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难哄(H)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句话无论放到哪里都是真理。
重一礼最成功的地方在于她不仅清楚地知道己的优势所在,并且还通过完善各种内外部条件锦上添花,让优势最优化。
与此时,她也清楚地明白对方的弱势。
周誉执是有些怕痒的。
粉色软从说完话,缠上周誉执的耳垂便不愿再与他的皮肤分离,湿漉漉的津液从颚线一路延伸到年秀气的尖。
舔吻的声音在静谧无声的厨房里尤其色气,重一礼施了点力,尖上抵,周誉执的颌便然上仰。
再要往时,周誉执忽然攥住重一礼的手臂,退了一小步与她拉开距离。
她都这主动了,还躲?
男性标志性的喉结在眼前滚了一圈,重一礼追加一步,抱紧他的腰,再次踮脚住那颗微颤的喉结。
哥哥,我也饿了
话音委屈,重一礼演起戏来不比任何人差。
至在这一秒,周誉执的理智仍然够识破她的伪装。
重一礼没有轻易放过他,接来的每一个婉转的字音都在逼迫理智溃决。
想吃哥哥的大肉棒
没等周誉执反应,重一礼就已经扶着他的腰在身前蹲了去,运动裤腰上的绳结被三两解开,深灰色内裤已然被撑高耸的形状,她连半秒犹豫都没有,隔着那层布料吻在性器顶端。
重一礼准备的惊喜远不止这些。
周誉执低头时,重一礼就跪在己脚边,浓密垂顺的长发几乎遮住半个身子,这般俯视的视角更清晰看到她掩在身后的半截毛茸茸的纯白狐尾。
周誉执眸色倏地一深,重一礼的我认知倒是很到位
这只藏在人类皮曩的小狐狸精。
内裤不知何时被重一礼扯,她两只手扶着年坚挺骇人的性器,檀微启,轻轻舔去了铃溢的几滴前列液。
略微的腥膻。
重一礼似是蹙了眉头,一秒却又将顶端进嘴里,像在吃一根棒棒糖,她卷着头,绕着龟头色情地舔了几圈,尝遍上面的味道后才啵的一声分离。
周誉执终于肯在她的这般攻势发一声轻哼。
重一礼这时仰起头,面若桃花地等待他的夸奖:哥哥,你喜欢我这样吃你吗?
怎会有人不喜欢?
周誉执开时,嗓音已经沙哑得要命:继续。
重一礼听话地点头,而后再次将脸凑到他的胯部,灵活的尖先是将整根肉棒都舔过一遍,然后才将其裹进中。
阴尺寸观,重一礼只吃进三分之一就已经有些吃力,樱唇撑开到最大,一直深入到喉咙才开始握着根部深深浅浅地吞吐起来,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揉捏把玩着年发硬缩紧的两颗肉球。
湿热温软的腔比小穴有过之而无不及,深深住时,两颊的黑发快要遮住重一礼整张脸,周誉执伸手,本意是想将她的头发撩到耳后,重一礼却误会了他的意思,不由主地偏了头,将掌大的脸蛋贴到男人掌心里,温顺人得像只奶猫。
脑中紧绷的最后一线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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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就断在这一秒钟,就算是场鸿门宴,他也吃定了。
周誉执一把将重一礼从地上提起,搂住纤腰将她送上旁边的流理台,一面咬住她的唇,一面撸她光滑的狐狸尾:怎这骚?
哥哥生气不肯理我,不骚一点,哥哥会喜欢吗?重一礼的双臂挂在周誉执颈后,说着又撇嘴角扮起委屈,我都没这哄过我那些男朋友。
别人都是勾勾手指就上赶着过来了,哪有像周誉执这样生起气来会跟她冷战还分外难哄的。
周誉执却身在福中不知福,听完她的后半句话更是猝然沉声线,一双黑眸极有压迫感地紧锁着她:你敢这哄他?
穿成这副骚样,还跪在地上给他交。
单是想象,周誉执眼里的怒火就已经快燃烧到重一礼身上了。
我不是都说了没有嘛!重一礼无辜地撅起嘴,眼瞳闪烁莹亮,面也没给他碰过,以后只给哥哥一个人操好不好?
十七岁的女孩撒起娇来声音甜得发腻,周誉执偏偏爱吃她这一套。
神色缓和来,周誉执拽着那段狐尾,低头戳了戳白嫩的两瓣贝肉,明知故问:操哪里,这里吗?
酥痒的触感让重一礼难耐地瑟缩了几穴肉,新溢的淫水沾湿了蓬松的白毛,结成缕状。
嗯。重一礼乖顺点头,想要哥哥快点进来。
没有人会拒绝这样的请求,周誉执一手掌着她的侧腰,一手扶住分身在阴蒂上拍打两,这才滑到方阖动着的穴,寸寸侵入。
这个夜晚太荒唐。
在锁着门的厨房里做完一次,后来重一礼觉得不够刺激,又让周誉执抱着去外边的餐桌上做了一次,上楼梯的时候又因为亲得太过火,重一礼跪在台阶上被人摁着后入,开始了天的第三次。
未开灯的别墅漆黑又空旷,肉体相交啪啪声和娇吟声在整栋别墅里游行回荡,碍事的肛尾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重一礼的长发被汗浸得半湿,丝丝缕缕黏在颈边。
周誉执晚格外喜欢吻她,一边挺动身,一边捏着重一礼的吃进甘甜的涎液。
三次来,重一礼累得气都快喘不上,但在被抱上楼的时候还记着己此行的目的何在。
到三楼的时候,重一礼靠在周誉执颈侧,随手指了一扇门:哥哥,我想和你去那间房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