笑观赏着女孩的艰难取物过程,像看戏似的津津有味。
蓁蓁嘴里叼着小剪刀爬了回来,因为剪刀常年被用来修剪花枝所以她还能闻到似有似无的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