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人来了。”
“枯荣呢?”
“她……”来人犹犹豫豫,敢说话。
“嗯?”轻飘飘声音,却让那人直直跪在上,后背发凉。
“她在离原那里……”刘管事脸上带了层慌乱。
坐在椅上男人,背对着他,手搭在扶手上,指微微扣动在扶手上,有节奏上敲动着,指上有个黑亮金指环。
“货呢?”男人没继续这个问题,只问货。
刘管事脸惨白,头低了:“被炸了,死了十几个。”
“呵~”扣动指尖停了来,窗外光静悄悄照射进来,安静得能听到汗水滴落在上声音。
“滚去领罚。”
“谢二爷!”刘管事忙退了去。
空气静悄悄,仆从将门关上,那男人转过来,眉眼细,眼神鸷冷厉。
目光落在最前方瓶上:“有意思……”
……
次日天清气朗,枯荣睡到午才醒过来,睁眼,边空荡荡,果然,离原在。
她坐在床上,眼神涣散看着被光铺满床,慢吞吞伸手,指尖被束光照射上,亮了,温暖从指尖蔓延开来。
少见平淡温暖。
“枯荣小姐,先生让我们伺候您洗漱。”门被敲响,两个女佣走了进来,恭敬而顺从。
“他呢?”
“先生在书房。”
枯荣眉头微挑,在女佣伺候洗漱完毕,挑了吊带裙上,又了条云烟丝巾,拢起,松松垮垮遮住露在外肩头,眉尾轻轻上挑,平生股媚意。
“带个路。”枯荣瞧着镜里可人儿,心满意足起。
书房在二楼,离卧室远,也就几十米样。
“枯荣小姐,先生书房我们能进去,就带您到这里了。”女佣微微颔首,退了去。
枯荣推开门,就听见离原声音。
“那批货想办法往老k头上推。”
只听到这句,她往里再走分,就看到了他侧对着自己脸。
眉目深邃,单手在裤兜里,衬衣袖被挽了上去,露带着青筋胳膊,材大修,比例极。
他也听到了动静,侧眸看向依靠在办公桌旁边枯荣,眼底带着还未来得及消散冷寂。
“就这样,你先去。”他挂了电话,眼底染上柔光,随手将电话搁置在桌上,绕过办公桌,朝她走过来。
“饿饿?”他将人抱起到自己大上,着她葱白指尖,询问着。
动作自然到,像他们是新婚夫妻样。
“还,我吃完了才过来。”她没骨头样靠着他,目光在周围连圈,最后回到他深邃眼底。
“老K是谁?”她颇有些奇询问着。
“是个坏东西。”他只简单说了句。
枯荣也没继续问,只是眼底冷意厚了两分。
老K是谁,她当然知道,贩毒渠道商,靠倒卖发了家,又杀了个源头老大,最后才坐稳椅。
最有意思是……老K跟她家二爷有联系。